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遠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尤其是當兩個女人一起爭東西的時候,那更是毫無道理可講的,跟這種時候的她們講道理跟路邊找一條狗,告訴它別動你想要上它是一樣一樣的……
兩個在彼此身上找不到優越感的女人紛紛將槍頭對準了我。吵鬧聲自然而然的驚動了我爸媽,二老開心得睡不着覺,正在屋子裡拿出兩張虎皮跟熊皮研究着要給紅伊做什麼樣的衣服呢,聽到吵鬧便跑出來看熱鬧。
他們之前也是看到了喬沫沫的,雖然被喬沫沫的漂亮所驚豔到了,但是也沒有往深處去想,但是現在一來,便看到兩個女人一個坐在牀頭,一個坐在牀尾在陰陽怪氣的吵架,更重要的是,紅伊一會兒叫韶識君叫君媽媽,一會兒又拉着喬沫沫叫聲小媽媽,我爸一看這架勢,火氣‘騰’的一下子便衝上腦門上了。
“你這孽子!你居然敢腳踏兩條船?”
我悚然一驚。剛想要解釋,老爸便已經衝回裡屋,再出來時手裡已經祭起了家裡的神器……
“老爸你聽我解釋啊,那個女人她不是我誰,我跟她沒關係的啊!”我終於瞅準了時機解釋了一句,老爸按下殺氣看向了喬沫沫。
豈料,這個時候。喬沫沫呆呆的看着我,眼淚花兒奪眶而出,原本就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她這一哭更是帶上了十二層的殺傷力,輕輕擦了擦眼淚,喬沫沫委屈至極的道:“陸寧一。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我爲了你,爲了你都……都那樣了,你居然,嗚嗚嗚嗚……”
我心頭警鈴大作,果然,還沒有回頭解釋一句什麼,被喬沫沫這妖女迷惑的老爸便大吼一聲“孽子!”殺了過來,我奪路而逃,老爸卻是如有神助,估計今晚吃了虎肉的關係。龍行虎步,追殺了我大半個村子還沒有半點疲憊的樣子。
“你這孽子,今天我便爲陸家清理門風!”老爸的大吼聲讓已經沉睡的村子又甦醒了過來,很多人都開燈跑出來看着大馬路上正一追一逃的父子倆。有善意笑話的,有嫉妒起鬨的,還有,一些不懷好意的……
老爸跑累了,我這當兒子的總不能讓他老人家真的累着了吧,現在讓他教訓一頓也並不疼啊,反正我開着靈力呢。
最後終於裝做被老爺子抓着了狠揍了一頓,老爺子氣勢很足,我還得配合着哎喲喲的慘叫求饒,好是一頓打後,老爺子才放過我,喘着粗氣趾高氣揚的回屋去了……
我連屋子都沒回,悄悄溜到別墅最下面跟怨寶們的血池旁睡了一晚上,怨寶們現在正在海牙洞穴那邊守着呢,這兩天陸續也有些咖喱人跑過來找死,但是都還沒有走多遠便被怨寶們幹掉了,那些人肉對它們來說還是很補的,平時沒讓它們吃過,這一次也算是讓他們飽餐了一頓吧。
至於家裡面的那兩個女人……哎,隨便她們怎麼鬧吧,兩個女人雖然很過份,但是她們還是有些分寸的,不論她們怎麼鬧起來,我父母跟紅伊她們還是不會傷他們分毫的,這就得了,只要家人沒事,房子拆了我都沒意見……
清晨,一大早,小山谷被一陣薄霧罩着,山尖,房頂,煙囪,樹頂若陰若現,彷彿仙境一般。
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家家戶戶門前的鮮花含苞,露水在上面輕輕劃過,村裡的公雞打了鳴,看家狗在打理自己的蛋蛋,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美好。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家院子裡的那顆大核桃樹上溜下來了幾個人,清一色的苗裔大漢,正是喬沫沫的那幾個師兄。
