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娘們情緒冷靜下來後,她就紅着雙眼說要想辦法幫我將公司奪回來。我笑着說不用,她一着急就罵我說咱們費勁巴拉的將公司拉扯大,不能白白便宜關之琳那個賤人,她不就仗着自己有兩個臭錢麼,竟然趁火打劫。
人事娘們兀自說出許多辦法。像什麼找人給關之琳拍黑磚,將公司的機密公佈出去跟她魚死網破,要不就是再想辦法拉投資奪回公司股份。看着人事娘們眼巴巴的目光,我有些無奈的攤開手聳聳肩表示她的這些辦法都不能用。
這娘們一着急,就大聲質問我:“那你就這麼坐以待斃,看着她糟蹋咱們的公司?”
我無奈。只能對她解釋:“公司交給她挺好的,有勇有謀而且還有錢。”
“你……”人事娘們氣結,話都說不出來。
我見狀趕緊招手讓餐廳經理來,讓他給我們兩個上菜。人事娘們哭的像個花臉貓一樣,我讓她去洗手間洗洗,等她回來的時候,桌子上不僅放着吃的,還放着一束玫瑰花,可這娘們哪有心情關心這些浪漫。坐下就又想跟我說公司的事情,我卻厲聲對她說:“吃飯,不談公司。”
這娘們吃癟,只能悶頭吃着西餐,目光時不時的瞥向我,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人又心疼又憐惜。其實這娘們不知道,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只不過爲時尚早,這一切告訴她不好,所以我纔沒跟她說。
吃過西餐,我就跟餐廳經理打了個招呼,讓他將店照料好,他含蓄的笑着說絕對沒問題。我點點頭。半開玩笑的說我全部身家可都投這店裡了,我不懂餐飲服務行業,能不能賺錢可就全靠你了。餐廳經理仍然帶着含蓄的笑容,不卑不亢的答應着。
又跟餐廳經理聊了幾句,我就帶着人事娘們從ling西餐廳出來。在停車場坐上車,我問這娘們想去哪兒,這娘們一咬牙說,回公司。我莞爾笑道,說你現在回公司幹嘛,跟關之琳打一架麼?這娘們詫異的扭頭看着我問,你怎麼知道?我滿腦袋黑線的拍下腦門。說你知道關之琳有多恐怖麼?她可是見過血和刀的人,就你那撕逼打架功夫,到人家面前提鞋都不配。
我的話讓人事娘們一記粉拳打我胳膊上,咬着嘴脣罵我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我嘿嘿咧嘴笑笑,眨着眼對她說,要不咱倆去柏悅吧。人事娘們俏臉一紅,不答應也不拒絕。我當即將方向盤一轉,駛向柏悅酒店的方向。上次從北京回來後,我就辦了這家酒店的會員,現在過去只需要簡單登記一下就帶着人事娘們來到58層的房間。刷門卡將房間門打開,讓人事娘們先進去,我緊隨其後進去將門卡插在門口的通電槽裡,房間裡的燈有序亮起,人事娘們則驚訝的捂住嘴巴,難以置信的回頭望着我。
我則笑笑從身後將她攔腰抱住,親暱的貼在她的臉頰上看着滿是鮮花和蠟燭的房間,咬一口她的耳垂說,這是彌補你上一次爲我佈置的。圍邊女扛。
在燭光的映照下,人事娘們面含嬌羞臉蛋紅撲撲的,我剛想吻她,她就掙扎着從我懷裡掙脫出去,從自己包裡拿了兩件衣服,含羞的跑進衛生間說自己要洗澡,我想跟着進去說一塊洗,這娘們卻將門給反鎖上,說不跟我一塊洗。我吃了個癟,將外套脫下來丟桌子上,擺成個大字躺在那張巨大撒滿花瓣的牀上,仰望着天花板,在心裡問自己,這麼做,對不對?
