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乖順(求月票)

“那又如何?”玉汝恆不過是淡淡挑眉,握着司徒墨離地手繼續向前走去。

劉溯焉能不知是玉汝恆動的手腳,他單膝跪在地上,正要起身,玉汝恆已經站在他的面前,“劉公子不愧是世家公子,我以爲劉公子已然忘了規矩。”

劉溯陰鷙的雙眸閃過一抹狠意,站了起來,轉身便向前走去,玉汝恆的手腕一動,凌厲地掌風襲向他的右腿,掌風太快,使得劉溯還未反應過來,便又單膝跪地。

玉汝恆嘴角一勾,大搖大擺地帶着司徒墨離越過劉溯向前走去,“君臣,君在前,臣在後,劉公子倒是個知禮之人。”

劉溯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望着玉汝恆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惡地冷笑,如今暗中有多少眼睛盯着,他自然不能夠當衆對玉汝恆如何,不過入了劉府,他定要將今日之辱百倍地討回來。

司徒墨離臉上掛着燦然地笑意,轉眸看着玉汝恆,“小玉子,你何時變得如此刁鑽了?”

玉汝恆勾脣淺笑,“那要看是誰。”

司徒墨離湊近她的耳畔,“你如今讓他丟了面子,這劉府可是鴻門宴啊。”

玉汝恆不過是淡淡挑眉,“鴻門宴我去過的還少?”

司徒墨離淡淡地點頭,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脣邊輕吻着,“不論是何宴,我都陪你。”

“油嘴滑舌。”玉汝恆薄脣微勾,只覺得劉溯的眸光如芒在背,而她依舊是淡然一笑,一行人便如此慢悠悠地前往劉府,無視着的沿街地目光。

不過走在一半的時候,空中突然發出一陣巨響,緊接着飄下了無數的紙片,有幾個識字的百姓看着那紙片上所寫,連忙跪在了地上,“草民見過暗帝。”

此言一出,本就稀少的街道突然圍滿了百姓,百姓們紛紛跪在地上,恭敬地高呼着,“暗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玉汝恆擡手也拿過一張紙片看着,轉眸看着司徒墨離,“這是你的傑作?”

司徒墨離不置可否,“既然你光明正大地來,自然不必躲躲藏藏的。”

玉汝恆淺笑嫣然,步履沉穩地向前走着,百姓們愈聚愈多,直至最後,整個大街已經跪滿了百姓,玉汝恆心裡難免有些動容,山河破碎,她以爲百姓們會忘記曾經是大冶的子民,未料到如今他們還記得。

她轉眸看着司徒墨離,“原先我以爲百姓安居樂業,沒有戰事,他們便會忘記自己曾是大冶的子民。”

司徒墨離笑看着她,“不過是他們沒有了希望,而你正是大冶的希望。”

他的話一語中的,玉汝恆猶自感嘆,忽然記起當時雲景行返回大遠時百姓夾道相迎的情形,她擡眸看着前方,似是看見了一道清冷地身影一閃而過,她眸光一沉,再看去的時候亦是一片清明。

她轉眸看向司徒墨離,“你適才可看見什麼?”

“什麼?”司徒墨離擡眸看着前方,又看向玉汝恆。

“沒什麼。”玉汝恆搖頭,不知爲何,怎得突然想起雲景行了呢?而且……他怎麼可能出現在大冶盛京。

司徒墨離狐疑地看着她,再次地看向前方,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只覺得這街道越發地擁擠,似乎百姓們在此之前便已經知曉玉汝恆要經過這條街道,盛京的百姓們紛紛趕來,使得劉溯想要抓幾個典型處置,都無從下手,擡眸盯着玉汝恆那淡然地身影,恨的咬牙切齒。

直至行至劉府,玉汝恆擡眸看着眼前巍峨的府邸,轉眸看向劉溯,“原先這處可是莫悠塵的丞相府。”

劉溯並未迴應,不過是冷聲道,“請!”

