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灼華咬着脣反倒先安慰蒼玉,“我怎麼說,先前也是行走江湖的鏢師。 ”
“茶中下毒這種事,怎麼能輕易的就讓他們得手。”
“何況,還有明禹溪在。”
“多希望,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是我啊。”蒼玉感嘆着。
說蒼玉不嫉妒明禹溪,那是假話。
明禹溪現在,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雲灼華的身邊。
可是蒼玉呢,明明他們是兩情相悅,還有婚約在身,可就是礙於身份,不能相守在一起。
蒼玉怎麼不嫉妒明禹溪!
“下毒的人,你可有線索了?”蒼玉問道。
雲灼華搖了搖頭,“裴元說,送茶來的那個公公,在去清曜殿的路上,被人害了。”
“茶也消失了,不過,那味道,倒是特殊的很,不是常見的毒藥。”
蒼玉也跟着緊蹙着眉頭,仔細的去想還有什麼地方能找到線索。
他只恨當時爲了不引人注意,蒼玉並沒有站得離雲灼華很近。
他知道茶中有毒,也不過是因爲對雲灼華和明禹溪比較熟悉,觀之他們的神色,才悟出了這一點。
看來此事,還是要問一下,當時站得離雲灼華最近的明禹溪,才能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罷了罷了,你也難得來一次,還是說點正經事要緊。”
雲灼華扳着蒼玉的臉,十分認真地看着他,而後將手伸了出來。
“什麼意思?”蒼玉問。
“正經事啊,現銀在哪裡!”
雲灼華纔不要和蒼玉打馬虎眼,她十分直接的問道。
蒼玉失笑,“娘子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鑽錢眼裡去了。”
“以前,娘子可沒這麼愛財啊!”
“誰說我不愛財啊,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有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就是萬萬不能的。”
對於沒錢,雲灼華的認知可是十分深刻的。
若不是因爲沒錢,當初,雲灼華也不會爲從連陽城到長樂城這段路費,而不得已的去護衛蒼玉這個客鏢。
兩人也是因此,纔有了這麼一段緣分。
蒼玉似是也想起了這段往事,和雲灼華相視而笑。
“說起來,爲夫和娘子相識時,也是因爲銀錢之事啊。”
“既如此,爲夫要給娘子一個驚喜纔是,娘子就等着收份大禮吧。”
雲灼華一聽,這眼睛都開始冒金花了,“大禮!有多大?”
蒼玉閉口不言,可心裡也跟着樂了起來。
蒼玉說是要給雲灼華驚喜,可雲灼華卻總想多知道一點這驚喜的內幕。
她變着法的想從蒼玉的口中套點話出來,並以此爲樂。
蒼玉言語閃爍的,就是不肯露出一點的信息給她。
在雲灼華糾纏不休的詢問下,蒼玉纔不得已的露了一點底出來。
“唔,爲夫只能說,這裝現銀的庫房,娘子要準備的大些纔好。”
“好啊,我就將國庫騰空,任由你來填滿!”雲灼華拍手就說道。
蒼玉聽了,撫着額角感嘆,“娘子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啊。”
蒼玉好不容易將雲灼華哄睡着了,他手指按在雲灼華的脈上,仔細的查探着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