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什麼叫不見!”隨着一聲怒吼,白澤手中的菸灰缸直接砸在了牆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阿穆看着白澤額上冒出的青筋,後背不禁發冷,進來找白澤有事商議的兩個人,看到這幅景象,醒目地又退了出去。
“我告訴你們,不管怎麼樣,你們都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她,不然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掛上電話後,白澤的手仍緊緊握着電話機,他的眼睛盯着地面,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房間猶如死一般地寂靜,阿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想了想,他唯唯諾諾地開口道,“辛小姐,是不是去見。。。。冷冽了?”
阿穆的話彷彿閃電般擊中了白澤的每一根神經,白澤扯了扯領帶,重重地呼吸着,“阿穆,不行,這樣不行。”
“還有,她來過電話了,說是那邊要送她回美國!”
“阿穆,我要你幫我準備一樣東西,越快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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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寂的房間裡亮着一盞暖黃色的壁燈,微弱的燈光折在了陽臺的地板上,輕輕圍繞着冷冽的周身。
墨寒進來的時候,冷冽的手上已經燃起第三根香菸,火光燃着菸草,發出的紅光就像是暗夜中熠熠發亮的紅寶石。
墨寒皺了皺眉,“現在倒好,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冷冽知道墨寒意有所指,並沒有說什麼,“查好了嗎?
墨寒點了點頭,“嗯。美國的綠卡持有者上確實有辛辰這個人,照片上的人也是她沒有錯。當年白澤被白川流放到美國的時候,並沒有給他錢,就是放他在美國自生自滅。那段時間,白澤在美國靠打黑拳爲生,當時他被打到半死,被丟在街頭的時候,說就是這個辛辰救了他,然後兩個人就一直住在一起。後來,白川以小兒子的身份把他接了回來,因爲怕白川找到這個女的,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提起過。直到半年前,這個女的在意大利出事後,白澤才把她接了回來,之後就一直住在白家老宅裡面。”
“墨寒。”冷冽悠悠地又吸了一口煙。
“嗯?”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這麼重要,你覺得白澤會輕易讓她出來,這麼輕易地讓我們查到這些嗎?越容易查到的東西,就越不能相信。”
“那你覺得是?”墨寒有些不明白。
“爲什麼這個女的會一次兩次地來找我?爲什麼她的聲音是那麼像,偏偏就讓你和我遇到了!爲什麼她就剛好叫辛辰?還有,那個女人左手上有跟夏星辰一模一樣的疤,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墨寒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着冷冽,“你是說?那個女人的手上也有一樣的疤?那道疤是當初星辰她自。。。”墨寒頓了頓,“那件事,並沒有誰知道。”
冷冽把剩餘的香菸摁熄在了石欄上,被碾滅的香菸灰燼瞬間被風吹散。
“所以,夏星辰在白澤手裡。只是他還沒有想好,什麼時候出這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