玉汝恆擡眸看了一眼這熟悉的府邸,轉眸看着司徒墨離,二人便踏入了劉府,曾經的丞相府。

司徒墨離看着眼前的劉府,轉眸看着她,“怪不得會選擇這府邸,看着當真是……”

“什麼?”玉汝恆笑着問道。

“華而不失大雅。”司徒墨離挑眉打量着,“只可惜,如今卻是不倫不類。”

劉溯在一旁聽着,雙眸越發地陰狠,直至入了大堂,玉汝恆擡眸看着四周的擺設,奢華不失高雅,劉家的品味自然不錯,那紫色的琉璃盞,透着耀眼的光芒,玉汝恆翩然落座,絲毫不客氣。

劉溯忽然覺得這並非自己府邸,反而更像是她的別苑,他隨即坐下,“玉公子可是要去見見穆王?”

玉汝恆見他如此態度,溫和地雙眸閃過一抹淡然,“好。”

劉溯着實看不透玉汝恆的心思,他如今只能耐下性子,不可操之過急。

司徒墨離端坐在大堂內,“你自去吧。”

玉汝恆淡淡挑眉,微微頷首便離開大堂,劉溯走在她的身側,顯然對她起了戒心,她只是隨意地欣賞四周的景色,並未有任何地慌張之色。

還未到,便聽見遠處傳來一陣簫聲,玉汝恆自然聽得出這曲子,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隨着那簫聲她的腳步也輕快了不少。

劉溯側眸打量着玉汝恆的神色,見她絕色的容顏上噙着如沐春風的笑意,帶着絲絲的柔情,如今正值春暖花開之季,如此瞧着仿若入了畫境一般,讓他有着短暫的失神,他仔細地打量着她,此等丰神俊逸之人,倘若是女兒身,定然是要顛倒衆生。

玉汝恆已經循着簫聲看見不遠處斜依在涼亭處那風雅的身姿,雋秀飄逸,雙眸透着淡淡地愁緒,如此看着反倒多了幾分溫雅之氣。

玉汝恆對一旁的劉溯視而不見,忽然足尖輕點,越過重重地花叢,翩然落在涼亭上,那綽約的風姿,宛若一副仙子下凡圖,使得劉溯站在不遠處只覺得那涼亭上的兩人乃是一對璧人,這世上的女子他見過無數,青年才俊他更是結交過無數,像玉汝恆這般還真是少見。

黎穆染顯然一怔,簫聲在她落下之際便已戛然而止,他收起玉簫,怔怔地看着她,“你終究是來了。”

玉汝恆擡起手輕撫着他的容顏,“消瘦了。”

黎穆染面色一紅,似乎對於玉汝恆如此親暱的舉動有些不適應,他輕咳了幾聲,忽然將她抱在了懷中,“你知道這處多危險?”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鼻翼間充斥着他身上淡淡地氣息,似乎與以往不同,帶着絲絲的甘甜,她擡眸看着他,“這處有何危險,不過是回來自己的家而已。”

黎穆染知曉玉汝恆言下之意,只是眼眸劃過黯然,“我沒用。”

玉汝恆捏着他的鼻子,“你何時如此不自信了?”

黎穆染擡眸看着她,“子伯那處?”

“稍後再說。”玉汝恆低頭與他十指交握,擡眸便看見劉溯已經上了涼亭。

黎穆染冷笑一聲,“劉公子還要囚禁本王在此多久?”

劉溯見玉汝恆跟黎穆染二人相擁,如今竟然十指交握,他擡眸看着玉汝恆,冷笑一聲,“原來穆王好男色,難怪對我送的美人兒視而不見。”

玉汝恆眸光一沉,握着黎穆染的手用了幾分的力度,盯着劉溯似笑非笑,“劉公子不必如此客氣,至於那些美人兒大可送來我這處。”

黎穆染聽着玉汝恆的話,忍不住笑道,“你當真要?”

