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既然能夠拯救蒼生,那麼他世子爺就做了!
——不……出力的明明是孟弦!
“自然是要換的,只不過,這麼招搖過市是不行了。”孟弦微微垂下眼眸,那被長婕遮住的眼眸中不知道蘊藏着怎樣的光彩,凌子良卻是不在乎,他伸手大肆肆的拍着孟弦的肩膀,嘴巴一咧,皓齒一露:“沒事,沒事,大不了去找乞丐要幾套行裝換上。”
孟弦盯着凌子良,最終無奈的妥協,行!大不了他孟弦就穿着乞丐的衣服去給人下毒,反正陪他一起穿的還有凌子良。
這種心情就好像是隻要陪着心愛的人,幹什麼都是快樂的。
“那麼……我們先去吃雪融片。”凌子良這是典型的想到什麼就幹什麼,他說着拔腿就要走,可剛走了一步,他便側過了身子,“這裡是哪裡,從來未到過這裡,孟弦你知道怎麼回去嗎?”
孟弦看着凌子良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寂寞的在風中動着,伸手就抓了上去,隨後還沒等凌子良炸毛,他就輕輕開口:“雪融片啊,我知道怎麼走。”
凌子良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回想了一下雪融片的味道,最終還是決定出賣一下自己的色相好了,左不過,也就是被摸個小手,反正他還摸過孟弦的腰了,扯平,扯平。
——腰和手能比嗎?!摸一次腰最起碼等於摸一輩子手!
……
當天夜裡,凌子良就和孟弦穿着破破爛爛的衣衫從牆頭翻進了白府,白府裡的戒備雖然森嚴,可卻終究和皇宮不值一提,凌子良和孟弦進皇宮都能像進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更別提一個區區白府。
沈歡顏自流產之後就許久爲何白若溪好言相向,整日持着自己的架子,也是久久不願再與白若溪同房,誰知道她下次懷孕還會不會再見到白若溪與其他女子廝混在一起。
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她也不認爲自己能夠一次不習慣,第二次就習慣。
她和白若溪僵持的關係一直到收到夜絳雪讓人傳的口信之時,兩個人才坐下來好好的商討了一番,畢竟,這已經不只是個人的恩怨,這關係到白府和沈家,沈家自然是救得起難民,可沈家沒有義務要去救難民。
沈家雖是最富的一家,可他們也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漸漸的積累起來的,沒有必要將白花花的銀兩送出去,換句話,沈歡顏根本就沒有那麼高尚的節操。
——其實,女帝陛下也沒有那麼高尚的節操,只不過她信奉的就是自己吃飽就好,穿暖就好,夏天沒有冰熱熱就算,這揹負着南晉這一大家子要養活,她自然是要捨得出錢,前提是,她的國庫裡有錢。
這一夜,是白若溪和沈歡顏再次同房的一夜,白若溪雖然沒有和沈歡顏做出什麼多餘的事,可兩人睡的也並不是很熟,他們都在想着女帝陛下那話的含義。
孟弦和凌子良壓根就沒有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兩個人雖然穿着一身破爛,但都是大大方方的,在白府就像是進入了自己的家門一樣,兩個人一會兒戳破這個窗戶紙瞧瞧,一會兒又往那個屋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