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過你,要去就去吧,我幫你放風,到時候,在關鍵時候給你吼一嗓子,讓銀杏她們把你抓進去關幾天,看你老實不。”
“老婆大人喲……你得習慣,習慣我的風格……嗯……應該說,習慣我們的風格,走吧。”
“真要做賊去啊?”
“不是做賊,只是拿走不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喔,那我去,你站門口給我放風,我還沒試過偷東西呢,應該會很好玩。”
“出發……”
“夠……”
來到屠宏盛門口,夏樂安拿出路上撿的一根鐵絲準備開鎖,被鍾晴雪一把拉住:“你真要進去?”
夏樂安笑着回問:“我進去幹嘛?不是你要進去嗎?”
鍾晴雪嚴肅了一些:“不好吧?私闖民宅誒……而且……就算他真的有髒款什麼的,不是也應該跟銀杏說,讓她們來處理嗎?”
“放心啦,我什麼時候會做違法亂紀的事了,淡定!”
夏樂安已經使用了開鎖技能打開屠宏盛的房門,同時,再次掃了一眼自己的任務欄。
《屠宏盛發佈支線任務,將他這幾年騙來的錢,全都退回給那些受害者,完成該任務,可提升宿主的氣運。》
這個任務,是之前在夏樂安把那10萬塊錢放在譚振海家門口的時候觸發的,夏樂安不想知道,這個任務是屠宏盛良心發現還是怎麼着,他感興趣的,是氣運這個東西。
做爲一個華夏人,從小到大,沒少聽過這些詞語,風水,命格,氣運……
聽起來都是很熟的東西,但是,卻又是玄之又玄,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虛無縹緲的詞語。
“那……我給你放風?”
鍾晴雨一副心虛的表情看着周圍,夏樂安雙眼微沉:“傻妞,看一下你的手機,跟銀杏的聊天記錄。”
“啥?”
鍾晴雪好奇的掏出手機,點開跟銀杏的聊天記錄,這才發現,夏樂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給銀杏發了一句話:“我要去屠宏盛的家裡找些東西,給你們報備下,到時候,別把我們當小偷就好。”
隔了將近半個小時,銀杏纔回了一句:“好,我已經跟負責留守的同事說好了,領導也同意了,另外,屠宏盛屋裡有價值的東西,都已經被法院查封了,你還要找什麼?”
夏樂安還沒有給出迴應,鍾晴雪好奇了:“你什麼時候給她發的信息?”
“在我們來這裡的路上。”
夏樂安已經開始打量着屋裡的擺設,鍾晴雪努力的回想着,這一路過來,她一直都跟夏樂安走在一起,也沒見夏樂安有什麼古怪的動作,更沒有分開過,夏樂安哪來的時間……
“其實,我如果去做一個小偷的話,也能活的挺不錯。”
夏樂安有些自得的笑,成功轉移了鍾晴雪的注意力,不滿的瞪了眼夏樂安,同樣好奇的打量着屠宏盛家裡的擺設。
很正常的三室兩廳一衛格局,收拾的還算乾淨,就是有些地方很明顯少了東西。
電視,傢俱這些稍微值點錢的東西,全都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一些雜物。
“不對吧?屠宏盛被抓的罪名,不是故意傷害案嗎?爲什麼,法院要把這些東西都給查封拿走?”
鍾晴雪詫異的眨眼,夏樂安朝屠宏盛的臥室走去:“應該是有其他的案件,或者是需要給那個受害者的賠償金,要不然就是併案處理的其他情況,跟我們都沒什麼關係,幫忙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暗格之類的地方。”
“暗格?”
鍾晴雪狐疑的盯着夏樂安:“你吖的,懸疑小說看多了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錢財放在海外銀行裡,不僅安全還方便,誰還會在家裡做什麼暗格啊,麻煩不說,還容易被發現。”
“是嗎?”
夏樂安揶揄的笑,將面前的牀鋪推開,掀開地毯,地面上,出現了一個有拉環的小門。
“咦……我來……這種事情,我來就好,夫君你站旁邊休息着。”
鍾晴雪激動上前,將小門拉開,看到裡面的東西后,有些鬱悶了:“還以爲有什麼好東西呢。”
“錢不是好東西嗎?”
夏樂安伸手對着鍾晴雪額頭輕彈了一下:“全都裝上。”
“不要,我怕髒了我的手。”
鍾晴雪說完這句話,還是乖乖的找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開始搬裡面的錢,夏樂安則是拿起裡面的一本筆記本翻看着。
屠宏盛的日記本,說是日記本,倒不如說是,犯案記錄,又或是內心獨白。
裡面詳細記載着,屠宏盛當初犯下那起案件的所有經過,還有他當時的心理想法。
“挺厲害啊!”
夏樂安將筆記遞給鍾晴雪:“真的像裡面說的,只要給自己換成一個美女頭像,然後在朋友圈發一些高大上的消息,就會引來很多狼嗎?”
“啥?”
鍾晴雪接過筆記,看了幾眼,隨手就把筆記給甩在地上:“不許看這種不健康的東西。”
“哪不健康了!”
夏樂安撿起筆記:“很正經啊,這都是他犯案的經過好不好!”
“犯案經過?”
鍾晴雪再次上前看了幾眼,不屑的嘀咕着:“我還以爲是黃色小說呢,這對白,差點瞎了我的眼。”
夏樂安看的津津有味,真的可以當一本黃色小說來看了,屠宏盛把每個跟他“網戀”的對象,說的內容全都記載的很詳細,都可以算的上一本如何跟男生聊天騙錢的教科書了。
“還看,扔了!”
鍾晴雪將一袋子錢甩在夏樂安身上,搶過那本筆記,扔回暗格,拖着夏樂安離開屠宏盛的家:“剛纔那本筆記裡的內容,你一個字都不許記着。”
夏樂安秒回着:“那不行!”
“不行!!!”
鍾晴雪雙手叉腰快要爆發了,夏樂安這纔跟上:“我還要給裡面的每個受害者還錢呢,記不住信息怎麼行。”
“呃……”
鍾晴雪卡了殼:“每個人的信息你都記住了?”
“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可是過目不忘的。”
夏樂安得瑟的往前走,那步伐,都快要跟螃蟹一樣橫着走了。
“這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