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真的!”侍衛興奮的道,“小的檢查過犯人的臉,與畫像上的毫無二致,不會有錯的!”
“好!”景輝一拍牀架,“馬上將人帶進來,本太子要親自審問。”
在侍衛出去傳人後,他的心裡,突然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說起來,他已經幾個月沒碰女人了,早就慾火難耐,雖然那個女犯人的畫像看起來長得不怎麼樣,但五官長得並不差,也許洗乾淨後可以拿來滅滅火。
他才起了這樣的念頭,身上某個部位就燙了,而且還迅速燒起來,令他簡直都要控制不住了。
很快,犯人被幾名又髒又臭的侍衛給押進來,而後被一腳踹到地上。
“殿下,這名女犯人是咱們小隊在森林裡抓到的,您看看對不對。”侍衛中的一人討好的道。
“去去去,臭死了。”景輝嫌惡的捏鼻子,“不要靠近本宮。”
“殿下息怒。”侍衛趕緊道,“咱們整日在森林裡奔波打滾,實在是乾淨不起來。您若是嫌棄,咱們就帶這名犯人下去,洗乾淨了再帶上來?”
“不用不用。”景輝走上前來,看着奄奄一息且被五花大綁的女犯人,“她怎麼樣了?可有受傷?”
“受了受了。”侍衛上前,蹲下來,雙手一扯,就撕開了女犯人原本就有裂縫的褲腿,“您看看,她的腿受了傷,跑不動了。”
好白好漂亮的腿!
景輝的眼睛發出光來,不斷咽口水。
這女犯人的臉是不怎麼好看,但這腿真是漂亮啊,又長又白又勻稱,而且沒有半點贅肉,好想摸摸,手感一定很好……
他正想入非非呢,又聽得“嘶”的一聲,那名侍衛又撕下女犯人的衣領:“她的肩膀和脖子都受了傷,手臂也動不得,別說她被綁死了,就算不綁,她也跑不了。”
已經入夏,女犯人穿得並不多,外衣這麼被扯開,裡面就是一件紅色的肚兜。
景輝的目光掃過去,除了某處更硬,全身都軟了。
好、好深的溝壑!
沒想到這女犯人看起來挺瘦的,這胸卻是十分的有料,是喜歡的類型……
好想馬上扯掉這件礙眼的肚兜!
“殿下,”他在出神的時候,那名侍衛又問了,“您看,她是不是犯人?”
景輝這才勉強去看她的臉:“沒錯沒錯,就是犯人。”
幾名侍衛笑得一臉諂媚和討好:“那您看,這賞賜……”
“急什麼呢?”景輝瞪眼,甩袖,“你們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本宮就算有金山銀山,也不可能帶來這裡發給你們是不是?”
幾名侍衛互視,都有點失望:“那殿下,這賞賜,啥時候能發?”
“你們幾個下去找軍師做個記錄,待本宮回京後就補發賞賜給你們。”
幾名侍衛又猶豫:“殿下,咱們不認識軍師,殿下能不能讓人帶咱們去?”
被派來這裡的精銳是神機營從本營、衙門、大內侍衛、禁軍等多支機構裡挑選出來的,彼此間大多不認識,這幾名侍衛不認識太子的身邊人,正常得很。
景輝於是隨手指了一名親兵:“你,帶他們去找軍師,讓軍師記下他們的功勞。”
這名親兵帶着那幾名侍衛出去了。
景輝隨後對另一名親兵道:“去,檢查犯人身上有沒有武器。”
那名親兵立刻上前,在犯人的身上摸索起來。
犯人受驚,睜開眼睛,奮力掙扎,罵道:“不要用你們的髒手碰我!要不然我殺了你們……”
她的眼神很是兇狠,但聲音又虛弱又沙啞,身體更是全然無力,這種掙扎就跟受傷的貓崽一般,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搜身的親兵對她可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迅速搜了一遍後,道:“殿下,她的身上沒有兵器。”
景輝放心了,昂起頭,挺起胸,一臉正色的道:“朕要親審犯人,這會涉及到很多朝廷機密,絕對不能泄露,你們統統出去,走遠點,沒有本宮的命令不得靠近,更不能進來。”
想了想,他補充一句:“朕還要對犯人動刑,你們就算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也不得入內。”
那幾名親兵哪裡想得到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還能對髒兮兮的女犯人生起邪念,當下應了一聲,都出去了。
景輝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外面的聲音,確定親兵們走遠後趕緊跑過去,將帳簾拉好,並用桌子堵在門口,這才走到女犯人身邊,抽掉女犯人的腰帶,將女犯人的嘴綁住。
而後他也不解開女犯人身上的繩子,直接將女犯人拉到榻上,推倒,粗魯去扯女犯人的衣服。
什麼審問什麼案件他全忘了,一心想泄了身上這股憋了好久的火。
女犯人當然怒目而視,極力掙扎,但她的掙扎對景輝簡直是不堪一擊,景輝不廢什麼吹灰之力就將女犯人的衣服扒掉大半。
可惜的是,女犯人被五花大綁,他沒法扒乾淨。
想了想,他走到案邊,拿起切肉用的小刀,走回來,去割女犯人腿上、屁股上束着的繩子。
其它地方脫不掉沒關係,但褲子一定得脫了是不是?
他如此急切而專注的低頭割繩子,完全不知道女犯人的臉上已經沒有驚恐和憤怒,只有與身體完全不相符的冰冷和殺機。
他更沒有注意到,女犯人只用了短短几秒時間就掙開綁縛她雙手的繩子,並用雙手抓着繩子,慢慢往他的頭頂上移去。
這繩子,竟然被她弄成繩套的模樣,打的還是活結。
而繩套的大小,正好可以套下一個成年男子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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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割斷了。”景輝吁了一口氣,擡頭,擦汗,準備享受女色,完全不知道一個準備好的繩套已經架在他頭上,就等着他將脖子伸進去了。
Wшw ✿т tκa n ✿℃o 說時遲那時快,在他擡頭的瞬間,女犯人將繩套往下一套,而後雙手攥緊兩隻繩端往外扯。
繩套猛然緊縮,勒在景輝的脖子上。
景輝突然受到這樣的襲擊,自然被嚇瘋了,但出於本能,他還是立刻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繩索,想將繩索扯鬆或扯掉。
只是,這樣的他是沒有辦法出聲和呼救了。
他現在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女犯人當然是景琅。
她非常用力的拉緊繩端,想一口氣將景輝勒死,但是,很遺憾,一來她小看了景輝的力氣,二來她爲了成功的矇蔽景輝和這裡的守衛,不僅故意弄傷自己,還讓自己餓了一天,眼下力氣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