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二女見此,只覺心神微微一蕩,好帥的男人,就是不知實力怎樣。
“既然如此,那便別怪我們三個出手狠辣了!”
東山三俗其中兩兄弟,緩緩走上前來,向白衣青年圍了上來,
一聲低吼,二人突然暴起,同時向白衣青年撲去。
慕容二女,目光全都盯着那兩人的動作,見二人動手,她們兩個的目光,又趕緊掃向白衣青年,想看他如何應對。
卻見那個老三,腳步在地面用力一踏,他的身體竟忽然改變方向,一掠而過,向一旁的慕容倩倩撲了上去,
就好像,他早有預謀一般,快準狠,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衝到了慕容倩倩身前。
“小心!”
慕容洛洛見那老三的大手,嚮慕容倩倩抓去,頓時臉色一變,
慕容倩倩不過纔剛踏入白境,怎麼可能是這人的對手,人家這麼大的年齡,不知道浸淫在白境多少年了。
看到這一幕,一直平靜的坐在那的江逸,目光一凝,其中有一道寒芒閃過,無比凜冽,就如一柄即將出鞘的絕世利劍,即將拔出。
可就在這時,白色的劍光,如漫天劍雨般揮灑而落,燦爛奪目,非常炫麗。
這劍光,無比瀟灑,仙氣凜然,白芒如梭,直接將那個老三的身體籠罩其中,
旋即,一聲慘叫響起,卻見,那老三的身體直接被放倒,一動不動,失去所有氣息,渾身上下佈滿了無數個細小傷口,是被那漫天劍雨所刺。
慕容倩倩的目光睜得大大的,緊張的心,到現在都還揪揪着,好驚險的感覺。
這白衣男子的一劍,真的好帥氣。
慕容洛洛也同樣眼眸一凝,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屍體,
此時,人羣纔看清,不僅是那個偷襲的老三,還有那個襲擊白衣男子的老二,此時此刻,也一樣倒在地面之上,身上都是劍傷,流着血。
這白衣男子的劍,真是太快了,快到對方已連殺兩人,她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兒。
“好強的實力啊,而且還是個強大的劍修!”
慕容洛洛看向白衣男子的目光,帶着幾分異樣,
這男子,俊逸瀟灑,又實力超平凡,令美人傾心。
“白衣劍客,漫天劍雨,你是程浩然?”
那東山三俗的老大,目光一凝,呆愣原地,他的目光裡,帶着濃濃的忌憚之色。
“白衣劍客程浩然,居然是他!”
慕容倩倩和慕容洛洛兩個女子,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心中一驚,
這程浩然,在這一風月山脈一帶,那是非常有名的,
與風月山上的慕容城大少慕容瓊是好友,年紀輕輕已有大武師四階的實力,而且還是個劍修,實力在同階中都屬於拔尖的,他可以輕易擊殺其它白境四階之人,是個名副其實的青年才俊。
“今日多有得罪,我這就離開!”
那個老大,身體一顫,竟也顧不得給兄弟收屍,急忙轉身,向草屋外竄去,速度非常的快。
不過,顯然,程浩然的劍,比他更快。
白色的劍雨再次出現,那老大的身體,剛跑到草屋門前,便被擊倒,跌落地面,沒了動靜。
看到自己一擊得手,程浩然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滿意的微笑,他手掌一顫,長劍歸鞘,顯的那麼瀟灑帥氣。
“兩位美女,你們也要前往慕容城麼?”
這程浩然對着慕容洛洛和慕容倩倩兩女,微微一笑,顯的很溫和,配合他那深邃的目光,顯的非常有魅力。
“嗯!”
慕容洛洛輕輕點頭,很是嬌弱溫柔,非常淑女,聲音動聽。
“相遇既是有緣,能在大雨之中,於這破落草屋之下,遇到兩位美女,是我程浩然的榮幸,只是現在天色已晚,雨也停了,我就不打攪兩位休息,這就離開。”
程浩然微微一笑,接着,果斷轉身,跨步而去,看上去無比的瀟灑,紳士。
不過,就在他即將到達草屋門前時,他的身體忽然一頓,
接着, 他又說了一句,“兩位美女,容顏絕世,月黑風高,又在此荒野之地留宿,且要多加小心,別讓某些懦弱小人佔了便宜,對清譽有染。”
說完,這程浩然勾着嘴角,腳步離開,
接着,草屋裡的三人,就聞一陣馬蹄聲響起,顯然是程浩然已經離開。
而至於他離開前,說的那懦弱小人,自然是指江逸。
看着那消失的身影,慕容倩倩和慕容洛洛,不禁都有幾分悵然若失之感。
“哎呀,洛洛姐,我們都還沒有道謝呢。”
慕容倩倩突然低呼了一下,
而慕容洛洛卻是微微搖頭,“你看人家這般彬彬有禮之人,是那種計較一聲謝謝的人麼?”
“也是!”慕容倩倩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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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纔是青年才俊啊,不像某些人,出門還得戴着面具,好像沒臉見人一般!”慕容洛洛的目光,掃了一下坐在地上的江逸,嘲諷的說一句。
江逸淡淡的將一根木棍放入火中,對這話沒什麼感覺,“事情不可以看表面,他們不是你們想象的樣子。”
“切,你這是故意詆譭,小人一個,若不是他,我們兩現在就完了,還有你,也同樣必死無疑,真不知道父親怎麼會我們跟你這種人一起來慕容城!”
慕容洛洛見江逸,居然開口詆譭程浩然,頓時厭惡的瞪着江逸,顯然,在她心中,對那程浩然,已經萌生了好感。
“是啊,江逸,不管怎麼說,人家出手相助,你也感謝人家纔是,怎麼可以詆譭人家呢。”
慕容倩倩也附和着說了一句,不過語氣委婉很多,但顯然,她的看法, 與慕容洛洛一樣,
劍修,一直也是慕容倩倩嚮往的良配。
“我又不欠他,何須感謝一說?不僅是我,你們也一樣不欠他的,無需感恩於人!”
江逸的語氣,非常平靜,彷彿這一切,都沒對他產生一點影響,
以程浩然之前的表現來說,或許在慕容洛洛和慕容倩倩眼中,非常厲害,
可是,在江逸眼裡,這程浩然,爲人輕浮,言語放肆,還目中無人,居然還敢隨意侮辱他,若非如今他寬宏大度,已不是曾經的他,單憑那臨走前的一句話,這程浩然,今天不死也得廢了修爲。
這程浩然,目空一切不說,還自以爲是,總以爲自己是天下第一,人間俊傑。
“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同樣是男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今天,你去草屋外面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