“恩。”玉汝恆點頭,“難道我不行?”

“你喜歡便好。”黎穆染的笑意越發地深。

劉溯只覺得這二人之間似乎未他開口的餘地,不過如今時機還未到,他並不能將玉汝恆如何,“玉公子大可在府上小住。”

玉汝恆也不在意,只是握着黎穆染的手下了涼亭。

劉溯站在涼亭看着離開的二人,嘴角的笑意帶着幾分的狠辣。

黎穆染笑看着她,“皇姐吃醋了。”

“你可碰過那些美人?”玉汝恆擡眸沉聲問道。

“沒有。”黎穆染忙不迭地搖頭,“除了你我誰都不會碰。”

玉汝恆冷哼一聲,“這幾天便安心待在劉府。”

“皇姐,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主意?”黎穆染見她如此說,連忙低聲問道。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你跟子伯的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

“皇姐,我錯了。”黎穆染低聲嘆了口氣,“我趕往盛京後,便前去尋他,他那時就像個活死人,變得了無生趣,後來,我便將你的事情告訴他,一同商議了一番。”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你說他像活死人?”

“恩。”黎穆染點頭,“當時看見他的時,跟我當年很像。”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想起昨夜的子伯儼然如以往那般,她不再多想,而是拉着黎穆染前往大堂。

司徒墨離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擡眸見二人入內,也不過是挑眉嘆了口氣,轉身看着玉汝恆,“小玉子,這劉府內可有有趣的地方?”

玉汝恆轉眸看了一眼黎穆染,再看向司徒墨離,指着正前方掛着的那幅畫,“可看出什麼?”

“山河圖。”黎穆染直言道。

玉汝恆端起一旁的茶盞,側眸便看見劉溯已經入了大堂,她不緊不慢地輕呷了一口熱茶,隨即將茶盞放下,“劉公子難道無事可做?”

劉溯一怔,不過是冷然一笑,“玉公子乃是貴客,自然不能有所怠慢。”

玉汝恆嘴角一勾,見他答非所問,卻也是意有所指,隨即起身,“既是如此,不如劉公子隨我逛逛盛京?”

“今日玉公子定是乏累,不如改日?”劉溯婉拒。

玉汝恆低頭淡然一笑,隨即起身,“的確是有些乏了。”

劉公子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管家,“還不請玉公子回房歇息。”

“是。”身後的管家連忙垂首。

黎穆染與司徒墨離一左一右,與玉汝恆一同踏出大堂。

待他們離開之後,一道黑影閃過,“二少爺,四少爺他……”

“恩?”劉溯見屬下欲言又止,臉色變得有些不悅。

“四公子離開了穆王府。”屬下低聲道。

“他終究是選擇了玉汝恆。”劉溯冷哼一聲,“他如此做又是何苦?”

“二少爺,如今……”屬下不禁問道。

“盛京固若金湯,即便是他也無法攻破。”劉溯雙眸微眯,“將此消息傳給大哥。”

“是。”屬下垂首領命,隨即飛身離開。

劉溯擡眸看着遠方,“四弟啊四弟,黎嫣已經死了,你不惜背叛劉家,又是爲了什麼?”

黎穆染再見到玉汝恆自然是興奮不已,臉上笑意越發地燦爛,轉眸看着玉汝恆時,只顧着傻笑。

司徒墨離看着黎穆染如此,嗤之以鼻,只是握緊玉汝恆的手,擡頭看着四周,“那副山河圖暗藏玄機?”

“只是不知劉家可否看出。”玉汝恆嘴角噙着一抹鬼魅地笑意。

“關係什麼?”司徒墨離低聲問道。

“關係整個盛京的部署。”玉汝恆擡眸仰望着天空,“即便他部署地再周密,這山河終究屬於黎氏。”

司徒墨離聽着玉汝恆的話,仔細地回想着那幅畫,恍然大悟,“小玉子,你是如何做到的?”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並非我一人做到。”

“只是你將那山河圖堂而皇之地掛着,難道不怕有心人看破玄機?”司徒墨離頗爲不解。

玉汝恆低笑一聲,“看破又如何?”

