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等的縝密,何等的周密,何等的行動能力,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絕對的不可思議啊,竟然可以做到這樣子的一種地步,很顯然的,犯人有着超乎想象的技術,能力,配合,以及行動的能力,而且很有可能是採取了某種我們所完全無法想象的,難以想象的,根本不會去想象的方法,真的是太驚人了,太驚人了,太驚人了!”一連串的吐出了這樣子的一段話語,上癮症的年輕人彷彿是不由自主的就進入到了某一種精神亢奮的狀況之中,那是難以自拔了,手中快速的操作着,牆壁上的監控畫面各種的變化着,那是一個令人眼花繚亂了,話說簡直都不知道上癮症的年輕人這是究竟想要表達出一個什麼意思來,那精神是狂亂了吧?
話說衆人的眼睛那是一個目不暇接,完全的跟不上趟,接下來也是無奈的放棄了對於牆壁上的監控畫面的關注,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上癮症的年輕人所說的話語之上。
上癮症的年輕人這貌似是特意的誇大了犯人的實力的樣子,話說就某一方面上而言,這是要不得的事情,畢竟就一般的情況下來說,犯人那都是愚蠢的,都是弱智的,都是無能的,如此一來,才能夠反襯出相關部門的人員的英明神武。
但是行內人知道行內事,話說實際上倒是真的有那樣子的犯人,然而就一般的情況上而言,那什麼都是無計劃犯案,簡單的來說就是那麼情緒一激動,就做出了事情,話說就是這樣子的情況下,有什麼犯人又會顧慮到許多,那自然就是錯漏百出的,根本不需要刑偵人員特別的賣力,那就可以找到一大堆的線索,乃至於證據!
哦,甚至於大部分的情況,那犯人主動的就投案自首了。
然而……
真正的有計劃犯案,尤其是那些老手來着,那一個個真的是厲害到讓刑偵人員束手無策的地步,想要單純的依靠技術的手段來破案,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話說那是一個心思縝密,而且作爲真正的思慮周全,簡直就是不留給刑偵人員半點的可能性,基本上就只能夠依靠運氣什麼的,那所謂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但是實際上,這樣子的事情是很少會發生的!
因此,破不了案,那纔是平常的事情,可以破獲的了,纔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真正的業內人員可是沒少遇到這樣子的狀況,因此也是見怪不怪了,話說都是業內的人員,誰不知道這業內的事情來着。
尤其是某些連環案媓件,那什麼犯人就在一次一次的經驗之中,快速的成長着,轉眼之間就到達了刑偵人員所望塵莫及的地步,畢竟那動力是完全不同的,一方面只不過是吃工資,就算是再如何的具有熱情,那什麼也是有着侷限的,總不可能不顧身家性命,而另外一方面那可真的是不顧身家性命了,話說只要是被抓到,那麼就是一個死!
如此一來,動力不同,那麼結果也是可想而知了。
雙方的成長速度那是天壤之別,話說也就是相關部門的人員還有那麼一個資源,以及人數上的優勢,否則的話根本就不要多想了。
即便如此,破案率那是相當的可憐,而這還只是對於那種單人,又或是少數人配合作案的,而若是遇到了那種大型的,人數上與資源上都是形成了規模的那一種,那即便是相關部門也只能望洋興嘆了,除非是形成那跨地區,跨地域的超大規模的聯合,否則的話,真的是半點都不要多想了。
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因此,此時遇到眼前的這麼一個狀況,聽到上癮症的年輕人一個勁的誇大犯人的實力,在場的衆人也是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觸,那什麼見怪不怪了,而且就依照現場這神奇的狀況,話說每一個人的心中也是不由得都有那麼一種情緒與想法,與上癮症的年輕人的話語也算是異曲同工了,畢竟誰也想不到,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夠做到這樣子的事情。
難以想象,無法想象,更是無從想象來着。
“沒有任何的跡象,簡直就是憑空的消失,就好像是變魔術一般,不!這甚至於比魔術還要來的更加的神奇,同時也是更加的實際,簡直就宛如是某種超自然現象……”上癮症的年輕人繼續的說道,精神那是越發的亢奮,就在這樣子的一個狀況之下,他簡直就是有點收斂不住了,哪怕就算是有小女警一個勁的用手指掐着他背後的軟媓肉,他也只是自顧自的說着,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
“超自然現象嗎?”只是一瞬間,有個人莫名的爲此感覺有些激動來着,而這個人是一個熟人來着,站在了鄰家姐姐的身旁,話說他正是隊長來着,此時的他很小聲的說着,那聲音低沉,也就是自己剛剛可以聽到的程度。
而就是這樣子的話語,卻是貌似是一下子就驚動了那麼兩個人,其中一個自然就是在隊長一旁的鄰家姐姐,她的目光一轉,稍微的落在了隊長的身上一下子,不過接下來就立即收斂了自己的目光,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至於另外的一個人,那卻是正在侃侃而談的上癮症的年輕人,他也不知道是何來的如何驚人的聽覺,明明就是相隔者着那麼一段距離,話說就是不科學的被他給聽到了,就只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立即的就打住了自己剛剛說的話,注意力放在了隊長的身上,伸手向着隊長的位置就是那麼一指,然後開口叫道:“這一位,這一位朋友,似乎是有想法,說出來,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想法,對於案媓件有着另外的啓發,又或是線索!”
上癮症的年輕人那是一臉期待的樣子,頓時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隊長的身上,就只是一瞬間,隊長就在這現場成爲了被人矚目的對象,此時的隊長那是有那麼一點不適應來着,話說一下子成爲焦點的感覺,可不怎麼好!
