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的搖頭,帶着笑容:“我已經吃好了。”
鍾晴雪沒回應,低頭,左手調羹,右手筷子,從銅鍋裡撈起數不清數量已經煮熟的食材往嘴裡塞着。
“這個笨蛋,最近幾天怎麼這麼能吃?”
夏樂安好奇的對鍾晴雪使用了醫術技能,得到的反饋是,一切正常,鍾晴雪的身體再健康不過,一丁點異常都沒有。
吃到哪去了?
夏樂安繞着鍾晴雪緩慢移動着,仔細盯着她身體,胸膛還是那樣,臉蛋也沒有變化,肚子被衣服遮着,看的不是很清楚,卻也能確定,並沒有鼓起多少……
夏樂安忽然古怪的笑着搖頭輕嘆:“光吃肉,不長膘啊……”
“找打啊你……”
鍾晴雪停下動作,瞪着夏樂安:“別說話,一邊呆着去,擋着我風水了。”
喲……
就你,還風水。
夏樂安憋着笑走到沙發上半躺着,目光一直都直勾勾的盯在鍾晴雪臉上,鍾晴雪是決定不理會夏樂安的,可是,夏樂安的眼神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想不理都不行,片刻後,鍾晴雪放下筷子,看向夏樂安,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開口,從門口卻先傳來了鍾晴雨的聲音。
“姐夫,在不在,幫我報仇,吖的,氣死我了。”
鍾晴雨快步衝進店中,看到夏樂安跟鍾晴雪的狀態,又看着茶几上那還有熱汽在冒的銅鍋,立即走過去,拿起鍾晴雪剛剛放下的筷子跟調羹開始吃着:“剛好餓了。”
夏樂安跟鍾晴雪全都無語的看着鍾晴雨,鍾晴雨倒是很淡定,完全不理會夏樂安兩人的眼神,自顧自的吃着,直到感覺有些飽了之後,才放下筷子委屈的看着夏樂安:“姐夫,幫我報仇,有人欺負我。”
“怎麼了?誰惹你……”
夏樂安看到鍾晴雨此刻的臉後,忍不住的笑了。
鍾晴雪嫌棄的抽出兩張紙巾遞過去:“多大的人了,還吃的跟花貓一樣,能不能有點素質。”
“這不是餓嘛。”
鍾晴雨接過紙巾隨意的擦拭嘴角後,再次重複着:“姐夫,就問你一句話,要不要幫我報仇。”
“報,當然報,不過,你能不能先說一下,是什麼事來着?”
夏樂安有些好奇的看着鍾晴雨頭頂,並沒有紅色感嘆號,不像是有任務的樣子,不過,想起之前爸媽給自己發佈任務的時候,好像也都沒有紅色感嘆號,鍾晴雪有幾次也沒有,猜測着,會不會是自己的熟人,或者在特定的情況下,就不會有紅色感嘆號出現。
“有人想坑我,吖的。”
鍾晴雨相當不爽,幾乎咬着牙說到:“我同學……一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鍾晴雨有一個叫陶寶寶的同學,關係算不上很好,也不會差到哪去,屬於見面會互相點點頭不會深入交流的層次。
前兩天,鍾晴雨她們幾個女同學相約去KTV吼幾嗓子,因爲其中有關係很好的朋友在,又全都是女的,最主要的是,鍾晴雨隨身帶着解酒丸,所以,放心的喝了酒。
但是,喝了幾杯之後,鍾晴雨立即感覺到不對勁,由於解酒丸的存在,她的酒量可以說是從小練到大的,不可能幾杯啤酒下肚就感覺頭暈,心生警惕下,立即服用瞭解酒丸,頭暈減輕了不少,但是,卻還是存在。
鍾晴雨立即判定,她被下藥了。
但是,其他喝了酒的同學全都很正常,她沒辦法判斷是誰下的藥,開始裝醉,趴在沙發上假睡。
其他同學依舊繼續玩着,時間差不多之後,關係好的幾個同學想要送鍾晴雨回家,卻被陶寶寶給攔下了,理由是,鍾晴雨喝的這麼醉回家,說不定會被爸媽教訓,所以,她在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讓其他同學幫忙扶鍾晴雨到酒店裡休息。
其他同學把鍾晴雨送到酒店房間,確認沒什麼異常情況後就離開了,陶寶寶一個人留下……
鍾晴雨依舊是裝睡狀態,陶寶寶開始了一個人的表演,對着裝睡的鐘晴雨自言自語着……
說起來,情節比較狗血,大概就是,陶寶寶喜歡一個男生,但是,那個男生在拒絕陶寶寶之後,明確表示,他喜歡像鍾晴雨這種類型的。
鍾晴雨當場就感覺太陽了汪汪,這跟她什麼關係,她對那個男生根本就沒有印象,最多就是偶爾路過的時候,稍微點頭打個招呼而已,哪知道,這就把鍋給背上了。
陶寶寶的自言自語,基本上算是犯罪前的自述了,說完後,打了個電話。
鍾晴雨從陶寶寶打電話的言語中猜測,陶寶寶好像是想要找幾個男的來這個房間,至於來這個房間做什麼……
鍾晴雨在糾結是直接暴起把陶寶寶一頓揍,還是打電話報警。
結果,那些被陶寶寶叫來的男人,因爲人數衆多,而且沒帶身份證,被酒店的保安攔下了,不允許入內,陶寶寶只好下去接應解釋,鍾晴雨忽然想到了夏樂安,覺的她自己動手打人的話,似乎有些不文明,報警的話,這最多算是犯罪未遂,甚至可能不定罪,畢竟證據只有自己的證詞,然後,她就想到了夏樂安,這就過來了。
“陶寶寶?”
鍾晴雪皺着眉頭思索着:“這名字挺耳熟的,不是普通學生吧?她知不知道我們爸媽是……”
“嗯,她爸爸是副校長……”
鍾晴雨撇着嘴:“不然,怎麼敢招惹我,說不定,甚至都已經想好怎麼找爸媽的茬了。”
“這還是學校麼?”
夏樂安有些咂舌:“我還以爲,小說跟電視裡那些,在學校裡囂張的太子黨公主黨都只是虛構的,沒想到,還真的有啊?”
“你以爲喔。”
鍾晴雨揮舞着小拳頭:“還好我帶了解酒丸,要不然,我的一世英明,就要壞在這種惡毒女人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