司徒墨離低頭盯着她,“小玉子,你當時留下這幅畫是爲了讓他們自尋死路?”

“看來你已經看破。”玉汝恆嘴角一勾,“這是生機轉瞬之間也會變成死穴。”

黎穆染看着玉汝恆,“我記得這幅山河圖並非皇姐你所畫。”

“恩。”玉汝恆點頭,“是莫悠塵與子伯所作。”

“他二人?”黎穆染正欲取笑,轉眸看着司徒墨離,眉頭一皺,“皇姐,他身着着的是……”

玉汝恆挑眉,“剛合身。”

“皇姐……”黎穆染俊朗的容顏頓時變得陰沉。

玉汝恆不以爲然地挑眉,“怎麼?”

黎穆染見她如此,再看向司徒墨離穿着那一身當真是極適合,只是他心頭着實不是滋味,索性無奈地轉頭不言。

玉汝恆見他如此,轉眸看着司徒墨離,“瞧瞧,以往多乖順聽話,如今倒是耍起小性子了。”

司徒墨離一聽,轉眸看着她說道,“皇姐,那件是我……”

“穆王這是不願割愛。”司徒墨離冷冷地插話,若有所思地看着黎穆染。

黎穆染有些不自然地轉眸,“不是。”

玉汝恆挑眉,看着氣氛越發地詭異,握着他二人的手,“在這處如何看好戲?”

“皇姐。”黎穆染轉眸看向玉汝恆,低聲問道,“昨夜你見了子伯,可是說了什麼?”

玉汝恆無奈地嘆了口氣,“輸了。”

黎穆染微微一愣,這才記起她說的是什麼,低笑道,“那懲罰是什麼?”

“地、水。”玉汝恆只說了二字,黎穆染便已經心領神會。

“還說,上次想舀一些桂花釀,被他隨意地打發了。”黎穆染想起子伯總是戲弄他,便連忙向玉汝恆訴起苦來。

此言一出,有心之人必定聽出了一些耐人尋味地意思,司徒墨離轉眸看了一眼黎穆染,再看向玉汝恆,只覺得黎穆染對於親近之人還真是一絲的防備都沒有,可知引狼入室的道理,不過轉念欲想,自己難得不是引狼入室的那匹狼?

他明亮的雙眸微閃,二人不知不覺已經行至一處院落,玉汝恆隨意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園內的景緻,“劉溯倒是有心。”

黎穆染聽着玉汝恆的話,“皇姐,此處亦是您當年歇息處。”

司徒墨離盯着玉汝恆看了半晌,“他們府上怎得都有你歇息之處?”

玉汝恆淺笑道,“偶爾圍爐煮酒,相談甚歡,便在此處歇下。”

“哦。”司徒墨離故意拖長聲音,湊近她問道,“你與他們煮酒時,雲輕在做什麼?”

玉汝恆臉上地笑意淡淡地收起,不過是留了一絲的苦笑,“他啊,好像從來都是形單影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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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你當時與他如何相處?”黎穆染只記得自己不過是遠遊了一次回來,她身邊便出現了一個人,那個人他不過是數面之緣,說過的話都是寥寥可數。

玉汝恆似是陷入了回憶,不過是轉瞬之間,轉眸看着他們二人,“爲何突然提起他?”

“只是覺得你曾經的日子過得也不錯。”司徒墨離起身漫步在院中,擡步行至院牆旁,便看見一枝紅杏出牆來,他擡手摺了一枝漫不經心地把玩着。

玉汝恆轉眸看着黎穆染,“說吧。”

黎穆染見司徒墨離來回在院中踱步,亦是以防隔牆有耳,他隨即低聲說道,“子伯想必如今已經出城。”

“他手上有人馬?”玉汝恆昨夜已經將自己手中的三十萬人馬的兵符給了他,而他則是推給了她,說他自有法子。

黎穆染點頭道,“皇姐可還記得你當初給我的那支暗衛?”

