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秦葉那無與倫比的攻擊力,傑森徹底的癱倒在地上了,他對自己可以活着從這裡離開不報半點希望,眼前的這個人,比他見過的所有的異能者都要強大,他已經強大到足以影響整個世界格局的地步了。
就連子彈都無法穿透的防禦,再加上這樣具有殺傷力的異能,試問有什麼人能夠抵抗得了,傑森突然想起,在國內的時候,一個華國老人曾經跟他說過,如果到了東方,還是夾着尾巴做人的好,那裡指不定哪個草旮沓下面,就隱藏着一個高手。
傑森覺得自己真應了那個老人的話,踢到了秦葉這個草旮沓裡隱藏的高手,所以纔會這麼倒黴。秦葉的一個異能,把走廊內的所有島國士兵全給斬殺了,看着那屍分兩截的場面,傑森的褲襠一股溫熱冒了出來。
秦葉提着軟成一團的傑森,後面跟着丁蕊,順着走廊向外走,轉過一個拐角,那裡的島國士兵一見秦葉轉身就跑。
可是還沒有跑出兩步,他們的胸口大痛,低頭一看,一根象水晶一樣透明靚麗的晶體尖刺穿過了他們的前胸,徹底阻止了他們的腳步。
殺人如斬瓜,丁蕊的心裡猛然冒出了這個荒謬的念頭來,秦葉的攻擊給她帶來的不只是震憾,更多的是敬畏,前面安步當車走着的男人,只從背影上看,就讓人覺得無比的安心,丁蕊癡癡地給在秦葉後面,根本沒有注意旁邊的攻擊。
因爲她知道,只要秦葉在,他是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果然,從走廊出來,一直到關押所,他們能見到的島國士兵,都死在了秦葉彈指一揮間製造出來的那象冰一樣的東西上,兩眼帶着難以至信的眼神,轟然倒地。
幾乎沒有人能躲得過秦葉的察覺,就算他躲在了一堆垃圾之中,也會被經過的秦葉給找出來,一根尖尖的冰刺刺穿他脆弱的胸口或頭部,綻放出一朵鮮血染成的花兒,帶着一身的罪惡,下到他們的地獄去了。
走過軍營的大操場,一幢外面是鐵絲網爬滿圍牆的獨門獨院,出現在秦葉他們的面前,厚黑的鐵門緊緊地關閉着,彷彿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從裡面隱約傳來一陣陣慘叫聲,讓人猜到了它的用途。
秦葉就這麼走着,臨近大門的時候,在他的一跨步之間,厚黑的鐵門,變成了一個空洞,關押所的大門憑空消失在空氣之中,秦葉帶着傑森和丁蕊兩個,就這麼施施然地走進了原本重兵把守的關押所。
圍牆之上,爬伏着島國士兵的屍體,這些人還沒有開槍,就讓秦葉的冰劍射死在圍牆上,死得相當的憋屈,他們甚至連軍人的職責都沒有盡到,就象羔羊一樣,被人宰殺了。
“他們在哪?傑森!”秦葉一抖手中的身體,把呆傻的傑森抖醒了。
“在……在那邊……”傑森擡起頭,指了一個方向頭又垂了下去了。
秦葉領着丁蕊,走進關押所,從樓房裡不時跑出一個拿槍的士兵,在他端起槍剛要開槍的時候,秦葉的手一指,一根冰箭比閃電還快地劃過了與士兵之間的距離,瞬間穿過他的眉頭,尖刺從後腦處冒了出來。
士兵兩眼翻白,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四肢無意識的抽搐着,關押所裡的士兵並不多,只是圍牆上,就讓秦葉殺了一大半,剩下的,只能零星的衝出來或是躲在暗處,然而他們遇上了秦葉這個怪胎,終究難逃一死。
不管你是衝出來或是躲在暗處搞偷襲,總是在你心裡高叫着陰謀得逞之際,自己卻先一步失去的生命,在秦葉的無孔不入的攻擊下,沒有人能從他的攻擊範圍之內逃掉,就算是丟槍投降的人也不可避免。
秦葉不要俘虜,特別是島國的俘虜,他更是手下絕情,在絕了生存的念頭的島國士兵除了戰死,還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丁蕊先前還有些不忍,可是秦葉淡淡地說了一句:“想想他們做的那些事……”
就這一句讓丁蕊看向他們那些士兵的眼神變得就象看畜生一樣了,心裡所僅存的一絲憐惜也消失不見。
秦葉帶着丁蕊,提着傑森,一層樓一層樓的清理着躲在房間裡的島國士兵,就算你躲到保險櫃裡,也會被他翻出來,等秦葉離開的時候,只留下一具漸漸冰涼的屍體。
打開了一間辦公室的大門,在長長的辦公桌後面,坐着一個滿臉蒼白的中年島國人,看着秦葉三人進來,他擡起了頭,指着秦葉問道:“那些士兵已經投降了,爲什麼你還要殺掉他,難道你心裡就沒有一點人性?”
“有,我心裡裝滿了人性,那只是對人而言……”秦葉很慎重的說道:“對於畜生,我從來不講人性,特別是你們這些外國畜生,你們面對華國人的時候,有沒有對他們講過人性,現在來跟我講這東西,你有這資格嗎?”