人事娘們欣喜高興,可是家裡的妻子,陳白露呢?我現在的所有一切都是陳白露給我的,可我卻拿這些來泡人事娘們。仔細想想也不能這麼說,如果當初我沒和陳白露結婚,或許我會跟人事娘們在一塊,一起租房子住,儘管辛酸勞累但一定也會幸福。不管怎麼想,對與不對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給我一個答案了。我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就在香菸燃燒的差不多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人事娘們裹着浴巾從裡面走出來。我定睛一看,一下子癡了。
這娘們,在裡面竟然給自己化了個妝。她本身骨子裡就屬於那種長的比較媚的女人,如今再化了淡妝,塗上紅色脣彩,看上去更跟個狐狸精一樣迷人。她怯生生的走到我身邊,將自己身上的浴巾扯下,裡面是條她自己帶來的貼身穿蕾絲睡袍。我倒吸口冷氣,剛纔那些多愁善感全都消失不見了,拖過人事娘們就將她給摁倒在牀上。
結果,這娘們紅着臉推開我,鑽進被子裡丟下一句,趕緊去洗澡。我咽口唾沫,到浴室裡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給洗的一乾二淨,然後一絲不掛的從浴室裡出來,飛撲到牀上抱住了人事娘們。自從陳白露出車禍以後,我們兩個基本上都沒怎麼親熱,上次跟人事娘們在柏悅還是半個月前的事情,我一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能忍得了。
所以剛抱住人事娘們……
(此處省略五千八百二十一個字)
……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我才從人事娘們柔軟的肚皮上爬起來,這娘們臉蛋紅的都能滴出血,哪還有平日裡的乖張跋扈,溫柔的像頭小貓咪一樣。
我則看下時間,有些尷尬的對她說,我得回家了。
人事娘們用胳膊支撐着身體從被子裡爬起來,一雙眼睛春水汪汪的望着我,我在她臉蛋上吻了一下,她卻咬住自己的嘴脣不讓我吻。
我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惋惜的說:“我也想陪你一晚上,可今天公司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得回去陪陪白露,不然她肯定以爲我出什麼事了。”
這娘們猶豫着點點頭,就在我穿好衣服的時候,她突然從牀上爬起來,從身後抱着我說,你不在這裡了,那咱們退房吧,我也回家去,這裡房間太大了,我怕一個人晚上睡不着。
我知道她這話的意思是想讓我在這裡陪她,可今天我真得回家去見陳白露,無奈只能點點頭答應,親自從她包裡翻出來一條幹淨的小內褲給她穿上,等她梳洗打扮完之後,我們兩個到一樓退房離開。開着車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就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囂張戲謔,嘲笑我剛纔在牀上的表現。我冷不丁的來一句,剛纔是誰哭着喊着叫我爸爸?
啊!這娘們臉一紅,嘟噥的問了一句,我有麼?
我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轉頭瞅一眼她,笑着道,你說呢?
這娘們臉一紅,冷哼一聲不再理我。
開車將她送回家,原本想着不上去了。結果這娘們說她能從北京提回來的行李提不上樓,非得讓我將她送上去。我只能揹着她的包,拉着她的行李箱將她送到家,結果門剛關上,我手裡的行李還沒放下,這娘們就轉身將我壓在牆上,咬我一口叫了兩個字,爸爸!
當時,我體內的‘洪荒之力’就沸騰起來,忍不住想要將‘洪荒之力’傳輸給她。
最後,等我從人事娘們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鐘了。回到車上拿出手機一看,上面有兩個陳白露打的未接電話,還有老曾打的未接電話。我一愣,先給老曾回過去,結果老曾那邊仍然是關機,然後我也沒給陳白露回電話,而是徑直駕車回家。到家的時候,一點五十多,馬上兩點鐘。在門外面故意弄了點酒往身上灑了一點,又猛嚼口香糖,纔敢開門回去,靜悄悄的回到臥室,卻發現屋裡的燈還亮着,陳白露躺在牀上,胸前放着張開的一本勞倫斯的英文原著小說《虹》,我將她胸前的書拿走,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關了燈摸黑爬上牀,黑暗中陳白露感覺到我回來了,往我這邊鑽了鑽,讓我抱她。我擡起手臂,將她攬在懷中,她吮吸着我身上的味道,睡的更深了。
……
關之琳還想要我手中的股份,但我卻沒給她,結果沒過兩天,也不知道關之琳怎麼搞的,白露金融竟然獲得了gs的投資,然後傳出消息gs竟然要將白露金融、若雄資本、iu這三家p2p公司聯合,成立一家母公司。這個消息可無疑晴天霹靂,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消息傳到我這裡來的時候,我也是目瞪口呆難以相信。媽的,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難以置信的飛奔到公司,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直奔關之琳的辦公室。還沒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爭吵打鬧的聲音,我心頭一緊,衝進去一看,卻發現人事娘們竟然也在辦公室裡。
此時她手裡正拿着一個花瓶,面紅耳赤的跟坐在大班臺後面的關之琳爭執,房間裡的花瓶碎片散落的滿地都是。我一個不注意,人事娘們大罵一聲就將手裡的花瓶朝關之琳丟過去。關之琳隨手一揮,花瓶就被打到旁邊的牆上,咔嚓一聲碎裂開。
人事娘們聲嘶力竭的罵道:“你這個碧池,垃圾,公司淪落到你手裡也就罷了,你爲什麼要和葉玲瓏、陳若雄合作,你不知道我們創建這個公司,就是爲了打倒葉玲瓏嗎?今天不讓你看看老孃我的厲害,我就不姓秦。”說着話,人事娘們擼起袖子就想衝上去,卻沒想到此時的我已經衝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扭頭一看是我,一瞬間整個人面紅耳赤。
我錯開人事娘們的身體,跳過花瓶碎片走到關之琳的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盯着她的眉心質問道:“這似乎不符合咱們的約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