“如今你都收回來了?”玉汝恆知曉那支暗衛後來被黎緋所利用。

“恩。”黎穆染點頭,“那支暗衛如今分佈在四處,子伯在你前來一個月之前便讓我給暗衛傳了消息,正在慢慢地聚攏人馬。”黎穆染低聲道。

“他手上有多少人?”玉汝恆想着當年他毅然決然地脫下鎧甲,緊跟着他手下的人馬也相繼離開,雖然表面上看着並無異常,可是,她心知肚明。

“十萬。”黎穆染看着玉汝恆低聲道,“原先不過三萬。”

玉汝恆低笑一聲,“當初誰也未料到大冶有一日會覆滅。”

“子伯當初將這些人馬分佈各處是爲了收集消息,更是爲了防備劉家。”黎穆染也唏噓不已,“未料到他還未來得及,大冶與皇姐你……”

玉汝恆摸着他胸前的青絲,“如今一切都來得及。”

“皇姐,你打算如何?”黎穆染輕輕點頭,臉上多了幾分的肅然。

玉汝恆勾着手指,待他湊近時,她附耳低聲說着什麼,黎穆染臉上帶着幾分和煦地笑意,盯着玉汝恆,“皇姐,你是不是一早便開始籌謀了?”

“恩。”玉汝恆擡眸看着黎穆染,臉上帶着慈愛的笑容,“穆兒,那些個美人如今在何處?”

黎穆染未料到玉汝恆突然話鋒一轉,臉上帶着幾分的苦笑,“皇姐,我不知。”

玉汝恆慢悠悠地點頭,“你跟我進來。”

黎穆染乖順地低着頭跟着她入了屋子,司徒墨離低頭盯着手中的杏花沉思,側眸看着玉汝恆拽着黎穆染入了屋子,臉色帶着幾分笑意,卻不知這笑容間夾雜着多少的苦澀。

玉汝恆隨即行至屋內,盯着他看着,“將衣服脫了。”

“啊?”黎穆染未反應過來。

玉汝恆慢悠悠地坐在方榻上,擡眸看着他,“還不脫了?”

黎穆染看着玉汝恆不解地問道,“皇姐,你這是……”

玉汝恆淡淡地挑眉,不再開口。

黎穆染無奈,只好解開腰間的玉帶,寬大的錦袍褪下,玉汝恆勾起手指,他臉上已經泛紅,一步一步地行至她的面前,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你那日見那些美人穿得可是這身?”

黎穆染明顯一怔,低聲應道,“皇姐,你這是在吃醋?”

玉汝恆突然拽着他的衣襟,黎穆染順勢壓低身子,她湊上前去吻上他的脣,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怎禁呵護在掌心的親人,可是如今……黎穆染只覺得那溫軟的脣蠱惑着他的心智與思緒,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向下壓低,直至二人倒在了方榻上,他雙手顫抖地放在兩側,整個人欺身而上。

青絲撫過她的容顏,她睜眼看着他,“穆兒,皇姐太貪心了。”

黎穆染搖着頭,低頭親吻着她的眉眼,“皇姐,是我不能沒有你,是我太貪心。”

玉汝恆的指尖捲起他滑落在她眼前的青絲,指尖纏繞着絲絲地情絲,她只是靜靜地注視着他的面容,心頭劃過萬千的思緒,“還是一樣地傻。”

黎穆染覺得只要能守在她的身邊,傻又如何?他低頭再次地吻着她的脣,啃咬着那雪白的頸項,似是要將她揉碎在自己的懷中。

二人正濃情蜜意時,便聽見外面傳來的咳嗽聲,玉汝恆無奈地嘆了口氣,擡眸看着黎穆染,“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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