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梅玉蓮嗎?”
當蔣蔓枝問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面前的兩位牛郎明顯的怔住了,迷茫的看向了她,看他們的反應,蔣蔓枝蹙眉,想着他們該不會不認識吧?
“梅玉蓮,不認識嗎?”
“不認識。”他們同時搖了搖頭,其中一個告訴她:“我們已經在這裡做了好幾年了,如果這個客人來過這裡,我們肯定會有印象的。”
“是啊是啊。”
另外一個人附和。
“好吧。”
蔣蔓枝有些失落,沒有想到自己白來了一趟。
還是說她找的那個私人偵探找錯了地方,這不是梅玉蓮經常來的牛郎店,不過不應該吧,這好歹是全城最大的牛郎店,聽說還是品質最好的。
梅玉蓮不來這裡還能來哪裡?
難道還有更好的牛郎店嗎?
她特意打聽過,聽梅玉蓮是華城是最大皮貨商的女兒,曾經結過婚離婚了,育有一女,自從經歷了這場婚姻之後,她似乎就不愛結婚了,相反喜歡包養男人。
當初,沈蕭頌首當其衝是一個,他人品不怎麼地,誰讓人家的皮相長得好看,被梅玉蓮看中了,做了他幾年的情人。
蔣蔓枝付完了酒錢就打算離開,誰知道纔剛剛走到了門口,就看到一個穿着豔紅色大衣,有些微胖的女人左擁右抱着從包廂裡面出來,旁邊的人都叫她“梅姐”。
在某次宴會上,蔣蔓枝是見過梅玉蓮的,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這個人,還真是到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她真的給她找到了。
蔣蔓枝帶着笑,主動的迎了上去,叫了一聲:“梅姐,你好。”
梅姐還沉浸在她的小意溫柔當中,突然面前這樣的一個女人,愣了一下,眯着眼睛看她:“你是……”
同樣是過了三十歲的蔣蔓枝,蔣蔓枝卻是比她好的不要太多。
梅玉蓮的長相併不精緻,相反,十分的普通,再加上有一些微胖,本來就挺小的五官,一眯眼都擠在了一起。
蔣蔓枝臉上笑容不變,向她伸出了手,主動介紹自己:“梅姐,你好,我是蔣蔓枝。”
梅玉蓮顯然是喝了一點酒,還沒有分辨清楚面前的人,有一些模糊的說道:“你,我看着很眼熟。”
蔣蔓枝不置可否只道:“梅姐,這你還記不記得沈蕭頌這個人?。”
“嗯?”
蔣蔓枝那麼一說,明顯的引起了對面人的興趣,目光上下打量她。
沒過多久,蔣蔓枝和梅玉蓮一起出現在了某個包廂裡
兩個人相對而坐,梅姐的身邊還陪着一個牛郎,聽別人說這是被她長期包養的。
蔣蔓枝覺得不大方便有第三人的在場,一直都沒有開口,梅玉玲看出了她的想法,淡淡的道:“放心,這是自己人,你說吧,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你認識沈蕭頌?”
既然如此,蔣蔓枝點頭:“梅姐,當初沈蕭頌利用你,害你虧了那麼多的錢,你想不想報復回去?”
當初,沈蕭頌仗着自己是梅玉蓮身邊的人還知道一個項目的案底,特意的泄露出去,害得她虧了幾千萬,相反,沈蕭頌透露給她的對頭公司,賺個盆滿鉢滿。
她的確是一直銘記在心,當時她就想要把沈蕭頌找出來,狠狠的一頓,他突然就人間蒸發。
後來才知道他當了沈氏集團的總裁,真是好不威風。
梅玉蓮本來是想要找沈蕭頌算賬,問題是人家現在的身份不是她能夠隨便找到的,他也比較謹慎,根本就不容她來接近。
沒有辦法的梅玉蓮就只能吃下這一個悶虧,到現在還不能釋懷。
“你有辦法弄死沈蕭頌。”她眯眼,露出兇光。
“弄死人是犯法的,最多就是教訓他一頓,我是站在您這邊的。。”
蔣蔓枝的臉上掛着清雅的笑容,好像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麼的多惡毒,相反還覺得自己說的沒有毛病。
看着這樣的蔣蔓枝,梅玉蓮笑了起來,拍了拍手,問:“你說你是來幫我的,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聽了我的計劃不就知道了嗎?”
聽完蔣蔓枝所說的一切,梅玉蓮忍不住的看向了面前的人,心裡暗暗的感嘆真是美人蛇蠍心腸。
這句話可不是白來的。
自己的手段要是比起她的話,可真是望塵莫及。
“好,就照你說的這麼辦,你需要我是做什麼?”
“梅姐可以等我消息,我們隨時保持聯繫。”
他們互換了聯繫方式之後,蔣蔓枝就沒有在這裡多留直接就離開了。
梅玉蓮身邊的牛郎還是聽的雲裡霧裡,問她:“梅姐,你們到底在談什麼事情?我怎麼沒有聽懂?”
“你聽懂做什麼,你聽懂了又沒有什麼用。”
像這種單純少年,就是梅玉蓮的最愛了
至於是不是裝的,就無所謂了,反正都是各取所需,一個要錢一個要人。
梅玉蓮經歷婚姻的痛,覺得這樣關係最爲牢靠。
蔣蔓枝一個人回到家自然是遭到了母親的詢問,她爲什麼是一個人回到家,開開呢?
她簡單地將事情說了一遍,蔣母錯愕,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
“這樣也不用開開留在那裡,他一個小孩子在那裡又沒有什麼用,他要是想要見開開的話,我們經常過去看望一下就不就行了嗎?”
母親的想法和蔣蔓枝不謀而合,問題是人家權大勢大,她們說再多的都沒有用。
開開還不是留在了那裡,反正明天的時候蔣蔓枝肯定是要過去看望的。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蔣蔓枝累的說不出來話,打了聲招呼後就回房休息了,一夜到天明。
蔣蔓枝醒來時發現母親準備了一盒的便當,她有一些奇怪,問:“媽,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要去看開開,那肯定是要帶吃的東西過去,開開不喜歡吃外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喜歡我吃的飯,到時候你帶過去給他。”
想想,蔣母還是覺得不滿,才一個晚上沒有見到開開,她就已經想死他了,她道:“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位沈家主家的老爺子。
蔣蔓枝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