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經理,這是單子。”徐方將稱重單遞過來。
“別站着,一起來沙發上坐吧。”秦珍辦公室內有一張沙發,招呼一聲便走到一個櫃子下面翻東西。
徐方坐在沙發上,看着秦珍的背影。
身高一米六左右,腿筆直圓潤,身上的黑色短裙,還差一大截纔到膝蓋。在那撅着半天,才翻出一包茶葉。
“這是我珍藏的普洱,一直沒捨得喝,便宜你小子了。”泡好茶後,秦珍直接挨着徐方坐下,笑盈盈問道:“之前不是說,每次只能運來二百斤嗎,怎麼這次這麼多?”
“這次走水路來的。”徐方老實回答。
秦珍聞言也打消了心中的疑惑,原本還以爲這小子從哪販來的扇貝故意糊弄,感情是找到了運輸方法。
這麼一來,豈不是說扇貝的數量能供應上了?
“那扇貝的數量,大概每天你能提供多少?”秦珍問道。
徐方也拿捏不準這酒店的消耗力,想了想道:“正常的話,一天一千斤沒問題,不過這種狀態,能維持的時間不長,幾個月後扇貝數量會大批量減少。”
秦珍卻不認同徐方的說法,手搭在徐方肩膀上,惑聲道:“小徐,你們村那邊海域,這麼久了有人捕撈過扇貝嗎?”
“不多。”
“你想想,你們那海域雖大,但扇貝的數量多到一定程度,就沒空間生長了。沒有成長空間,一些扇貝要麼死亡,要麼繁育速度減緩。如果能適度捕撈,不僅沒有害處,反而還能給扇貝提供合適的生存空間。”
徐方眼睛一亮,對秦珍高看了幾眼。這女人雖然性子蕩浪了些,但無論是見識還是手段,都不是一般女人能比。
“徐經理說的是,不如這樣,這兩天你們觀察下這扇貝的銷量,等需求固定後,我就定期送來。”
“這可以。”秦珍臉上掛着一絲壞壞的笑意,手向下抓了抓,將徐方握住,才問道:“錢我銀行轉賬給你吧。”
“行。”徐方身體一僵。
這女人的衣領本就開,現在整個都靠在自己胳膊,自己胳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的軟柔。
秦珍眼中也閃過一道訝異與火熱,上次那種熟悉的感覺,重新出現在手心。這年輕人的本錢,未免太雄厚了些。
徐方一時間有些緊張,腦中也無比混亂。自己可是乾淨人,這種情況究竟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趁着徐方愣神的功夫,秦珍的小手已經穿過徐方褲子,抓到了正主兒。
感受到那壯觀的寶貝,秦珍櫻桃小嘴兒驚訝的張開,雙眼動情的看着徐方,聲音有些發顫:“姐漂亮嗎?”
徐方看着此刻的秦珍,臉色紅潤,雙眼含情,白嫩的臉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卻有着時間沉澱的成熟。那撲面而來的熟韻,讓徐方有些迷亂:“當然漂亮!”
“傻子,還愣着做什麼?”秦珍羞怒了一句,瞬間點醒了徐方。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徐方還沒說話,一旁的秦珍眼中卻有幾分怒意:“哪個混蛋,草。”
幾個呼吸,秦珍臉色就恢復了平靜,打開門後看到來人,臉色露出職業化的笑容:“王姐,找我?”
王姐是酒店保潔,看到秦珍急忙道:“劉總剛下樓時時,讓我告你一聲,待會去樓下找他。”
聽到總經理的話,秦珍心知不能讓領導等急了,笑道:“我知道了,你先忙吧。”
等王姐走後,秦珍看着徐方的眼神也有些失望:“小徐,你銀行卡賬號給我。”
徐方報了自己賬號後,秦珍爽快的付了賬,狠狠摸全了一把徐方,才戀戀不捨的收回手:“給姐留個電話,有需要扇貝了,我再聯繫你。”
秦珍給過徐方名片,徐方當時就存過秦珍號碼。掏出自己的黑屏諾基亞,照着電話打過去。
秦珍看着掃了眼徐方的手機,不禁感到好笑:“這次你也有錢了,換個好點的手機。”
“省電,充一次電能用半個月,比智能手機強多了。”徐方不以爲意,直接否定了秦珍提議。
“沒品位。”啐了一聲,秦珍小聲道:“下次不忙了,也可以偷偷來找姐,姐帶你好好逛逛青雲市。”
“謝謝秦經理。”徐方急忙道謝。
走了酒店,已是華燈初上。
徐方卻不着急回去,那板車的操縱難度太大,這次一千多斤的東西,自己都險些翻船,如果載重更多,或者風浪大一些,肯定就沒法出行了。
能買艘帶槳的小木船,安全係數和出行速度,無疑都增強很多。
青雲市靠海,市內河流也多,自古舟船業發達,至今仍有不少造船的能工巧匠。不過這個點,也不方便購買,徐方打算今晚在青雲市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沒走幾步,就見前面一家“百草堂”中藥店。
自己身上除了祖傳的一套銀針,家裡連個藥材都沒。心中一動,徐方就走了進去。
作爲青雲市最大的中藥店,加上現在纔剛七點多,正是下班的點,裡面有不少人購買中藥。
打量一圈店內情況,三分之一的地方,是出售的藥材,近千種中藥材,琳琅滿目,甚是齊全。而其他櫃檯,則是中醫的一些藥物,其中養生的又佔了一半。而店內顧客,絕大部分也都是購買這類藥品。
這時,不遠處兩人,吸引了徐方的視線。
“欣姨,我以前就學的中醫,對這裡面的學問還不清楚?都不過花拳秀腳而已,哪有什麼屁用。這兩年我專程去了美國,學到不少本事,不如讓我見一見香雪,或許會有什麼辦法。”
說話的年輕人,年紀大約二十五六,皮膚白皙,身材削瘦,看起來很帥氣,身上穿着唐納卡蘭休閒裝,一看出身就不凡。
被他成爲欣姨的女人,臉上畫着淡妝,看着也就三十,不過眼角一絲淡淡的魚尾紋,還是露出了歲月的痕跡。
欣姨似乎對這年輕人很不感冒,不冷不淡道:“唐辰,你就別費工夫了,先不說中醫怎樣,你才學幾年西醫?”
那叫唐辰的年輕人也不生氣,溫和辯駁了一句:“雖然我只學了三年西醫,但也取得了不少成績。欣姨,中西醫的學問我都有所瞭解,香雪的病,只有西醫能治。”
徐方在一旁,心頭有些火大。他喵的,中醫又怎麼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