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蔓枝本來也打算將這個人送到酒店去的,但問題是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一家合適的酒店。
她是一點沒有辦法的將這個女孩子帶回了自己的家。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她搬回了家。
誒。
“喂,脫鞋脫鞋,你不要這樣子進來。”
蔣蔓枝提醒她,一邊讓她放低聲音.
因爲她家裡還有孩子在睡覺呢,要是把孩子給吵到了怎麼辦?
她是真的喝的爛醉如你,根本就聽到蔣蔓枝的話,只是嗯個不停。
沒有辦法,蔣蔓枝蹲下來幫她脫鞋子。
誰想到這個人就扶着門旁邊的牆壁,慢慢的滑了下來。
還一直呵呵的傻笑,這副樣子真的是沒有誰了
蔣蔓枝也覺得特別無語,感覺自己好像是搬過來一個麻煩。
但是又沒有辦法,人都已經搬過來了,還能怎麼樣,走過去蹲下身來就去幫她解鞋帶。
擡頭一看,見她還是一副笑中帶淚的模樣,蔣蔓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
“老姑娘,你就不要笑了,笑的太難看了,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單戀一棵草。”
蔣蔓枝發誓自己說這些話,完全是誠心誠意的在勸他。
誰知道那人卻還是呵呵的笑:“可是我就是喜歡他,我喜歡他這麼多年。”
說到這裡,他的喉嚨梗了一下才繼續得到:“本來他還說好要嗎娶我,結果他就和的女人在一起了,爲什麼,爲什麼啊啊啊啊……”
她突然這麼一聲尖叫,真的是把蔣蔓枝嚇得不清,連忙的就捂住了她的嘴。
她有一些無奈:“姐姐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家有孩子,你不要這樣子叫人家把孩子叫醒了就不好了,你要是再敢哭的話,我就把你趕出去了。”
女人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懂。
所以蔣蔓枝也並沒有很快的鬆開她的嘴,而是繼續的問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說的話?要是聽懂了的話我就讓你去休息睡覺,你要是不懂的話,就希望我不客氣,直接把你給趕出去。”
可能是最後三個字趕出去刺激到了她的神經,被捂着嘴的人連忙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副可憐巴巴,委屈的模樣。
換成一個比較心軟的女孩子,大概都會心軟吧。
蔣蔓枝這才慢慢放開了自己捂住他嘴巴的手。
確定她沒有叫之後鬆了一口氣。
只見這個女人也對着她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蔣蔓枝是真的覺得有幾分的好笑。
“好了,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你睡,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在書房裡裡給你鋪一張沙發牀,行嗎?”
女人連忙的點了點頭。
她現在頭痛得馬上就想要睡過去,哪裡等得了那麼久。
所以等蔣蔓枝鋪完了沙發牀過來找她的時候,就發現她一個人坐在門口就這麼睡着了。
她:“……”
不禁失笑。
“知道你很困,但是也不能在這裡睡着。”
蔣蔓枝一邊說着一邊扶起了她,往臥室的方向走了去。
好不容易的把她翻到了牀上,那個女人就毫不客氣的躺了上去,然後整個人都成作爲一個大字型。
睡覺的姿勢還真的挺豪邁的。
蔣蔓枝覺得好笑,不過還是給她蓋好了被子。
看着她這副模樣又是這一副打扮蔣蔓枝有忍不住的感嘆,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隨心所欲啊,可以幹自己想要乾的事情。
站在這裡好一會,蔣蔓枝似乎還聽到了她似乎呼喊了一個人的名字,好像是一個男生的名字,大概就是她那個渣男男朋友吧。
她聽此,有一些無奈,到底是退出去,自己先去洗漱了。
她其實也感覺自己頭暈乎乎的,畢竟喝了幾杯酒,而且調酒師還說那酒是烈性,後知後覺的酒。
現在估計是酒勁上來了。
蔣蔓枝隨便的給自己的臉潑了一盆涼水之後就直接倒頭睡覺了,同樣有一些撐不住,至於刷牙護膚什麼的,自然就要靠邊站了。
至於那一些煩心事的,明天醒來再說。
那張沙發牀是在書房裡的,所以那個女人自然也是倒在書房上睡一覺。
對於這樣一個陌生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蔣蔓枝到底還是有一點防備的,怎麼可能與她共處一室。
讓蔣蔓枝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隔天醒來是被瀰漫的香味所香醒的。
是真的香。
她好像聞到了皮蛋瘦肉粥的味道,還有豆漿油條的香味。
循着味道,她來到了廚房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開開穿着一身恐龍卡通的睡衣,圍在了昨天蔣蔓枝帶過來的人的身邊,不停的喊他。
“哥哥,哥哥。”
孩子這麼小,哪裡知道這個哥哥是非彼哥哥。
她來到看開開的身邊,幫他拉來了拉衣服,整理了一下,告訴他:
“開開這個不是哥哥,姐姐你要叫姐姐。”
“啊?”
顯然看看就愣住了,大概在小孩子的印象當中,長頭髮的都做姐姐,短頭髮的他叫做哥哥。
不過現在這麼一說,開開凌亂了。
“這個哥哥是姐姐嗎?“開開迷茫的問。
“是的。”
蔣蔓枝給予他肯定的回答。
孩子這麼小又哪裡懂得。
蔣蔓枝有一些無奈,就道:“反正你叫姐姐就是了,不許叫哥哥。”
這時,那人也開了口,面上帶着笑意:“其實也沒有關係,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開開想要叫什麼就叫什麼。”
看來兩個人相處的不錯,開開都願意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了。
與對這個人蔣蔓枝並沒有什麼太壞的感覺,站了起來,與她對視。
“姐姐,昨天謝謝你帶我回來,所以我特意的做了皮蛋瘦肉粥感謝你哦,其實我還是能做很多好吃的菜的,就是你家冰箱食材有些不夠。”
她這麼客氣,還挺自來熟。
蔣蔓枝自然也很客氣,點了點頭:“多謝你了,吃完了早飯之後你再說吧。”
蔣蔓枝的主意就是吃完了早飯就讓人走,誰知道那人卻是呵呵的笑着,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也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覆。
蔣蔓枝當時也沒有想太多的,就這樣上了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