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市,隨着飛機緩緩降落,一行六個如同人熊一樣的壯漢與三個窈窕女子從中而出,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
太壯了。
哪怕是在身材普遍高大的花旗,這幾個男人的身材也太過雄壯。
幾個金髮碧眼的女子忍不住喉嚨發乾。
強壯的男人總是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荷爾蒙。
“停下,你們帶着的東西是什麼?”兩個穿着制服的白人男子攔住一行人,目光先是在女帝三人身上轉了幾圈後,目光中帶着異色,隨後纔看向秦川、鐵言,以及他們身後用布包裹着的東西。
“你們三個,先過來檢查!”一個男子指指女帝三人,臉上帶着怪異的笑容,有些戲謔,還有着某種貪婪。
不論是華國人還是華人,大多是好欺負的。
雖然有女性安檢員,不過他絲毫沒有叫女性檢查員的意圖。
他更想用手親自去檢查一下。
然而下一秒,一隻大手抓住他的頭頂,然後一捏。
頭骨,鮮血,腦漿,頓時炸開。
他的話雖然別人聽不懂,但他的表情和目光卻讓人看懂了。
四周看到這一幕的人先是呆滯,隨後便是驚叫,周圍的人瘋狂的四散奔逃。
另外一個安檢員看到這一幕頓時癱軟到地上,眼睛順着拿着大手來到他的主人身上,一個穿着運動服,留着一把鬍鬚的大漢,臉上帶着猙獰與殘忍,正低頭看着自己。
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隻蟲子。
“救……”
白人男子只喊出一個字,身體就在地面倒滑出去,胸口整個凹下,鮮血混合着內臟的碎片從口鼻噴出來。
衆人對地上的兩具屍體,沒有絲毫在意。
不遠處衝出來幾個保安,瞬間瞄着幾個人開火。
連樑出現在幾個保安身前,手中裹着黑布的狼牙棒橫掃在幾人身上,人體飛出去時全都變了形狀。
袁殺一拳將前方的牆砸個窟窿,幾個人魚貫而出。
任八千反身招招手,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在路過兩具屍體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了下,便飛快跟了上來。
“距離我近點,免得你被流彈打死。”任八千的聲音不大,卻讓男子渾身都是一個激靈。
前方遇牆拆牆,遇人拆人,有兩批機場保安衝出來,轉瞬間就成了一地殘肢。
接着就沒人敢衝過來了。
衝上來就是死,保安的槍支對於這些人來說一點威脅都沒有,哪還有人敢衝上來?
這畢竟只是一份工作。
至於乘客……一路上遇到的能跑都跑了,倒是有幾個嚇的腿軟,坐在那裡難以動彈的,任八千等人也懶得理會。
一路拆出了機場,不得不說這的警察反應很快,外面已經有警察在等着了,五輛警車,十幾個警察都躲在警察後面用槍械指着衆人。
“開火!”外面的警察應該是知道了裡面的情況,一點勸降的喊話意圖都沒有,直接開火。
遠處還有直升機朝着這裡飛來,探照燈朝着破開的牆壁照了過來。
“林巧樂!”任八千朝着直升機那個方向示意。
林巧樂打着哈欠抻了個懶腰:“糖呢?”
“回去再給你!”
這傢伙,憊懶的不像樣子。
沒有糖、巧克力、甜品,她連一步都不想動。
任八千要是不招呼她一聲,估計她能躺那睡到天荒地老。
“連點獎勵都沒有,還要人家打生打死。”林巧樂頓時不樂意了。
“都是別人死。快點,機載機槍威力不小,打壞了衣服也不好。”任八千真想給她兩腳。
等我到神輪的。
任八千算算,按照自己的進度,再有兩年能到地胎境,也就是地輪巔峰,再過上幾年,闖天關可以一躍而過。
之後便是神輪。
估計那時候林巧樂還沒成年呢!
自己說不定有吊打她那一天。
真“吊起來”打。
身後跟着的戴着面具的男子叫馮碩,曾經在花旗呆過挺長一段時間,也是幾人這次的嚮導,在後面聽兩人說話,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些人,還真是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要知道這裡可是花旗,雖然如今生產總值已經被華國超越,可在科技上,仍然是世界上最強的國家,沒有第一。
這些人在這樣一個國家竟然還如此肆無忌憚,而且絲毫緊張感都沒有……
不,這已經不能說是肆無忌憚了,而是瘋狂了。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馮碩心中暗道。自己不是怕死,但也要看怎麼死。和這樣一羣瘋子在一起,着實讓人有些不安。
就在他心中轉着念頭的時候,槍聲不停的響起。
鐵言腳下一蹬,碎石四濺,整個人跨過百米的距離撞在一輛警車上,頓時將警車連帶車後的兩個人直接撞飛。
只是一個人,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輛重型卡車撞了過去。
再形象點,變身前的擎天柱!
手中長刀在黑暗中閃耀着寒芒,幾輛警車與躲在後面的警察都變成了數段。
“這裡是F1A26,這裡是F1A26,已瞄準目標,準備進攻,請下令。”直升機上的駕駛員對着空中漂浮的畫面道。
畫面中是個穿着警服的男子,剛要下令,突然一臉震驚之色。
“小心!”
“什麼?”駕駛員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感覺心中直冒寒氣,扭頭一看,只見自己身邊趴着一個人。
一個東方的少女,正好奇的朝着裡面張望。
見他看過來,少女咧嘴一笑,帶着傻氣,讓人莫名想起了一個物種——哈士奇。
少女手指彈出數公分長的指甲,與正常人的指甲不同,少女的指甲是向內凹成一個角,更加的鋒利,彷彿貓科動物的利爪一般,在直升機外殼上劃了一個圓。
鈦合金外殼在這利爪下如同紙糊的一般。
少女一推,一拽,就將驚恐的駕駛員從中拖下來,往旁邊一甩,一聲慘叫自近而遠,不過兩秒鐘就沒了聲音。
林巧樂還能聽到肉體摔到地上的聲音。
隨後她左右張望一下,又從敞開的艙門撲了進去,剛拔出手槍的機槍手還沒來得及瞄準就捂着冒着鮮血的脖子摘了下去。
片刻後林巧樂撲入黑暗中,而之前的直升機還在按照原定的路線飛行。
不過兩分鐘時間,三架直升機上已經沒有了活人,只有血腥味仍然在機艙內蔓延,以及沒有駕駛員的直升機按照預定的路線繼續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