“我……我要去聯合國告你!”中年島國人叫囂的聲音乍然而止,他的頭直接讓秦葉一刀劈了下來,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內從斷掉的脖子處,象噴泉一樣的對外噴着紅色的血霧。
“到閻王那去告我吧……”秦葉轉過身,連看都懶得看那具屍體一眼,繼續清理着辦公室裡的島國人。
這幢三層樓的小樓房裡的島國人,一個也沒有留下,全成了秦葉的刀下之鬼,箭下的亡靈,清理完上層的建築,秦葉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朝着這個充滿了冤魂的地方走去。
一進地下室,撲鼻而來的就是各種臭味和血腥味,就連地板上也到處是一灘灘的黑紅色的污漬,
順着樓梯下去,下面是一個點着燈的小房間,房間靠牆的對面,放着一張小桌子,一個島國人正懶洋洋的坐在那裡打着瞌睡,在他前面,還放着一臺小液晶電視,從裡面傳來一陣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秦葉三人走到了他的跟前,他才懶懶地擡起頭看了幾個一眼,看到傑森,他駭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趕緊立正給傑森敬禮,嘴裡大叫一聲:“長官好!”
傑森搖了搖手,算是回禮了,對於傑森的舉動,島國士兵當成了他的傲慢,倒不以爲意。
“鑰匙!”傑森看了秦葉一眼,對着士兵說道。
“是!長官,鑰匙在這!”士兵剛找出鑰匙,要遞給傑森的時候,秦葉接了過來,順手掐扭着他的脖子,向一側一扭。
“咔嚓”一聲輕響,島國士兵的臉偏到了一旁,臨死前,他的眼睛裡都帶着茫然,不知道是哪得罪了傑森。
打開這裡由粗如嬰兒手臂鋼筋鑄成的大門,裡面是一排排小間小間的關押室,房門都是用厚厚的鋼板建成,裡面連燈都沒有一盞,黑漆漆地,又溼又冷。
順着走道進去,那股腐爛和血腥味更濃了,隱隱地從走廊的盡頭,傳來一陣陣人類的慘叫聲。秦葉走到走廊的盡頭,這裡有一道兩米寬的大門,一腳踢開,立刻一股熱氣從裡面噴射了出來。
熱氣裡不僅有燒焦的糊臭味,還有屎臭味、氨水味就連屍臭也充實在其中,簡直讓人一聞到就想嘔吐,傑森的臉變得臘黃了,他那敏感的鼻子,只要一進到這裡,就會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誰他媽進來不敲門……長官好!”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衝着踢開的大門剛吼一聲,見是傑森,嚇得丟掉了手裡燒紅的烙鐵,雙腿一併攏,對着傑森大叫。
傑森帶頭向裡面走去,他的臉色木然。裡面有四個赤裸着上身的壯漢,精赤的上身上還流淌着汗水,臉上的橫肉叢生,頭髮亂如荒草,粗大的手臂上青筋滿布,一身強壯的健子肉,讓人一看到就會心驚膽跳。
“問出什麼來沒有?”傑森隨口問道。
“長官,這些人的嘴都很硬,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一個壯漢把手裡打斷的皮鞭丟在地上,敬禮說道。
“嗯,不用問了,把他們都解下來吧……”傑森看了秦葉一眼,說道。
四個壯漢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往常只要傑森這麼一說,就表示這些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不過,他們會在臨死之間,成爲四個壯漢的玩具,來實驗如何讓人更痛苦的玩具。
一個壯漢抓起一根在火爐上烤得通紅的烙鐵,朝着一個綁在老虎凳上奄奄一息的人走去,用那根通紅的烙鐵對準了那個人的胯中間,狠狠地烙了上去。
“你幹什麼?”烙鐵在靠近那犯人大腿的時候把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壯漢的手腕,即使是他,也無法掙脫這手白白細細的大手的把握,壯漢怒視着手的主人,兇殘地大叫着,竟然還有人敢阻止他玩樂,不可寬恕!
“你很喜歡烙別人的那裡嗎?”秦葉古怪地看了壯漢一眼,手一伸,壯漢手裡的烙鐵就到了他的手裡,他看了看,直接把通紅的烙鐵烙在了壯漢的大胯根部。
“啊……”壯漢的臉上頓時扭曲了起來,他的兩眼向外突出,全身顫抖着,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向下滴落着。
“滋味如何?”秦葉嘴角的微笑讓兩眼模糊的大漢又痛又驚,秦葉的手一轉,整根烙鐵從壯漢的腹腔插入,一直捅到了他的胸腔裡,大漢喘着粗氣,喉嚨裡噴出一股燒焦的糊味,身體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八嘎!”一個壯漢驚叫了一聲,朝門口跑去,秦葉的殘殺,讓他感到事情的不妙,面對着死亡,他沒有猶豫,丟下了同伴,自己跑向了出口,可惜他還沒有跑出多遠,就被一根甩過來的長鞭,緊緊的勒住了脖子,把他從快到的出口拉了回來。
他的身體騰空,在空中飛行了一段,重重的落了下來,他下意識的用手一撐,只覺得從手掌向上,一陣巨痛傳來上來。
“啊……”壯漢的手正正地杵在了房間中央那燒得通紅的煤炭上,一個個大水泡瞬間在他的手掌上生成,還沒等他起身,背上被狠狠的一撞,整個人直接撲在了煤炭之中,手腳開始抽搐了起來。
緊接着他的背後又被狠狠地一撞,三個壯漢全身着火,從煤爐上跳了起來,帶着周身的火焰,不斷的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嘴裡發出刺耳的慘叫。
“閉嘴!”秦葉一聲大喝,從旁邊丟出三個拷問用的刑具,砸在了他們的頭上,可憐的頭骨被重擊生生的砸開,三個火中的壯漢,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一起倒在了地上,身體上還發出吱吱的烤肉的聲音。
“不……不要殺我……我不想死!這個礦洞,我不要了,你是它的新主人!”傑森直接跪在了地上,對着秦葉重重的叩着頭,他被秦葉的兇殘給嚇壞了。
“我很想不殺你,可是你所做的,沒理由讓你活下去。你去吧……”秦葉的聲音悠悠地傳到傑森的耳中,胸中的灼痛讓傑森的雙眼露出了死亡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