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洛纔不理會他的話,依然徑自往外走,她就不信離了這個臭王爺她還活不成了!
靖王箭步向前攔在她的身前,一把揪住她胸前的衣襟,“難道你真要挨板子嗎!來人……”
大量的熱氣直面撲來,雅洛感覺他的冷麪離她的臉近在咫尺,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啊!他還真想打她的板子!
索性將頭向前一拱,說時遲那時快,剎那間,她的脣直接就封住了他的脣,用力的啃噬吸乳,連咬帶親,彷彿一隻正發情的小母獸般!
這個時候,即便是堂堂的靖王也呆愣了!腦子混沌不堪,這是個什麼情況!緊接着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直有想要迎合她的,揪着她衣襟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鬆了下來。
突然,脣邊一陣吃痛!頓時一股血腥味侵滿口腔!該死!她居然敢咬他!這一疼,腦子清醒了一大半,用力的一推,便將滿嘴口水的雅洛推出了老遠!
雅洛抹了把口水,依然不罷休,豺狼虎豹般的又撲了上來,施展不熟練的輕功向前一跳,雙手直接便攬住了他的脖頸,雙腳勾上他的腰際,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紅豔欲滴的雙脣再次封住他的,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張開大嘴狠狠的啃咬!
靖王的冷眸睜得老大!難道這小子瘋了不成!擡手扳住她的頭使之離開自個兒的脣,用力極大,將雅洛的腦袋擠得生疼,這才放開了他。
這時候的靖王倒像當初的雅洛一般,被人強吻後嘴角兒連抽,奪門而去,逃之夭夭!就像是被人侵犯後害羞的女子。
雅洛站在房中大口的喘着粗氣,用力的抹了抹嘴角兒的口水,甚有聲勢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卻是皮笑肉不笑!“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衝着房門外一陣囂張!
雅洛關上房門,怒氣未消的回到木椅上,翹起個二郎腿,來回晃盪,今個兒這一齣兒,對於她來講,簡直是解了天大的氣,上次被他強吻的仇也算是報了!
想他一個堂堂王爺被個大男人強吻,定是夠他受的!沒準兒幾天都緩不過來勁兒!這一點,雅洛頗爲得意!總算是找到能制住他的法子了!
聞着滿屋的藥味,她突然有了胃口,摸到桌上的藥碗,一飲而盡,何必跟自個兒志氣呢!她可不想一輩子都是瞎子!藥該喝還是要喝的!喝過藥,又津津有味的吃起了桌上的果子。
“棱兒怎麼這麼久不見人影呢。”從山洪暴發到歸於平靜,竟讓她覺得有些無聊,今個兒回了王府,棱兒便沒了影子,“這妮子跑哪野去了……”
正小聲的嘀咕着,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公子,奴婢……可以進去嗎?”
是棱兒!雅洛嘴角兒一揚,“快進來吧!”
棱兒擦乾臉上的淚,緩緩的推開房門,進走房中,滿臉紅腫,微微的欠了欠身,“公子,恐怕奴婢以後不能陪着你了……”說着,忍不住輕泣起來,她本是不想哭的,可又着實委屈。
雅洛眉頭一皺,“你怎麼了?哭什麼?”剛剛解了氣,還想跟她分享一下戰功呢,她怎麼哭上了。
“沒……沒有,只是奴婢……以後要去二小姐的院子……當差,不能伺候公子了,是來跟您……道別的。”說着沒哭,可臉上的淚卻越流越多,將紅腫的小臉兒完全覆蓋,說話也是斷斷續續。
雅洛一聽說,立馬兒站起身,感覺不對頭,“棱兒,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二小姐爲難你了!她的丫頭已經夠多了,要你做什麼?”
“沒有……二小姐沒有爲難奴婢……”
“沒有爲難你,你哭什麼呀。”
雅洛摸到她身邊,本想幫她擦掉眼淚,可手剛一觸碰她的臉,就發現了異樣,她的小臉都腫成個包子了!
被雅洛一觸碰,棱兒猛的向後退了一步,“公子,別碰,疼!”
“還說沒有爲難你!她打了你是不是?!”雅洛這回可不幹了!這兄妹倆個個兒欺負人都欺負到家了!算是什麼東西呀!歐陽馨婷定是知道了些什麼,纔會對棱兒下了這麼狠的手!
拉起棱兒便往外走,“走!我們去找她算賬!”有了剛剛對付靖王的戰功,使她的膽量急劇猛升!這回,她也要讓歐陽馨婷知道知道她的厲害!
棱兒用力掙脫雅洛的手,“公子,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二小姐沒有爲難奴婢!”她哪裡敢去找堂堂的二小姐理論,若是那樣,她身爲一個丫頭以後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棱兒別怕!有我呢!她不敢再將你怎樣!大不了,咱們一起出王府,你的贖身錢我出!”說着,拽着棱兒繼續往前走。
“噗通”一聲,棱兒情急跪在了地上,“公子,您就放過奴婢吧!棱兒是奴婢,二小姐教訓奴婢是應該的,奴婢不敢去理論!”越說哭得越洶涌。
什麼奴婢不奴婢的,聽得雅洛頭漲成了兩個大!這古代封建思想真是要改一改了!人都活得沒有人樣了!
“棱兒,你起來,我是一定要去找歐陽馨婷的!不帶我去,我自個兒去!反正我的眼睛看不見,只要你放心我在路上不會出事就好!”說完,佯裝着便要走。
棱兒一把抱住她的腿,“我去……我去……”
雅洛扶起她,“這就對了嘛,你放心,到了地方你不用進去,我自個兒進去就行,別怕!”
就這樣,棱兒就如個導盲犬一般將雅洛帶到了歐陽馨婷的院子,站在院子外,看着裡面的小丫頭將雅洛扶進去,她才放心的藏在了角落裡,心裡卻是連連祈禱,主子可千萬不要跟二小姐大動干戈啊!
雅洛到訪,對於歐陽馨婷來說,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本還爲棱兒的事情生氣的她,情緒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小臉上掛着嬌俏的笑容,頂替丫頭扶住雅洛,“公子,今個兒是怎麼了,你怎麼到馨婷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