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說雲景行也將我當成了影子,此言何意?”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眯,顯然有些不解。
秦玉痕沉默了片刻,轉瞬間之間,這處的死士已經被盡數誅滅,他擡眸看着她,“我確定雲景行從未踏足過大冶。”
玉汝恆薄脣微勾,冷笑一聲,“秦素妍好手段。”
“小玉子,這些年來她的手伸得還真長。”秦玉痕狹長的雙眸微眯,只覺得自己對秦素妍瞭解的似乎有些少。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冷笑道,“她如何遇上雲景行的?你可知道?”
秦玉痕嘴角一撇,妖嬈的容顏閃過淡淡地冷意,“她,你便交給我。”
“好。”玉汝恆知曉秦玉痕自然有法子,只是,秦素妍的話始終在她的心頭留下的痕跡。
江銘珏站在玉汝恆的身邊不說話,他的雙眸閃過幾絲複雜的神色,只是靜靜地看着她,“我去過大冶。”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你何時去的?”
“大約是四年前,大冶國覆滅的前一年,有一日皇兄來過,說是讓我前往大冶去找黎嫣,將一封信交給她,但不要讓她發現。”江銘珏看着玉汝恆低聲道。
“那信呢?”玉汝恆低聲問道。
“我還未送過去,皇兄便被申屠尊擒了,我便偷偷地潛入皇宮內,皇兄便將那封信要了回去,毀了,說此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江銘珏看着玉汝恆,只覺得當時雲景行的舉動甚是奇怪,可是並不知曉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可知曉那封信的內容?”玉汝恆繼續問道。
“不知。”江銘珏搖頭道,“皇兄做事一向周密,怎會讓我知曉那封信的內容?”
“雲景行爲何會拖你送信給黎嫣呢?”玉汝恆在此之前只聽聞過景帝,與他未曾見過面,更別提有過交集,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可要上嶽麓山問他?”秦玉痕在一旁見玉汝恆緊皺着眉頭,低聲問道。
“難道雲景行對黎嫣?”江銘珏在一旁胡亂地猜測着,而後又看向玉汝恆,低聲道,“我有一次在皇兄的書房內見過一副畫像,那上面的女子正是黎嫣。”
“可是,他從未去過大冶,難道會對一副畫像一見鍾情?”秦玉痕不免覺得此事也太過於可笑。
玉汝恆眉頭皺得越發地緊,“我去趟嶽麓山。”
“我陪你!”秦玉痕與江銘珏同時開口。
玉汝恆看着他們二人,微微點頭,三人上了嶽麓山。
陸通看着眼前的三人,不過是冷冷地說道,“他下山了。”
“何時下山的?”玉汝恆眸光一暗,她怎得沒有收到一點風聲。
“一盞茶的功夫。”陸通慢悠悠地說道。
玉汝恆連忙轉身便前去追,秦玉痕與江銘珏卻被攔了下來,“你這兩個臭小子,跟去做什麼?”
“湊熱鬧。”秦玉痕見玉汝恆已經轉瞬消失,如今跟上去也沒有意思,便轉頭看向陸通,“不知陸神醫爲何要攔下我?”
陸通隨即坐下,“你搞定那個丫頭了?”
秦玉痕雙眸微斂,默認地坐下,“此事與陸神醫有何關係?”
“日後對我徒弟好些。”陸通淡淡地說道。
秦玉痕擡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銘珏,“我爲何要對他好?”
陸通冷哼一聲,“自然是要好些,我這處可有一粒丹藥,雖然不能解了那丫頭體內的血咒,至少能壓制一段時日。”
秦玉痕眉心一動,擡頭又瞥了一眼江銘珏,“你用此來要挾我,未免太小看我,我即便不答應,你的徒弟自然會向你討要,我又何必如此委屈?”
陸通滿不在乎將那瓷瓶拿了出來放在手中把玩,“答不答應看你,只是僅此一粒。”
江銘珏見陸通竟然用丹藥來要挾秦玉痕,他上前一步便擡手要奪過瓷瓶,奈何陸通反應極快,輕鬆地奪過,“再動一下,這丹藥我便毀了。”
秦玉痕知曉陸通從來不開玩笑,不過是冷笑一聲,“還真是愛徒啊。”
陸通見秦玉痕鬆口,得意地挑眉,“我的徒弟自然是要護的。”
秦玉痕低笑一聲,衣袍隨風而動,說不出的俊美妖嬈,“我便答應你。”
“拿去吧。”陸通說着便順手將那瓷瓶向秦玉痕拋去,接着轉身向外走去。
秦玉痕接過瓷瓶擡眸看了一眼江銘珏,“有時候還真是很羨慕你。”
Wωω▪ttκǎ n▪¢ O 江銘珏微微一頓,臉上卻閃過苦澀的笑意,羨慕?明知道結局,卻還不得不去強顏歡笑,這樣的人生,他寧可不被羨慕。
玉汝恆衝下山,在山腳下遇見了那道月白的身影,她眸光一冷,“站住!”
