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走出了門口,蔣蔓枝還能夠聽到裡面傳來的吵鬧聲,估計是沈母跟沈父鬧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沈洛祺是你的兒子難道蕭頌就不是了嗎?我看你的眼裡就只有他,你把我們母子倆放在哪裡。”
沈母尖利的聲音都可以刺破人的耳膜了。
蔣蔓枝上了車,吩咐前面的林宇揚開車之後才逐漸的平靜下來。
“沈總,你怎麼樣?”林宇揚有一些不太放心的問題。
“沒事。”
蔣蔓枝搖了搖頭。
她大概是真的和這裡犯衝,以後還是少來比較好。
只是她現在和沈洛琪在一起了,到底是有沈洛祺的親父在,不聯繫恐怕也不大可能。
……
集團發佈會上,蔣蔓枝一身乾淨利落的西裙包裹住她的身體,顯得格外的凹凸有致,脣色也是選擇最豔的紅色,猶如一個即將上場殺敵的戰士。
旁邊經過的人都不得不爲她的氣場所震懾到。
“蔣總。”一個工作人員過來向她彙報現場的情況。
“嗯。”
蔣蔓枝點了點頭,她站在後臺,但是卻也能夠清晰的看到前面已經坐滿了記者,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其中有幾個眼尖的記者看到了蔣蔓枝想要衝上前來,不過卻被旁邊的保安給攔住了,示意他們稍安勿躁,一會兒新品發佈會就會開始。
“人來了嗎?”
林宇揚搖了搖頭:“還沒有,應該還在路上。”
“好。”
蔣蔓枝沒有說太多,眼見的時間已到,就讓事先安排好的主持人上前去開場。
在主持人上去講解的這一段時間裡,蔣蔓枝看到了沈洛祺,今天他難得穿上了正裝,看着正經嚴肅了不少。
但是很顯然沈洛祺不太習慣,一直在扯着自己的領帶。
“緊死了,難受死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蔣蔓枝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走過去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帶。
“你這系的也不緊啊,實在不行你忍一下。”
“好啊。”
沈洛祺很享受她幫自己系手指,若有似無的觸碰到他的脖頸的感受。
兩個人動作親密,似乎更加的證實了什麼。
該蔣蔓枝出場了。
她的出現,讓本來還沸沸沸揚揚的場面瞬間就被震懾住了,能夠明顯的聽見衆人倒吸冷氣的聲音。
對此蔣蔓枝十分的滿意,目光掃視在場的所有人,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蔣蔓枝,是這個新品發佈的負責人。”
她一開口全場寂靜了幾十秒後,又一個個變得目光灼熱地看向了她。
看她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香餑餑一樣。
“蔣總,您就是蔣總,請問您對於自己最近您丈夫爆出來的緋聞有什麼看法?”
蔣蔓枝看向了那一名記者,直接打斷:“準確來說應該是前夫吧,我現在丈夫叫做沈洛祺。”
“是。”
他們一臉期待的看着蔣蔓枝,希望他多說一些什麼,只是還是讓他們失望了。
“不好意思,今天是新品發佈會,我們主要的任務是要講解新品,關於這一些事情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與大家講。”
果然是這個回答。
記者們早就料到了,自然不肯放棄一個個犀利的問題,緊接着問了出來。
“這怎麼能算是私事呢?這已經是大家的事了,事情被曝出來已經造成了社會轟動,很多人都在關注,蔣總還請你跟我們講兩句好嗎?還是說你心虛不敢說。”
這個記者還真的是夠大膽,蔣蔓枝看向了她,問:“你是橘子娛樂的記者?”
“是。”
不知道爲什麼記者感覺自己回答的聲音都變小了,有一些心虛,有一些害怕。
“好的,我記住了,只是很抱歉這些問題我仍然不能夠回答,這仍然是我的私事,大家如果真的這麼關心我的私事的話,那麼你們現在就可以走。”
在場的記者自然一個也不願意離開,好不容易的才擠進發佈會,就算拿不到一手消息,但是總能拍張照片回去交代。
更何況他們是記者,否則就是這樣的得罪人的事兒。
不管這些記者來硬的還是軟的,蔣蔓枝總是能夠一句輕飄飄的反彈回去
她這樣的態度惹得很多記者都很不滿。
他們這一次好不容易的搞到發佈會的票,就是來搞大新聞的,什麼都沒有搞的,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那怎麼能行。
在他們快要爆發的時候,沈洛祺站出來穩定他們情緒。
“各位稍安勿躁,我們還有話說。”
他的聲音就好像是有魔力一般,瞬間安撫人心。
就在這個時候蔣蔓枝掃視在場的人,突然開口道:“對了,今天我們還特邀請了一位特殊的嘉賓,相信大家一定非常的期待,並且他也能夠爲大家解釋一下你們之前的那一些問題。”
瞬間,蔣蔓枝的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視,一個個變得熱血沸騰了起來,目光期待地看着她。
蔣蔓枝懶得廢話,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後,沈父的身影便映入了大衆的眼前。
沈父,誰不認識,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他,並且瘋狂的對着他拍照。
好歹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沈父當然從容應對,沉聲道:“好了,大家應該知道我是誰,我是沈蕭頌的父親,關於我兒媳婦身上所發生出的各種流言,在這裡我有必要在這裡做一個澄清和解釋,希望大家能夠好好聽我接下來所說的話……”
沈父站着,就給所有人敘述了沈蕭頌是如何當着自己妻子面出軌,並且還想要將自己的妻子送到別人牀上,卻被自己的小叔救下,陰差陽錯懷上孩子的故事。
從頭到尾他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客觀的去講述這一些事情,引起了許多人都很相信,更何況這些話還是沈父說的。
衆人皆是不可置信。
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居然還是一個倒打一耙的故事。
當然,這些故事當中也隱去了一些不能說的。
沈父已經算是相當的公正了。
他的話音剛落,現場瞬間又沸騰了起來,就好像是一隻螞蟻丟進了油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