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不見了,連根毛都沒有留下,現場沒有嫌疑人腳印,柵欄也是好的,豬。像是憑空消失不見的!
這就奇了怪了,我們幾個又不是死人,豬圈也就離我們三十米遠而已,如果有人偷豬的話我們肯定會是第一時間裡知道的!
老媽氣壞了,這可是養了三四個月的大肥豬了啊,馬上就要賣了,可是家裡的好大一筆進項。
爲了不讓老媽氣壞身子,我趕緊從行禮中找了兩萬塊錢出來給她,她問我是哪兒來的,我就說是學習好學校發的。
不過緊接着更怪的事兒發生了,不僅我們家,隔壁的豬也不見了,也是一樣的情況,不過他們家還有雞鴨。都一起不見了,連根毛都沒有剩下。
我們又趕緊問了其他的幾家人,然後輻射全村……最後得出結果是,全村五十餘戶人家,豬不見了的有三十幾戶,同時不見了的還有雞啊鴨啊什麼的。
一時之間,全村爲之震動了。報警了,警察來了也沒個卵用,我們都看不出來是誰來偷的他們能看得出來纔是怪事了。
一些村民開始哭了起來,養最多豬有十多頭,這可是一兩萬的損失啊。農村不比城裡,一兩萬,估計就是一年的收成了。
我始終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爲村裡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豬不見了也是我們回來纔有的事情。
許多村民也想到了這一點兒,但是看在我本來就是村裡人的份兒上沒有說,只是看向劉旭他們的時候難免眼光會有些異樣。
“難道是安寧乾的?貌似只有它有翅膀可以無聲無息的把豬啊啥的刁走吧?”張梓健指着吊在車裡睡大覺的安寧問道。
安寧急眼了:“去你大爺的,老子能拖得動那些肥豬嗎?況且我最多也只喝血不吃肉啊。”
我也搖起了頭來,認定不是安寧,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可能。然後叫大家下車,我則進去把車的地板一點兒一點兒的撬開,喬沫沫說了,會給我一個驚喜的。而這個驚喜就是在這下面……
地板撬開,光照了進去,裡面密密麻麻,起碼兩三百個指頭大小的渾身血紅的小娃娃擡起頭來看我,每一個小娃娃都拿着豬頭或者豬腳啃着,詭異的是,那些豬腳豬頭也是縮小了許多的……
是怨寶們!
喬沫沫把它們也搞過來了,而且還用了這麼一個奇怪的陣法保證她們的生存空間,而這個空間似乎又是類似於茅山派那個須彌葫蘆一樣的,具有縮小儲存的功能。
張梓健,劉旭他們相繼續擠了進來看到了情況,全部都倒了一口涼氣了,然後紛紛苦笑起來,這又是一樁大麻煩啊,誰也沒想到怨寶們居然會喜歡吃豬肉啊,不過現在想想,它們似乎動手的都是那些乾淨人家的豬圈,那些沒被偷的人家都很髒……這些傢伙怕髒的毛病還是在的啊。
該怎麼跟那些村民解釋呢?這些怨寶又做何處理呢?
好煩啊,喬沫沫肯定也是一片好心,把這些怨寶們送過來給我們提供了更大一步的保障,但是它們也是一種麻煩啊。
叫來了紅伊與怨寶們交流,然後才發現喬沫沫居然把怨寶們耐以生存的血池也放進了車裡……
也就是說,以後這車就是怨寶們的家了,然而我們的家也必須要處理好先。
跟家人介紹劉旭他們的時候,是說他們是隨我一起下鄉來創業的朋友,現在,我朋友就想要在隔壁起一棟別墅了,劉旭他們都很懷念招待所有別墅,所以非要修一個一模一樣的。
於是回家的第二天,我們便風風火火的找匠人修房子了,地皮是我們家的,山裡別的沒有,就是地皮多,至於辦不辦得到房產證……這些我們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難不成還有誰會敢來強拆我們的房子不成?