雲景行的身形頓了一下,並未轉身,只是那聲音依舊平靜,“我說過,你我此生不復相見。”
玉汝恆緩緩地靠近他,直至行至他的面前,“我這幾日中了血咒。”
雲景行那清冷的雙眸閃過一絲的波動,卻稍縱即逝,“只要我們不再見面,你便無礙。”
玉汝恆雙眸微動,上前一步,擡起雙手捧着他的容顏,怔怔地注視着他,“在你的心裡到底裝着幾個人?”
雲景行還從未見過玉汝恆如此凌厲的雙眸,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你想說什麼?”
“你曾經是不是命小不點帶一封信給黎嫣?”玉汝恆低聲問道。
“何時?”雲景行微微一頓,似是在回想着。
“在你被申屠尊生擒之前。”玉汝恆始終隔着面紗捧着他的臉,低聲道。
“有嗎?”雲景行看着玉汝恆,“我與黎嫣從未見過,我爲何要寫信給她?”
玉汝恆的手微微一顫,緩緩地放下雙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肯定?”
雲景行點頭,“我自然記得。”
玉汝恆臉上的笑意頓失,再看向雲景行的雙眸時,並未發現任何的異樣,江銘珏絕對不會撒謊,那他爲何不承認呢?她低頭將他的手攤開,掌心的紋路很清晰,卻被雲景行抽開,他向後退了一步,“我們日後還是不要再見。”
“你是擔心我看見你之後,秦素妍會利用血咒,你擔心我對不對?”玉汝恆見他要轉身離開,連忙上前擋住他。
“當初我挽留的時候,你要走,如今我已經死心,你又何故阻攔我?”雲景行看着玉汝恆,語氣變得甚是冷淡。
玉汝恆也不知爲何會阻攔他,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於蹊蹺,她看着他,“你曾經可愛過一個人?”
雲景行忽然上前抓着她的手腕,那力度捏得她生疼,“玉汝恆,我自始至終愛的都是你,你難道不相信我的真心?”
玉汝恆怔愣在原地,雲景行深吸了口氣,這是他第一次未剋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漸漸地收斂起情緒,擡步越過她向前走去,“只是,那都是曾經的事情,我說過,你我自那日之後不復相見。”
玉汝恆站在原地,只是覺得頭頂飄過一朵白雲,她發出一陣冷笑,仰頭看着天際,終究是她太顧念雲輕了,所以纔會被人牽着鼻子走。
玉汝恆漸漸地平復心緒,雲景行已經消失不見,不知去了何處。
秦玉痕與江銘珏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二人對看了一眼,不知她與雲景行說過什麼,只是覺得她像是在壓抑着什麼,秦玉痕小心地拍着她的肩膀,“想要弄清楚,就要去一趟大驪。”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明日先回大冶。”
“看來你已經有了主意。”秦玉痕看着她說道。
“我知曉該怎麼做。”玉汝恆從來不是個軟弱之人,即便受到連番的打擊,可是,她依舊明白自己如今最應該做的是什麼。
“那申屠凌?”秦玉痕輕聲地問道。
“我會親自接他回來,我的人誰若敢傷他分毫,我便千倍報之。”玉汝恆說罷擡步便向前走去。
秦玉痕低笑一聲,轉眸看向江銘珏,“她有時單純的像個孩子,有時聰明地像只狐狸,可是偏偏又霸道的像洪水猛獸。”
江銘珏側眸看了一眼秦玉痕,“不管什麼樣,我都喜歡。”
秦玉痕扶額望天,“明兒個離開之後,也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江銘珏擡眸看着浩瀚的夜空,“最起碼你還能等待。”可是,他連等待都等不起。
翌日一早,玉汝恆便離開了南風國,秦玉痕自然是依依不捨了一番,臨行前將那丹藥給了她,玉汝恆知道秦玉痕與她有着相同之處,那便是無法逃脫開責任的枷鎖,他們有着自己揹負的責任,他儼然像極了曾經的黎嫣。
她上前抱着他,在他的耳邊低喃,“等我,我會回來。”
“好。”秦玉痕輕聲地應道,那語氣中卻是無限的眷戀。
玉汝恆與江銘珏策馬離開,秦玉痕立在東宮外良久,直至那身影消失不見,他纔回過神來,轉眸,周身已經沒有了妖孽之氣,周身散發着冷然之氣。
斐然低頭不敢出聲,緊跟着他入了大殿,“秦素妍那處如何了?”
