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晨一陣不懷好意的看着那個怨靈的綜合體,試探的問道:“這裡就只有你一個嗎?”
“哼!狡猾的人類,別想套我的話出來,你已經是我的盤中餐了。”說着那同怨靈的綜合體,驟然張不斷流着誕液的巨口猛地看是咬向聶晨而去。
“真是不知道好歹。”聶晨一怒,見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元嬰中期實力水平的鬼物罷了,竟然還敢如此的蠻橫,實在是不知道死爲何物。
說着雙手一錯,快速的打着印訣,眨眼之間,在聶晨的身前快速的形成一道赤紅的火牆,不斷跳動着火舌,宛若實質一樣。
無數的鬼爪剛一觸到那一道赤紅的火牆,紛紛發出嗤嗤的聲響。冒着濃濃的黑煙,更是傳來一聲聲變腔走調的慘呼。
“哼!畜生到底是畜生,竟然連烈日炎火都敢用手去輕觸,不知道死活的東西。”緊隨着就是聶晨手中的煉魂劍,裹挾着鋒利的劍芒,形成一記漫天飛舞的飛刃,刺向對方那顆巨大的頭顱而去。
一個躲閃不及,那個巨大的醜陋頭顱轟然炸裂,濺起一陣慘綠的煙霧,看上去煞是詭異,原因是那團詭異的綠色煙霧上面竟然不斷閃現着一個個面孔扭曲,痛苦至極的慘呼哀嚎着,但是卻聽不到有任何的聲音。
“小子,還愣着幹嘛啊,還不上前去將那團魂霧凝練起來。”九龍的聲音頓時在聶晨的識海里面驟然的催促道。
聶晨也只是愣神了片刻,頓時一陣欣喜,特別是想着九龍所說的好處,瞬間飛至那團慘綠的煙霧面前,打着一個個玄奧的手印,快速的凝練着,但是誰也沒有發現的是,系在聶晨身上的九龍玉璽卻是緩緩的散發着一縷縷金色的力量不斷的射進那團慘綠的煙霧裡面。
半盞茶的功夫,聶晨的手中就出現了一顆有着龍眼般大小的珠子,也就是所謂的神魂晶核,依舊是慘綠色,其表面更是有着一絲絲不斷遊走的金色絲線與符文。
“小子,你這回可是賺大發了。”九龍的聲音似乎有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還行吧,不過這個珠子該怎麼煉化啊。”聶晨的面色平淡,但是雙眼的喜意卻是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畢竟這顆小小的珠子裡面可是有着上百套天賦法術,這可是一件逆天的東西,焉能讓聶晨不去欣喜,就算是平時在沉穩的人也會對其忍不住的怦然心動。
“還能怎麼煉化啊,就是按照平常的煉化方式就可以了。”九龍一陣爲沒有好氣的說道,彷彿又虧了一般。“哦,對了,同時切記,已經不能貪婪的吸收裡面的那些殘魂力量,否則到時候還真有可能被一些殘魂奪舍掉。”隨後九龍又提醒了一句。
聶晨將這些都暗自的牢牢記住小心翼翼的將這顆龍眼般大小的慘綠色珠子放在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玉質盒子裡面,畢竟現在在這個詭異的枯骨城堡裡面可不是什麼好地方,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息,到處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忍不住的瘮得慌。
………………
此刻,在飛水澗的一處僻靜的窪地地方,鬼殤一臉的愁容,看着面前這條身上不斷幻化出神龍虛影的霸天,雙眼盡是一股凝重之色。特別是天上那月積越厚的雷劫烏雲,不是竄出一條條水缸般粗細的銀亮色閃電。
“鬼殤,你到時快點想想辦法啊,我馬上就要掩飾不住了這裡的意象。都是估計整個飛水澗的修士都會被招引來。”烏瑛的面色有些慘白,雙手保持着一個固定的朝天擎舉的姿勢,焦急的向着鬼殤說道。
說起來烏瑛也是一陣的憋屈,因爲開始的時候有些骯髒無賴的的人類修士來主動搭訕,非要請自己去他們那裡去坐坐。烏瑛和鬼殤跟了聶晨也是有些時日可,對於一些不善於隱藏的壞人定然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
於是烏瑛憤怒的將那些人轟走,開始的時候烏瑛也沒有下什麼死手,畢竟自己與鬼殤還要等待聶晨出來,必然還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所以也就準備息事寧人。
可是沒有想到那羣骯髒的修士竟然糾結了另外一羣無賴修士變本加厲的騷擾着自己,對方主要的底氣可能是來自對方人羣中的那個同樣是元嬰中期實力的修士。身爲屍鴉一族的女王何時受過這樣的憋屈待遇,頓時二話不說,直接祭出大殺器,也就是那顆陰元珠,絞殺了其中的那個元嬰中期實力的傢伙,如此異變,那羣無賴的修士才作鳥獸藏的離開這裡。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有個無賴修士卻帶來一羣各大修真家族的公子哥過來,如此的情況確實是令烏瑛與鬼殤始料未及,對方的言語挑逗,加上欲要用強,這還了得,鬼殤與烏瑛頓時上去不論生死的斬殺起來,畢竟都被人欺負到門上了,誰還能受得了啊。再說了裝孫子也不是鬼殤與烏瑛的嗜好不是。
但是對方的一羣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看見這樣的情況,那還了得,特別是那些看到自己家族那些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少主公子什麼的都都被鬼殤與烏瑛直接的幹掉。頓時個個都是血紅着雙眼,捨生忘死的羣毆着鬼殤與烏瑛二人。不過慶幸的是對方的實力都還不算強,沒有元嬰期的高手,不過奈何對方的人多啊,畢竟好漢也架不住狼多啊。處於劣勢的鬼殤烏瑛二人是一陣的節節敗退,甚至都出現了有着重傷的危險。
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霸天極爲騷包的出現了,展示自己那風格炯與龍蛇的身軀,一聲長嘯的就撲了上去,頓時慘嚎一片。霸天就像冷血的殺人利器,不斷的吞噬着那些金丹期的修士,削瓜砍菜一般,片刻之中竟然幹掉了近乎一般的修士,那個場面真的可以說是蔚爲壯觀的很。
人性是善變的,那羣修士一件事不可爲,頓時個個撒丫子就跑,殺人上癮的霸天豈能放過如此的機會,頓時不停的追殺着。現場只留下鬼殤與烏瑛目瞪口呆的看着四周那些殘肢段骸。久久的說不出話來,畢竟這個看上去怪模怪樣的傢伙似乎也太過強悍了些吧。
不過事後一琢磨,感覺聶晨貌似也是那個變態的人,隨即又是一陣的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