尤其是對於隊長這樣子的一種性格比較內向的人來着,哦!好吧,說隊長性格內向那是有點誇張的說法,實際上隊長那平時裡也是手下有那麼好幾十號的人的上級領導來着,講話,又或是訓示之類的事情那也是常有的,根本就不會在人前緊張什麼的,相反的,那還是相當的如魚得水,此時也不過就是突然間在這陌生的環境之中,被特別的對待了!
而且就在隊長的身邊還有鄰家姐姐,以及花白頭髮的中年人這樣子的大人物,一心想要好好表現的隊長,自然是有那麼一點緊張與不自然。
若是排除了這些,隊長也不會當做是一回事的。
“這個……”隊長首先是有種謙虛一下的反應,那什麼他到底不是什麼專業的人士,更何況,就在剛纔實際上他也沒有多想什麼,就只是單純的對於超自然現象,這樣子的一個詞彙感興趣而已,說到想到了什麼,那是真的沒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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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面對來自四周人們的目光,還有剛纔,儘管是隱蔽的,但是確實是來自於鄰家姐姐的目光,就這一點,隊長那是分明的感受到了。
哪怕是時間上是十分的短暫,角度上也是異常的隱蔽,但是隊長的感覺敏銳度那是半點都不吃素的。
隊長決定了,自己好歹也是說點什麼的,那什麼一問三媓不知這樣子的事情,實在是太難看了,遠不能比即便是錯誤,但是起碼也是有點自己的看法,話說就在這個時候,不要擔心自己說錯了會怎麼樣,實際上仔細的想一想,自己就是不過那麼一個外行人,難道哪一個人還會指望自己能夠說對了,就在這現場那什麼有着那麼多的真正的業內高手,都還是一籌莫展的情況之下,說自己的一個想法就能夠將事情解決,不要說是其他人,就算是隊長自己,那都是不相信的。
因此,只要不是好像是之前白臉年輕人所說的那麼不靠譜,稍微的說出那麼一點想法,那都是完全可以的!
常識之上的程度,就足以了,當然,可能是會被某些人笑話那麼一下,但是也不要緊,只要是充分的展現出來,自己確實的是思考了,有想法,那麼也就足夠了,至少就在鄰家姐姐的面前,那是足夠了。
若是想法再稍微的有那麼一點點的被人們所關注,再議論那麼一下子,那麼簡直就是太完美了,自己就在鄰家姐姐的內心當中的評價肯定是能夠提高那麼幾分的,當然也就是那麼一點點,但是隊長也是心滿意足了。
於是乎,隊長準備是要說點什麼了。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腦筋轉動的速度相當的之快,話說他自己都有點沒有預料到,他的大腦就在這充分的轉動起來,竟然可以在短時間就產生出相當多的精妙的想法,當然儘管其中的大部分的想法都是不靠譜的,但是也有那麼一點是在常識之上的程度的!
最起碼是不會被當做白臉年輕人那樣子的傻叉,隊長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就開口說話了,他以不緊不慢的語速說道:“不敢說是什麼想法,就只是一點點的念頭,這裡提出來,大家不要笑話……”
隊長首先先打了那麼一個前站,話說他也是有些能力的人,更是經常在人前說話的人,自然也是有那麼一些功底的。
其他人沒有說什麼,當然也不會說什麼,話說其他人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個聽衆而已,當然即便是有話,那也是隊長在提出確實的想法之後,纔會說出來,至於現在,當然是保持沉默了。
“沒關係,沒關係,什麼樣子的想法都是可以的,說來聽聽,說不定就能真的派上用場,敢想比不想那是要強一百倍的!什麼都敢想,驚人的腦洞,以及充沛的想象力,那是破案的最大利器!”上癮症的年輕人立即的開口進行着鼓勵,就這一點而言,他還真的是相當不錯的一個人來着,當然這也與他的性格是有着莫大的關係,那什麼一個理想主義者,當然並非是多麼的純粹,但是至少是有那麼一些感覺的!
“好的,好的,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就算是拋磚引玉吧!”隊長一邊說話,卻是一邊觀察着鄰家姐姐的反應,那什麼儘管並沒有看出什麼狀況來,但是很顯然的,沒有狀況,那就是好的狀況,當然隊長還是不會自信到,自己一開口,鄰家姐姐就會高興的眉開眼笑,那什麼那可是鄰家姐姐來着,城府極深的上級領導,那樣子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的被人看出內心當中的情緒波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好,就只是現在的這樣子的程度,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隊長的內心表示滿意,他繼續的說道:“剛纔提到了,這是一個很典型的密室案媓件?是吧?”
就在這個時候,隊長並沒有直說,先是提出了那麼一個問題,話說這也正是隊長的高明之處,同時也是一種不錯的說話技巧,也不說什麼其他的,這一下子就先讓聽衆有了那麼一種認同的感覺。
而只要是有人表示了贊同,接下來的話語很顯然就要容易的說了。
畢竟有了一個好的開始,而一般人就在一開始的贊同之後,那之後就不會輕易的表示反對,這是一個人之常情,也是一個很基本的常識,那什麼一開始贊同了,而馬上就進行反對,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而一般人當然是不會這樣子的去做。
當然也不排除就有那麼一些較真的人,只不過機率不大,當然隊長也不會在乎,反正剛纔的他也是打了前站,這算是算無遺策了。
“是的,是的!”上癮症的年輕人快速的說道,實際上他根本沒有提這一茬來着,那什麼仔細的回憶,那是白臉年輕人所說的,但是毫無疑問的,有關於這一點,那是現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認同了的一件事情,因此隊長這麼說,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