“她昨日並未回公主寢宮,而是去了皇后寢宮。”斐然垂首道。
“真會尋避風港。”秦玉痕冷笑一聲,隨即起身,“更衣,本殿下許久未去向母后請安了。”
“是。”斐然應道,隨即便命人前來更衣。
黎穆染這些時日一直未收到玉汝恆的密函,不免有些擔心,阿曼見他整日魂不守舍,也不知發生了何事,只是覺得如今的局勢太過於複雜。
楚天這處僵持不下,不過是因爲黎穆染一直在等着玉汝恆回來,他想要讓她親眼看着自己如何將楚天伏誅,讓她看到自己並不是無能之輩,讓她看見自己已經長大。
秦玉痕前去皇后寢宮請安,寢宮內已然是一陣慌亂,長公主昏迷不醒,皇后憂心不已,待看見秦玉痕時,更是忍不住地落下淚來,秦玉痕不願傷了母后的心,便也未將秦素妍如何。
待回到東宮後,斐然低聲稟報道,“殿下,這長公主還真是將皇后娘娘當成了她的護身符。”
“哼,她不可能永遠躲着,長公主如今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是該準備準備。”秦玉痕一面說,雙眸已經碎出一抹寒光。
“殿下的意思是?”斐然連忙命人前去收集如今南風朝中大臣世家公子的畫像。
秦玉痕狹長的雙眸微眯,“倘若她能安分些,本殿下自然會看在母后的份上讓她善始善終,否則……”
斐然立在身後只覺得一陣冷風吹過,他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玉汝恆與江銘珏在一月後趕到了冰城,莫悠塵那處並未有任何的進展,一直在養病蓄銳,而聽雨與和鳴則是一直待在莫悠塵那處,不免有些乏味。
莫悠塵自然知曉玉汝恆前往南風國,不知適合緣由,如今乃是關鍵時候,他也在擔心她的安危,直至玉汝恆回到冰城之後,他收到她安然無恙的消息,這才放下心來。
玉汝恆回到冰城時,司徒墨離正斜靠在軟榻上小憩,見她回來,不如從前那般熱情,不過是淡淡地挑眉,“捨得回來了?”
玉汝恆見他如此口氣,不免勾脣一笑,“原本不想如此早回來的。”
司徒墨離一臉失望地幽幽道,“我就知道,你啊最惦念那邊的人,怎麼說都是你心尖上的人。”
玉汝恆忍俊不禁,“你這嘴皮子越發地毒了。”
“你身上什麼味?”司徒墨離見她上前,將她抱了個滿懷,正要一番親暱,卻聞到一股怪異的氣息。
玉汝恆挑眉,靠在他的懷中,“許是這幾日太奔波,有了汗味。”
“你認爲能瞞得住我?”司徒墨離俊雅的容顏沉了下來,“你若不說,我便親自去南風問個明白。”
玉汝恆知曉他的脾氣,可是此事該如何說起呢?
“我來說吧。”江銘珏說話間已經站在了司徒墨離的跟前。
“你說。”司徒墨離此時冷着臉,語氣也變得低沉。
“她中了血咒。”江銘珏淡淡地說道,“秦素妍下的。”
“血咒?”司徒墨離轉眸看向玉汝恆,“你當真對雲景行動心了?”
玉汝恆斂眸不語,只覺得他們的反應太過於強烈,對雲景行動心難道很奇怪嗎?一個正常的女子看見那樣風姿綽約之人也會心動。
司徒墨離連忙起身,“你對誰動心都可,就是不能對雲景行動心。”
玉汝恆不由得好笑,“這……我與他日後都不會再相見,即便動心,也不過是暫時。”
“什麼意思?”司徒墨離有些反應不過來。
玉汝恆拽着他的衣袖,“你呢?申屠凌這些時日如何了?”
司徒墨離見她有意地岔開話題,冷哼了一聲,隨即坐下,“你說呢?”
玉汝恆見他臉色越發地不好,便知道申屠凌在那處定然受了許多的苦,雙眸一冷,“你如今好好地待在我身邊。”
司徒墨離擡眸看着她,“小玉子,我如今只有你了。”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我明日動身去黎穆染那處。”
“我陪你。”司徒墨離連忙說道,黎穆染也是個極大的威脅。
玉汝恆擡眸看向江銘珏,只見他低着頭坐在一旁不說話,她只覺得他這些時日性子越發地靜了,似乎有心事,可是,她卻不知他到底在隱瞞着什麼。
司徒墨離見玉汝恆看着江銘珏,連忙捧着她的臉頰面對着自己,“你究竟還要對多少人動心?”
玉汝恆微微挑眉,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世到底爲什麼會如此,她是個極難動心之人,可是,這一世卻與他們如此地糾纏在一起,這難道是上蒼有眼,要彌補她上一世的缺憾?