這時候幾個人手裡都拿着不少的東西,有毒粉,毒蟲,還有幾條劇毒的蛇,最噁心的是大師兄,他手裡抗着一個糞桶,桶裡裝的污穢污臭得死人,那是他昨天晚上自己產的,赤露膏的霸道藥性讓他一晚上都沒有睡過覺,腸子都快拉出來了。
“該死的陸寧一,赤露膏居然對他沒有效果,今天一定不能失手了,我就不信他對所有的毒都免疫,哼,就算是免疫,今天灑家也要好好的噁心他一把,讓他償償灑家的‘味道’!”大師兄夾着屁股惡狠狠的說着這番話,其他幾個師兄弟都覺得一陣的惡寒,但同時也覺得大師兄真有種,陸寧一那麼牛逼還敢跟他硬着來,真是我輩楷模,然後都暗下決心要好好學習大師兄。
一羣人唯大師兄馬首是瞻,悄悄的走向了那間漂亮的小青瓦,那隻大黃狗就在屋舍下,原本它是想要咬喚的,但是它還算聰明,昨天就看到了這條大漢把那麼大的狗熊都抗回來燒烤了,所以大黃很沒出氣的搖了搖尾巴,聲都沒哼。
大師兄嘿嘿笑着,悄悄的開了門,然後招呼了兩個兄弟迂迴到後面的窗戶去,大師兄已經打定主意了,前後包操,一定要讓陸寧一吃不了,兜着走!
全部準備完畢了,大師兄猙獰的一笑,一聲令下,房間門跟窗戶被同時踹開了,幾個人同時大吼一聲:“陸寧一,受死吧!”
數十條毒蛇什麼的往屋子裡飛去,跟着飛進去的還有一蓬蓬毒粉,這可是大綜合啊,大師兄在門口竊喜着,這回,陸寧一恐怕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吧……
“啊……”尖銳的慘叫聲在村子裡面響了起來,不止一聲,而且是好多慘叫聲!
正睡得迷糊的我摸着睡眼從怨寶那裡走了出來,然後到了院子就看到很多人跟我一樣,正瞅着滿院子雞飛狗跳的幾個苗裔大漢發起了呆。
這幾個苗裔大漢現在的模樣很慘,每一個人身上都變成了五顏六色的,身上追咬着十幾二十條毒蛇毒蟲,一羣羣蜜蜂追在他們的屁股後面,把他們蟄得滿頭大包,那模樣要多慘就有多慘。
大師兄也跟我們所有人一樣站在大門口驚恐的看着這一切,不清楚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然後他就看到了從別墅那邊走出來了的我。
他遠遠的指着我,大吼道:“陸寧一,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啦?我昨晚就是在這邊睡的啊……”我好奇的看着他們,不明白他們這是要鬧哪樣。
“你在這邊睡的?那你的屋裡……”
“他屋裡,是本小姐!”一臉殺氣的喬沫沫走了出來,後面跟着抱着紅伊的韶識君,這兩個女人居然相安無事的在我屋裡睡了一晚?
日,她們幹了什麼啊?難道還能像好閨蜜一樣抱着促膝長談不成?
“師,師妹……”大師兄嚇得絕望了。
“是我,哼,師兄,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向我下毒手,你手裡拿的又是什麼毒?”喬沫沫冷着臉問。
大師兄嚇得一哆嗦,尷尬的笑道:“沒有沒有,是,是,是清水而已……”
站得遠,喬沫沫還沒有聞到味兒呢,只是明顯不相信大師兄,她冷哼一聲,道:“哦?清水是麼?那你喝一口我就不追究了!”他名匠弟。
正在玩兒命逃跑的幾位師兄弟原本覺得自己夠慘的,居然惹上了師妹,但是一聽師妹這話,他們頓時覺得自己簡直是幸運了,然後集體看着已經懵了的大師兄……
“喝,喝下去?”大師兄差點吐了。
“怎麼?不喝?那我這便傳信給師父他老人家,我也不誣陷你們,就實話告訴他老人家你們這幾個傢伙居然想要對我下毒手就行了!”
“別啊……師妹,求你了,我,我喝,我喝還不行嗎?”在所有的注視下,大師兄屈辱的端起了桶,一仰脖子開始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