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蔣蔓枝意味深長的向了王思齊的中間,讓男人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其實蔣蔓枝也沒有想到王思齊居然會這樣,剛剛用椅子去打他的腿,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誰讓他靠得這麼近,身上一股噁心的味道。
“這不過是給你不尊重女性的一個教訓,要是還有的話,我照樣不會放過你。”
說完,蔣蔓枝轉身就走,只留下王思齊一人忍着疼痛疼痛站了起來。
說實在的,那個椅子其實很重,蔣蔓枝能夠搬起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自然沒有多大的力氣。
與其說是她用椅子打了王思齊,還不如說是王思齊被椅子給絆倒了。
反正這兩樣的疼痛都不會少。
蔣蔓枝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我出了辦公室看見有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不用猜想,就知道里面的動靜鬧大了,他們自然是聽到了什麼便在懷疑什麼。
蔣蔓枝懶得去跟他們解釋這麼多,反正姑奶奶不伺候了,她不幹了。
自己的工位上,蔣蔓枝將工牌一丟,東西隨隨便便的整理好,那個人是他才工作不久,自然沒有什麼太多的東西留在這裡。
整理完畢之後她直接瀟灑的轉身就走,留給大家一個背影。
從頭到尾,她也沒有解釋什麼,但是這份瀟灑的氣魄,卻還是讓很多人羨慕。
出了大廈,蔣蔓枝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手機。
今天這樣子和王思齊鬧掰了,也並不是全無準備的。
說到底打工人還是爲了錢不是嗎?
剛剛王思齊讓人叫她去辦公室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
所以提前的開了錄音鍵,剛纔是全程是錄音的!
這叫做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
何況蔣蔓枝又不是那種初入職場的小白刺人,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上當。
他把算盤打到她的身上,他可真的是失算了。
嘖嘖嘖。
不管怎麼樣,有了這一盤錄音,對於蔣蔓枝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如果王思齊真的不給他發工資的話,那麼也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以這樣子的方式收爲,蔣蔓枝的心裡其實還是挺難受的。
突然難受的是,他又丟了工作又要去重新找工作,他的身上還有那麼多的債揹負着需要付清。
尤其是林宇揚的,她對他的虧欠真的是數都數不完。
現在既然工作都已經丟了,她還是按例去接了開開放學。
在孩子面前,這些事情她當然不能夠表現出來。
而是如往常一般的詢問孩子今天在學校裡的表現等等之類的。
做了晚餐之後,母子倆一起看了好久的電視,最後看着開開閉眼睡着了,蔣蔓枝才放下了心。
今天的一天對於她來說算是結束了,不過事情還壓在她的心頭,他她又實在是睡不着。
看着開開睡的那麼熟的樣子,一時半會可能真的不會醒。
蔣蔓枝便有了想要出去的心思。
既然這麼想了,她就這麼做了。
這最後到底是關好了房門,去往了離家近的一家酒吧。
只能說成年人也有成年人的苦惱,一個人在家喝酒當然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如果孩子醒了被看見了,那就更加不好,還不如在外面喝個痛快,回家倒頭一睡,第二天醒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一醉解千愁,大抵就是如此了。
因爲離家近,蔣蔓枝就隨便的穿了一身休閒服進入了酒吧。
在這麼一羣穿着清涼的帥哥美女當中,其實還真的挺醒目,不過她不在乎。
來到了吧檯前就讓調酒師給她調酒。
“上幾杯比較烈的酒,謝謝。”
吧檯的調酒師見到是這麼一個美女,還要烈性的酒,就再三的問他她確定嗎?
蔣蔓枝耐着興致的迴應:“嗯,我確定,你做就是了。”
“好。”
隨後他便開始調酒,總算是上來了一杯。
蔣蔓枝微微的抿了一口,不知道酒烈不烈,只是味道也特別的衝。
她一時半會還真的沒有辦法接受。
不過她還是強撐着頭皮喝了下去,並且越喝越覺得有味道,莫名還帶着一股橘子的清香。
蔣蔓枝眼神迷離的看向了不遠處的舞池,那裡有DJ熱情的打着拍子,臺下的男女隨着音樂盡情搖擺。
你不由得感嘆,幾年前他還是搖得動的,但是現在他真的是覺得年紀大了,只要稍微動那麼一下就覺得累得不行。
誒。
是老了。
能不老嗎?都已經過去了五年的時間,她也是一個近三十歲的人了。
自然是比不得這些年輕人有活力。
何況現在蔣蔓枝身上揹負着這麼多的壓力,有父母在的話還好,有他們幫忙一起扛着。
可是現在她的身邊誰都沒有。
最初的時候,蔣蔓枝身邊其實也是有一兩個好朋友,只是她和沈蕭頌結婚了之後,便和這一些朋友斷了聯繫,至於後面那就更加沒得聯繫了。
她真的是可憐,好歹是一個成年人了,卻一個朋友都沒有。
連自己傷心的時候,最起碼的一個訴說對象都沒有。
蔣蔓枝苦笑。
她過的的可真夠差勁的。
有誰能比她更差嗎?
蔣蔓枝覺得自己喝這酒不僅沒有把自己給喝醉,反而喝得越來越清醒了,是怎麼回事?
她看向了調酒師:“誒,你給我調的是最烈的酒嗎?怎麼我喝了兩杯還是感覺很清醒啊,你確定你這酒是最烈的嗎?”
“美女,你不要那麼着急,這種酒的後勁是特別大,你現在會覺得沒有事,等一下可就說不定了,我勸你還是別喝了,還是趕緊叫你朋友來接你吧。”
要不然在這魚龍混雜的酒吧裡,誰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事情。
調酒師算是好心提醒,蔣蔓枝卻不在意笑了笑,道:“沒事,再烈的酒我沒有問題,你要不再給我調其他的給我嘗一下,我總覺得你這個就酒烈的不太正宗啊。”
他這話不在質疑自己調的酒有問題嗎?
調酒師剛要說話,只見一道身影向蔣蔓枝撲了過來,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