她不由得一陣苦笑,“不會了。”
“你之前便說過不會,可是,卻還是動了。”司徒墨離纔不相信玉汝恆的話,只是霸道地將她抱入懷中,“你不想讓我陪着你去?”
“你跟小不點都在冰城等我。”玉汝恆低聲道,她知道黎穆染想要她前去做什麼,倘若他們都去了,他不好施展。
“看來你是有了主意。”司徒墨離嘴角一撇,算不上生氣,卻也是怨念不已。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我有一件重要的事你要幫我去辦。”
司徒墨離這才鬆了口氣,低聲道,“何事?”
“大冶的經濟……”玉汝恆直言道。
“好,交給我。”司徒墨離不用玉汝恆繼續說下去便知曉她要做什麼。
玉汝恆湊上前去親吻着他的脣,這個人總是會明白她的心思,上一世她都是一人撐着,所以這一世,上天讓他們來到她的身邊,替她分擔,與她並肩同行。
司徒墨離抵着她的額頭,“那……有什麼獎賞?”
玉汝恆淺笑着蹭着他的鼻尖,“你想要什麼獎賞?”
“咳咳……”江銘珏終於聽不下去了,打破了他們的對話。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小不點,怎麼了?”
“我今晚在偏殿歇息。”江銘珏連忙起身擡步踏出了大殿。
司徒墨離低頭看着玉汝恆,“我怎麼覺得他變了不少。”
“是有些變了。”玉汝恆便將南風國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司徒墨離,“你對申屠尊瞭解的比我深,你認爲他是不是雲輕?”
司徒墨離沉默了片刻,看向她時眼神多了幾分的複雜,“倘若他是雲輕,你必定會親手殺了他。”
“不錯。”玉汝恆雙眸碎出一抹冷光,可是,她始終不相信申屠尊是雲輕。
“其實,申屠尊的確有些古怪。”司徒墨離看着她,“早先我與申屠凌便懷疑過他是不是喜歡黎嫣,我記得當初大冶覆滅之後,我前去大冶皇宮,看見他站在黎嫣的靈柩前發呆,雖然神情肅穆,可是,我能看得出他雙眸間壓抑的痛苦,而且……他還低頭親了黎嫣。”
玉汝恆的手微微地蜷縮着,整個人就像是被一桶冰水澆頭,冰冷至腳底。
“他爲何每次從大冶回來都會獨自買醉呢?”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的神色不對勁,繼續說道,“你可知黎嫣的靈柩已經被運回了大驪?”
“如今停放在何處?”玉汝恆這纔回過神來,沉聲問道。
“皇宮的地窖。”司徒墨離將玉汝恆輕輕地擁着,“他將那處變成了冰城,將黎嫣的屍身放在了冰壇上,每日都會去。”
玉汝恆的心越發地冰冷,難道他當真是雲輕?只是她有一點想不通,“那黎緋身邊的雲輕爲何要刺一個蓮花的刺青呢?爲何他要去嶽麓山?而且,以他的武功不可能上得了嶽麓山。”
“這個便要問問那雲輕。”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黎緋回了大遠。”
“她在雲霄寒那處?”玉汝恆冷聲道。
“不錯。”司徒墨離點頭道,“那個雲輕並未露面,而是躲在了暗處,他們好像有什麼陰謀?”
“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玉汝恆冷笑一聲。
“小玉子,雲霄陽派人傳來了密函。”司徒墨離說着,便起身行至書案旁,將桌案上放着的密函拿了過來遞給她。
玉汝恆接過密函看罷之後,不過是隨手一丟,“他讓我出兵助他。”
“條件很豐厚。”司徒墨離摟着玉汝恆,在她的耳垂輕咬着。
玉汝恆低笑道,“大遠不會落在他的手中,也不會落在雲霄寒的手上。”
“你對雲景行那麼有信心?”司徒墨離不滿地咬了一口她的頸項。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輕笑一聲,“對。”
“小玉子,你對雲景行還真是用心良苦啊。”司徒墨離順勢將她壓在身下,解着她的腰帶,低頭親吻着她的脣。
玉汝恆摟着他的頸項,“你不怕惹火上身?”
司徒墨離低聲嘆了口氣,“小玉子還真是狠心。”
玉汝恆翻身靠在他的懷中,“再等等。”
“好。”司徒墨離抱緊她,“明兒個你便走了,我又要度日如年了。”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親吻着他的雙眸,“墨離,我會讓你幸福,我不會讓自己的心再容下太多的人,你放心。”
司徒墨離抵着她的額頭,只覺得這樣的玉汝恆讓他愛的死心塌地,他只要這樣擁着她,便覺得滿足,便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小玉子,我愛你。”
------題外話------
啦啦啦,不知不覺已經兩百章了,謝謝親耐噠們的不離不棄,一路的陪伴,瓦愛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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