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突然,一聲清脆而嘹亮的聲音劃破蒼穹,響徹小巷。
同時,這聲音也使得猥瑣男人的手霎那間停了下來。
朝巷口看去,就見火一般的豔色衝了過來,紫眸黑髮,俊秀出衆。
人向來是見到了最好的,便沒有心情去看那一般的了,男人輕蔑的瞧了一眼凌子良,隨即,望向旁邊孟弦的眸子更加執着熱情。
“大膽!敢擾了我們主子的雅興!”兩個狗腿家丁爲了討好主子,仗着人多行而走險,厲聲呵斥着。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他!”凌子良怒吼着,一雙暗紫色的眸子緊緊盯住孟弦,眼底燃燒着憤怒。
這個沒用的男人!
不就是被說了幾句嗎!
要死不活的,難道就不知道還手嗎——他罵他,難道他不會打他!
一身的武功是做什麼用的,被人這樣輕·薄連還手都不還手,存心想氣死他!
聽到凌子良的話,猥·瑣男人饒有興致的擡眸,醉醺醺的模樣惹人嫌,盯着凌子良看了片刻,撫摸着孟弦的細滑的肩頭猥·瑣道:“做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公子我要疼疼這個美人兒。”
看着即使被佔了便宜還紋絲不動,眼神空洞的好似一個木偶一般的孟弦,凌子良氣不打一處來。
怒目圓睜的看着孟弦,義憤填膺道:“孟弦你這個白癡,站起來打他們呀!”
他心中焦急,不是愛,也不是可憐,只是不希望孟弦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
那樣,他真的會愧疚……
畢竟,孟弦對他真的是仁至義盡!
然而,此刻的孟弦哪裡聽得到任何人的話語,他只是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
腦海裡不斷迴旋徘徊着凌子良剛纔的話語,外界似乎已經與他隔絕了,他看不到,也聽不到。
猥·瑣的男人扭動着厚厚的嘴脣,看着凌子良一副書生氣,勢在必得的模樣信誓旦旦的對身後的家丁和護衛低吼着吩咐道:“給我打!”
他難得能遇見一個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哪怕是男人,也是有傾城姿容的男人,自然不肯放過。
再者說,他混跡煙花地,男男女女什麼人沒見過,沒吃過,男人與男人之間甚至能超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快·感。
想到這裡,男人骨瘦如柴的臂膊微微用力,便在孟弦的肩頭又留下了幾道紅痕。
柔滑的肌膚觸感恍如綢緞,點點紅痕能激起任何人的征服欲,令人慾·火叢生。
一直站立一旁,或眼饞或無動於衷,或無奈的家丁和侍衛聽到吩咐,奮不顧身面向凌子良,步步緊逼。
眼看着他們一步步走近,凌子良心中焦急。
作爲輕功降龍十八掌飛毛腿長劍短刀統統不會的廢柴,他忍不住想要後退,可當看清楚還在男人骯髒的手下做玩物的孟弦,他瞬間消除了撒腿就跑的念頭,硬着頭皮衝了上去。
孟弦這個禍害——
等他今天抓他回去再說,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妖孽!
以光速繞過正步伐矯健而來的家丁和護衛,他直奔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