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絕他了?”
戴維森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突然響起,蔣蔓枝看向了他,沒有回答。
“不用跟我否認,我都看出來了,你肯定更喜歡我一些,哈哈哈哈,要不然我們去結婚吧,我當開開的爸爸,放心,我會對他很好很好的。”
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嘻嘻哈哈在嘻哈什麼,蔣蔓枝有些無語的道:“我不能和你結婚,我要是和你結婚的話,我就犯了重婚罪。”
戴維森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什麼重婚罪?不是都已經離婚了嗎?和我結婚有什麼的,你就算是拒絕我也不能用這樣的理由吧,你會讓我好傷心的。”
他裝模作樣的哭着,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蔣蔓枝無語,翻了一個白眼:“戴維森,我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目的,都請你不要打在我的身上,我和你不合適,再說了,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懷孕的女友在等着你,你還是先去找她吧,停車我要下去。”
“什麼懷孕的女友,你說的是誰?”
戴維森一臉迷惑看着她,蔣蔓枝無語,覺得他可能是上過的女人太多了,都不記得哪個是哪個了,她也不知道徐潔到底有沒有找她。
車子停下,蔣蔓枝直接下車,透過車窗對着他們懶懶的道:“徐潔?她沒找你嗎?懷了兩個月的,我覺得你還是趕緊去看一看她吧,怎麼說也是你的孩子。”
她不知道爲什麼徐潔會找上她,到現在她要是還沒告訴戴文森的話,還真不知道她有什麼樣的目的。
她是想要接着這個孩子上位還是怎樣他,蔣蔓枝不知道,懶得管那麼多。
看戴維森的樣子不像是作秀,可能真的知道自己莫名的又多了一個孩子?
“我勸你還是多注意一下吧,不然的話子孫滿世界跑,可真的不大好。”
在不知道的時候突然跑出來一個兒子或者女兒說是他的血脈,然後要繼承他的財產,想想就覺得可怕。
蔣蔓枝徑直離開了,戴維森卻還在原地,站了半晌。
直到一個交警過來敲了敲門,看見是個外國人,用着流利的英文跟他交流:“不好意思這裡不能久停着,你要是停車的話,請挪到另外一邊。”
……
回到了家裡,蔣蔓枝看到了開開朝着她撲了過來,並且跟她道:“媽媽,今天外公的手指頭動了,外婆都看見了。”
蔣母眼眶含淚微紅的道:“是啊,我找醫生問過了,說他現在已經有了意識,他很快就要醒了。”
沒想到一回來就有這麼好的一個消息,蔣蔓枝怎麼可能不開心,都是他們一家人的努力,蔣父醒了,再好不過。
“開開,你今天感覺怎麼樣?”蔣蔓枝關心的詢問道。
這幾日,開開好像比前不久的情況好了許多,但是難以保證會不會復發。
很有可能一點小事,一點不順心的動作都會惹得他復發。
“我感覺很好呀,媽媽,你不用擔心。”
開開一臉認真的說道,蔣蔓枝點了點頭,在沒有孩子的時候她纔去問了蔣母,知道了開開心心一共發了兩次的脾氣,都是因爲小事。
他的病會嚴重到何種的程度,蔣母不知道,她必須在蔣蔓枝不在的時候時時刻刻的盯着他,因爲他很有可能會傷害自己。
尤其是那些傷害到人工具,她全部都已經收起來了。
蔣蔓枝的心裡感覺非常的難受,覺得自己對不起開開,他年紀小小的,怎麼就要承受這一些,他本來應該要和普通孩子一樣上學,卻因爲病的原因不得不在家裡面呆着。
晚上,蔣蔓枝剛剛給開開講完了睡前故事,看着孩子安靜的睡一夜,心情才放鬆樂極許他的手機忽然響了,害怕鈴聲會吵到孩子,她立馬的就出了兒童房,接起了手機。
她心裡有些氣,大晚上的是誰給他打來電話。
“你誰?”
蔣蔓枝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對頭傳來的一道不熟悉聲音:“你好,沈洛祺先生在我們這裡喝醉了,您是他的妻子嗎?你有沒有時間來接他回去?他現在喝的爛醉我們的酒吧也快要打烊了,請你過來儘快地接給他可以嗎?”
沈洛祺在酒吧喝醉了打電話給他做什麼,蔣蔓枝有些不耐煩的道:“他不是我什麼人,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關我什麼事,掛了。”
她毫不留情的就掛斷了電話,那頭的酒保一臉懵逼,無辜看着向了身旁的男人。
“再打。”男人沉聲道。
接着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蔣蔓枝是真的不耐煩了:“說了他跟我沒有關係,你打給我也沒有什麼用,你要打就打蘇清清吧,他的手機裡應該有她的號碼,你打她的。”
在蔣蔓枝又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那頭的酒保急事的說道:“小姐你不要這麼着急嘛,我剛纔已經發過了他的通訊錄只有您和他最親近的關係,因爲他給您備註的是老婆,我求求您了,您就別拿我一個小小的酒保,我也要回家吃飯了。”
“你看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您要是不接他回去的話,我就得陪他在這裡呆一夜,我老婆孩子還在家裡等着呢,就算不是他老婆,那也是朋友吧,求求您就幫個忙吧,你別爲難我。”
她張口就想說,你們不會直接把他扔到大街上嗎?到底還是沒說出這些話,要不然的話真真昧着良心。
“你們酒吧在哪?”蔣蔓枝咬牙問道。
到底裡不好爲難人家一個酒保,時間的確已經不早,他竟然還在那裡,簡直就是故意在給她找麻煩吧。
酒保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任務,很清晰的就報了一個地址,蔣蔓枝掛斷了電話。
“先生,成了。”酒保對着身旁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男人一點不吝嗇地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他:“這是你的報酬。”
酒保工資低,一個晚上賺這麼多的外快,真的是超出了他的意見收入範圍之外,他自然是美滋滋,還特意的免費教了一下沈洛祺。
“先生,要是想裝醉的話,至少要有點裝醉的樣子的,身上總得有點酒氣,不然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