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好像都爲我一樣,說吧,肯定還有別的原因。”雲灼華把手裡的繃帶使勁一扯,疼的蒼玉鼻子都皺了起來。
他很沒出息的“疼!疼!疼!”的叫嚷着。
直到雲灼華鬆開了一些,他才道,“我要避開那些殺手啊,他們好像很瞭解我,知道我怕水,所以應該不會想到我會走水路,你看,我們在水上,確實是沒遇到殺手,這就說明我猜的是對的。”
“那些人不跟着我們,不也省了不少的事,何樂而不爲呢,我是怕水,但你不是在的嘛,你又不會讓我死了,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不走水路呢。”
蒼玉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連雲灼華都差點覺得如此,理所應當。
“可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你怎麼知道我怕水?”蒼玉看到雲灼華這會兒倒沒剛纔這麼氣盛,這才探問着。
雲灼華把蒼玉的手臂一扔,自己走到桌子那倒了一杯水,灌倒了肚裡,“剛纔和金玉聊天,忽然說到的,沒什麼別的意思。”
“我哥!”蒼玉一副欲死的表情,“我哥連這個事都和你說了,唉,真是一點也不爲我保密。”
“難道你這個還是個秘密不成,你不是都說了,殺手們都知道,我知道了又如何了。”雲灼華反問。
“沒事,沒事,我不就是覺得有點丟人嘛。”蒼玉連忙道。
蒼玉又開始忙活着鬆一鬆腿上的繃帶,他擡起眼眸,隨口就問道,“咦,你火急火燎的回來,就是爲了問我這事?”
“誰火急火燎的回來了,我不過是一個人在外面轉的沒意思,就回來了。”雲灼華纔不會承認,當時是因爲金玉說的事情,讓她突然有些心疼而已。
蒼玉挑眉瞟了雲灼華一眼,道,“我哥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你怎麼會一個人在外面轉悠,你人生地不熟的,他也真放心。”
雲灼華嗤笑着回他,“我又不是小孩子,就這麼幾步路,難道我還能走迷了不成,再說了,你哥也是被你父親有急事叫走了,難道我還能再特意讓他把我送回來嗎。”
蒼玉一聽雲灼華的話,突然從牀上坐直了身子,他探着身子望向雲灼華,重複道,“我父親有急事叫走了我哥?”
“是啊,來稟報的人是這麼說的,有什麼不對嗎。”雲灼華也被蒼玉的緊張的神情所感染,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那傳話之人說的話,並無什麼不對的地方。
誰知蒼玉拄肘沉思,下巴在勾握成拳的食指上來回摩挲,連雲灼華看了他的樣子,也不敢輕易的打擾他。
“肯定是出大事了!”蒼玉右手成拳,一下子打在左手掌內。
雲灼華等了這麼半晌,沒成想等來的卻是蒼玉這樣的結論,就像是從天下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一般。
雲灼華抄起自己牀上的枕頭就朝着蒼玉扔了過去,“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出大事了。”
不是大事,任秋白怎麼會這麼急着把金玉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