劉旭他們負責修他們的房子,反正錢是有的,鄉下修一套房子也不會太貴,最多五十萬便能搞定一切了,我則帶着韶識君,紅伊,張梓健他們開始遊玩了起來,家的四周都是我熟悉的地盤,風景不錯,只是還有一點兒我們卻不太熟悉,那便是地下的業務……
張德卿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們的,我們也不是來這裡養老的,我是想要把這裡打造成爲我的大本營,所以,必須要先弄清這裡的地下業務再說,黑白兩道都必須要搞懂搞清楚才行!
安寧作爲一隻蝙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有着獨特的性能的,比如說幫我聚居一大幫山裡的蝙蝠啊啊猛獸什麼的,當然我們並不是要捉來吃,我只是突發奇想,想要弄個飛行器而已。
說起交通工具,恐怕什麼都沒有飛來得快了,想起紅伊之前坐着飛回來的那隻三足金烏我就直流口水,媽蛋,恐怕灰機都沒有它的速度快吧,一振翅膀便能一下子升高數十上百米,一兩個振翅便能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裡……
“幹嘛要找別的猛獸啊,我不就是最好的嗎?我不介意當坐騎的……”安寧羞噠噠的回我。斤司麗扛。
“日了狗,誰要騎你了,我只是想要……哎,好吧,不過你這麼小能駝得動我嗎?”我看着安寧小身板不置信的問道。
“我現在當然不行了,但是我畢境曾經是可以化爲人形的妖怪,如果能給我足夠的靈氣的話,我就會在很短的時間裡恢復力氣,到時候別說是你了,就算是黑金衛我也能拖得動……”
安寧繞來轉去,說白了就是想要紅伊的黃餅餅,我拍了它一巴掌,罵道:“沒出息,淨給人家小女孩兒搶東西……”不過我還是給它了,現在我們原料比較足,黃餅餅的存貨很多,隨便給他幾刀還是不成問題的。
安寧說給他幾天時間後,便帶着幾刀冥幣消失了在茫茫山中,估計是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消化去了。
門前的核桃樹上已經結了很多的核桃了,韶識君正領着紅伊笨手笨腳的打核桃呢,拿竹杆一捅,核桃掉下來兩個人又連忙尖叫着跑掉,模樣傻呼呼的,但是卻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現在村民有事沒事就往我們家晃悠,尤其是幾個年青人,像是陸小軍啊他們,看到韶識君後都走不動路,今天他又來看了,不過他還帶了兩個朋友,是兩個有紋身,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的傢伙。
在江東的時候畢竟也混了那麼久,這點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三個傢伙站我們家寶坎下面看着韶識君打核桃看了一會兒,居然向着我走了過來,原本我以爲他們會直接搭訕呢。
“喲,這就是狗蛋兒哥啊,幸會,幸會……”那脖子上紋了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怪物的年青人走了上來跟我問好。
我冷冰冰的看着他,直接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趕緊給我滾!”
三個人全部都愣住了,尤其是陸小軍,他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衝我喝道:“陸寧一你什麼意思啊?東哥是我朋友,我介紹兄弟給你認識你別不識好歹啊!”
我沒理他,只是看着那個東哥,微笑道:“你最近是不是老失眠?老覺得身邊有什麼人跟着你?晚上上廁所的時候都不敢照鏡子?”
那東哥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連聲調都變了:“你,你怎麼知道的?”
陸小軍也傻眼了,他之所以帶這個東哥出來尋開心,就是因爲東哥最近老覺得自己碰到了什麼髒東西,沒想到現在居然被我一眼看穿了!
我看着他神秘的一笑,道:“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東哥馬上點頭不止,顯然是已經受夠了那種感覺了。
“那你回去,今晚睡覺的時候剪一把你的頭髮放你的門口,門別關,屋子裡的鏡子啊什麼的全收起來,就放一盆水,凌晨一點鐘的時候,你就可以起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跟着你了……”
那東哥普通一聲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失聲痛哭道:“大師救我啊……”
劉旭扛着一袋水泥路過,看了東哥一眼便罵了起來:“傻逼,背上揹着一個半面女鬼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