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子倒是精緻,是玻璃的吧?上面寫的是什麼玩意兒?”銅震野漲紅着臉,拿着酒瓶子讚歎有聲。
打個嗝,冒出一股酒氣來。
“勇士的鮮血?那老夫倒是要嚐嚐了!”
一口灌下,濃濃的酒精味充斥在口中,隨後便是一柄刀子從咽喉劃下,直達胃部,再點着一把火!
“噗……”
“這是什麼玩意兒?”
銅震野一臉驚色,這已經不能算是酒了,這簡直是在往肚子裡吞刀子!昭親王你還真是夠狠啊!
衆人疑惑下,一人抱着個酒瓶子喝上一口。
“噗……”
“噗……”
噴酒之聲不絕於耳!
雖然衆人是至尊天,肉體強大,可這不代表他們肉體一點感覺沒有啊!尤其內腑柔軟,這一口下去,簡直就是在胃裡點燃了火海!
要知道他們平時喝的酒不過十幾度,偶爾在女帝那蹭一瓶三十八到四十度的已經是頂天的烈酒,簡直如同燒紅的刀子一般。
而這可是九十六度的生命之水,幾乎等同於純酒精了!
“哈哈哈哈!果然是勇士的鮮血,你這種娘們怎麼能喝得下!”秦川看到銅震野的表情,頓時歡快大笑,滿臉挑釁。
“老王八你要比一比麼?”銅震野腦門直冒青筋!下午要不是你,自己就拖着昭親王一塊受罰了!加上以前的種種,這仇哪怕滔盡江河湖海也洗不清!
“咦?你這娘們竟然有這膽子?”秦川一臉驚色,讓銅震野更是吃了他的心都有!
“來來來!”
“誰先喝不下誰輸!”
周圍衆多吃瓜大佬立刻將酒箱子堆到兩人身邊,然後鼓掌叫好一臉的興致盎然看兩人拼“酒精”!
兩人仰頭直灌一瓶,然後臉上就跟開了磨坊一般,立刻五顏六色!
“今兒是陛下大喜的日子,你要是肯認輸,老夫就放過你!”銅震野臉上請紅白藍紫轉了一圈,最後變成身後,差點就從腦門冒出蒸汽來,惡狠狠的看着秦川。
“老夫豈會怕你這個娘蛋!”秦川也惡狠狠看過去!
再喝一瓶!
“你認不認輸?”
“你廢話忒多!”
兩人幾十年的對頭,只要遇到一起,死也不會退後半步!
一箱下去後,兩人就開始搖搖欲墜。
兩箱下去後,銅震野踉蹌幾步,轉身噴出一口酒精,直噴角落的宮燈上!
“轟!”
一團大火球!
衆人:……
場中幾十個大佬看着角落那一團升起的火球有些發呆……這是什麼情況?
有人試着嘴裡含口酒噴過去,轟,又是一團大火球!
媽耶,這水都點着火了?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有人再噴一口,又一個大火球!
又一個大火球!
又一個……!
“着火了……”戶部尚書圖晚揉揉額頭,雙眼迷離。
“是着火了!”刑部尚書酌巖深以爲然,不時敲一下自己的頭,暈沉沉的。
宣華:“哈哈哈哈哈哈!”
而此時在紫宸宮中角落,布幔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
兵司卿連樑發了會兒呆,晃晃腦袋上前一步:“諸位大人,我來!”
一步跨出數米,手掌直接拍了過去,空氣中風聲大作,那熊熊燃燒的火苗彷彿被壓住了一般。
“轟!”
等灰塵散去,布幔、火焰、連帶半邊牆壁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夫老了,比不得年輕人了,先回去休息!”石青揹着手溜溜達達回去了。
“我也倦了……”圖晚揉着額頭一步一步出了紫宸殿。
禮部幾個人一邊系兜襠布一邊提着衣服往外走。
沒片刻的功夫,就剩下躺在地上吐泡泡的銅震野、秦川,以及繼續在發呆的連樑……
……
寢宮,大紅帳,將周圍圍的嚴嚴實實,只有一面開着,任八千和女帝坐在那裡,一股曖昧的氛圍充斥在兩人周圍。
女官和青鳶紅鸞二人早就被女帝趕了出去。
雖然後面還有些禮儀沒完成,不過女帝早就厭倦了禮部弄出來的那些繁瑣的無用流程。
任八千環抱着女帝,手掌放在腰腹部,將下巴放在她肩頭上,鼻子在臉頰旁輕輕嗅了一下,全是幽香。
“陛下,你心跳很快……”任八千感覺女帝胸口裡有隻小象在那跳、跳、跳……跳的相當歡實……
任八千覺得倆人該上牀進行下一步了,女帝有點慌,很正常,可自己怎麼也有點慌?
想來想去,大概是兩人在一起那麼相處的時間很久了,如今突然要更進一步,好像有一層東西攔在前方一般,首先就要打破那層東西。
“陛下,前些日子我在清心殿學了一門功夫,還沒告訴陛下!”任八千貼着女帝耳朵溫聲細語。
“什麼?”女帝正緊張呢,聽他這麼一說,下意識就問道。
然後就感覺一隻大手攀上了胸前,以及耳邊傳來的:“抓乃龍抓手!”
女帝立刻渾身都繃了起來。
任八千並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從女帝現在身體繃緊的情況,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
如果自己動作幅度再大一點,非被撓一臉不可!
一邊在女帝耳邊輕聲細語的說着話,手掌按在那團柔軟上也安分的幾乎不動,只是感覺着掌中的柔軟,和胸腔中的強烈跳動。
過了會兒感覺女帝的身體開始放鬆軟下來了,任八千纔將女帝抱在自己腿上,讓女帝側臉對着自己。
一隻手撫摸着女帝另一側的臉頰,讓她看向自己,低頭輕吻過去。
兩人沉浸在輕吻之中,任八千不時叩開貝齒,讓舌尖能夠深入!
“似乎有什麼聲音?”女帝擡起頭,朝着殿外看去,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似乎是紫宸殿!
“不要管他們……幾十個至尊天能出什麼事?”任八千嘿嘿一笑。
這時候可不能讓外人影響了洞房花燭夜!
任八千將女帝身上紅衣解下,手指跳動在白色底衣的時候,女帝按住他,帶着羞意問:“要做什麼?”
腦門蒸汽直冒三丈來高!
“不是我要做什麼,是陛下要做什麼!常言道,喝最烈的酒,騎最野的馬,現在我就是那匹最野的馬!”任八千在女帝耳邊吹口氣。
女帝下意識縮脖子,隨後仰起頭看任八千:“最野的馬?”
“沒錯,最野的,我就是!”任八千哈哈一笑,抱着女帝用力向後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