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牀榻雖不似朝凰殿裡那般華麗明豔,倒也柔軟舒適,乾淨暖和。
白色的錦被上繡着好看的雲紋,掩映着別緻典雅的美好。
紅燭掩映,眨眼之間,晏君卿素白色抽絲的廣袖紗衣就被夜絳雪扯了個乾乾淨淨,白色的裡·衣略顯不整,露出白·嫩中帶着點點紅·痕的胸膛,以一種極致美好的肌理呈現在衆人(嗯,各位看官)的面前。
這個如水墨浸染一般柔和的男人,美得令人窒息。
夜絳雪垂眸淺笑,一個吻落在他的脖頸處,傾身上前,在他的耳畔呢喃自語:“君卿,下一個從阿醉開始可好……”
夜絳雪的聲音輕柔,眸色略顯深沉,她的話語剛剛說完,就看見原本溫柔的抱住夜絳雪的晏君卿頓住了身子,眸中紫光忽現,暗光幽幽,紋絲不動。
對上晏君卿明紫色的眸子,夜絳雪低聲淺笑,柔聲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語:“怎麼樣?下一個從阿醉開始。”
“好。”淡淡的一個字,如幽竹一般從晏君卿的口中吐露出來。
與此同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響!
夜絳雪與他同時看着屋頂,一言不發。
晏君卿眸色微沉,翻身而起,素白色的羅衫在空中打着旋兒翻飛着落在他的肩頭,柔滑順和的布料貼身而飄逸,在他簡單的幾個動作之後,便服帖的穿在他肌肉紋理優美的身上。
夜絳雪一個翻身,素白色的衣衫有些不整,露出白·嫩削瘦的肩頭,誘·惑嫵·媚。
一隻纖細的皓腕撐着黑髮飄逸散落牀榻上的小腦袋,笑意盈眸,滿臉欣賞與曖·昧。
我們家相爺啊!就是帥!
晏君卿回覆夜絳雪一個輕柔溫暖的微笑,轉身,步伐輕盈,銀色長髮飄逸身後,與素白色的羅衫交相輝映。
拿起桌上的線條柔美的七絃琴,琴絃在不禁意之間發出“錚錚”的響聲,蓄勢待發。
出了偌大的清涼殿,晏君卿飛身而起,眼角眉梢一片淡然之色,眼底卻暈染着淺淺的怒意。
運功而起,飛身而上,步伐輕盈矯健的好似飛翔而起的白鳳凰。
夜風之中,漫天飛花與之做伴,他一身素裹,宛若踏月而來。
鬼魅一般的身影在夜空之中閃動幾次,朝醉宮的方向掠去。
他輕功的速度絕非一般的迅速,內力提至極限。
幾個眨眼的瞬間,成功的屹立於夜空之中,堵住了風寡的道路。
——就在剛剛,衣衫半·褪,他和夜絳雪都感覺到了屋頂有人。
他自然是憑藉深厚功力,而夜絳雪……姑且,稱爲野·獸的直覺好了。
因爲這位不速之客,成功打斷他馬上要進行的“尊禮法”行爲,所以——相爺大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素手在空中劃過無數個影,穩穩的落在琴上。
“錚錚”兩聲流水叮咚一般的脆響,帶着濃烈的殺氣,朝着一襲黑色勁裝的風寡而去。
江陵風寡也不是菜鳥,幾個閃步,躲過了這將他置之死地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