“我們走吧。”冉小梨連個憐憫的眼神都沒有給魏思思就挽着四叔的手臂往外走了。
四叔的話是有點重了,但她覺得這樣也好,省得那姑娘跟蚊子似的一直在他們耳邊嗡嗡響。
兩人走了,周圍的人也散開,剛剛的小插曲也就那麼過去了。
兩人走後纔有一個女生跑過來扶魏思思,嘴裡唸叨着:“叫你別招惹這個男人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
魏思思低下頭,眼裡有兩分不甘,等羅謖和冉小梨的身影消失在她面前了她才說:“都怪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我就能和他說上話了,我就不信以我的條件不能得到他的青睞。”
那個扶她的女生聽着這些話,額前劃過無數條黑線。心裡想的是,人家女朋友身材比你好長得也比你好看,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認爲人家會看上你?
不過這些她不會說出口了,畢竟她也清楚魏思思心眼有多小。
冉小梨拽着四叔回了車上,讓四叔直接帶她去他住的地方,被魏思思這姑娘搞的沒心情在外面逛了。
那邊剛冷臉嚇壞了一個小姑娘的羅謖上車之後就變成了一尊笑面佛,那嘴角翹得老高拉都拉不下來。
冉小梨一路上聽到最多的就是,“老婆,再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老婆,我叫你這麼多聲老婆了,你總該再叫我一聲老公了吧。”
冉小梨靠着窗看傻子一樣看四叔,臉上的笑容越堆越多,但不管四叔怎麼誘她她都沒再叫老公。
她發現自己挺邪惡的,因爲她在這種事上很喜歡吊着四叔,喜歡看他傻傻的樣子。
這種表情在四叔的臉上可不多見,她當然要好好欣賞了。
時光長廊離星羅酒店只有三公里的距離,雖然爲了繞開廣場多走了一些路,但依舊很快就到了。
羅謖將車停在酒店門口將車鑰匙給了泊車的人就帶着小梨進了酒店乘上專用電梯。
在路上的時候他跟小梨說了好多次讓她叫自己老公,但她就是不鬆口,搞得他現在心裡癢癢的,一直用期待的目光盯着小梨,也不說話。
四叔這樣的目光,冉小梨有些招架不住了。她握着四叔的胳膊仰望着他道:“等以後領了證再叫你。”
“反正很快就領證了,提前叫我一聲老公怎麼了?”羅謖直接套用小梨之前懟那個礙事的女人的話。
冉小梨眯了眼笑着問他:“你就那麼喜歡那個稱呼啊?”
羅謖鄭重其事地點點頭,眉宇間的溫柔彌散開。
“恩,很喜歡,因爲這個稱呼只有你能叫。”不管是阿謖還是四叔,都不是唯一的,而“老公”這個稱呼只有小梨能叫。
剛剛聽到她嘴裡吐出老公這兩個字時,他覺得自己的心都醉了,醉在這份獨一無二里。
這個稱呼,他很喜歡。
冉小梨被四叔的這個解釋感動了一下,一個稱呼也有那麼多的含義,這是她很少注意到的。她看着四叔的臉,心裡看他犯傻的心思已經歇了。
但她心裡有了另一個想法,於是沒叫他,只是彎脣說:“阿謖,再等等。”
羅謖雖然有一丟丟失望,但也沒繼續堅持。反正也不差這麼幾天,忍一忍就過去了。
等領了證兩人就是合法夫妻了,到時候讓她天天叫他,把這幾天的份都補回來。
這麼一想,羅謖臉上的失望就散光了。
冉小梨低下頭,眼底劃過一抹神秘兮兮的笑。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房間。
一進門羅謖就把小梨抵在門上,可他還沒下嘴呢嘴巴就被小梨的手捂住了。“我先去洗個澡。”
“一起洗?”羅謖的眼睛裡已經冒着幽幽的黑火了。
冉小梨堅定地搖搖頭,認真地說:“不要,我要自己洗。”
羅謖雖然很想跟她一起,但看她模樣認真便也不堅持了。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勾脣說了聲“好。”
套房裡沒有準備女士的睡衣,但男士的大號睡衣有好幾套,都是爲羅謖準備的。小梨沒帶衣服出來,所以羅謖就拿了件大號的睡衣出來給小梨。
冉小梨把自己洗乾淨了之後就出來催着四叔去洗澡,等四叔進了浴室,冉小梨就跑去把四叔的行李箱翻出來。
四叔帶的衣服不多,冉小梨翻了參天也沒翻到白襯衫。
沒錯,冉小梨就是想來個襯衫誘惑,她剛剛對四叔的所有拒絕都是因爲突然想到晚上要對他主動,給他個小驚喜。
好在冉小梨在行李箱底部發現了一個黑色的襯衫,“恩,黑色的也行吧。”
冉小梨摸着下巴說完就利索地把襯衫拿出來換上,她個子雖然高,但四叔的襯衫長度還是到了她屁股下面一段距離。
她將襯衫上面的三個釦子都解了,將左邊領子拉下來露出香肩,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被拉下來的襯衫正好完美地遮擋了她的隱秘部位。
洗手間水聲停了,冉小梨知道四叔已經洗好澡準備出來了,她忙赤着腳跑出去在臥室門外的牆根待着。
羅謖一出浴室門就發現自己的行李箱被翻的亂糟糟的,而剛剛小梨穿的睡衣和拖鞋都被丟在地上,他雋眉一擰,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小梨?”他有些緊張地叫了一聲,人已經急急往門口走去。
他生怕小梨忽然留下信息說家裡找她讓她回去,他就丟下自己走了。
聽到四叔的聲音,冉小梨就風情萬種地走向門口,她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四叔在自己面前了。
不對啊,四叔不是應該在牀那邊等着她妖嬈多姿地走過去嗎?怎麼就到門口了?她還準備了舞蹈動作呢。
“你怎麼出來了,快去牀上等着。”冉小梨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把四叔推了進去。
羅謖見她還在,心裡鬆了口氣,小梨讓他回去他就老老實實回去了,這時也沒注意到小梨穿的衣服有什麼不對。
冉小梨推着四叔走了兩步就又回到門外的牆根邊,邊走邊說:“你去牀上等着啊。”
羅謖坐回到牀邊,看着空蕩蕩的門口,勾脣道:“我到了。”
聽到四叔的迴應之後,冉小梨深呼吸一次,將身上的襯衫往下使勁拉了拉多遮住一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