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吊帶美女痛苦地尖叫一聲之後,倒在了地面上,她捂着肚子**着,只見她滿頭都是大汗,鮮血從她的身體裡析了出來,她的眼睛裡幽綠色變得忽明忽暗,猩紅色的瞳孔幾乎眯成了一條線,雪白的皮服慢慢化爲青色的鱗片,那鱗片上還在往外不斷冒血。現在青色吊帶美女的樣子極爲的恐怖。
青衣吊帶美女猩紅色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和憤怒,她吐着蛇信子,厲聲尖叫地說道:“臭道士,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這麼痛苦?”
“呵呵……就是在你的酒里加了一點料,像雄黃、艾草之類的,專門用來去除蛇了。”歐陽風笑着說道。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青色吊帶美女質問道。
歐陽風很平靜地說道:“就在我給自己倒酒接觸酒杯的時候,我手裡早早準備好的料就拉在了水裡了,當然,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傷害。”
“可惡,你個臭道士……”青衣吊帶美女說着,就朝着歐陽風的方向襲擊過去,她張開嘴巴,嘴裡吐出了無數的蠕動青蛇,那些青蛇個個都看起來極爲的兇殘可怕,落在地上不斷地向歐陽風的方向彎彎曲曲地爬行着。
歐陽風並沒有感覺到害怕,他而是很從容地從懷裡拿出一包黃色的粉末,往青衣吊帶美女吐出的那些青色的小蛇身上撒去,霎時,那些小蛇發出“嗞嗞……”地聲音,身上冒着白色煙氣,還沒有爬到歐陽風的方向,都化成了一灘水。
“你……你做了什麼?”青衣吊帶美女驚得說不出話。
歐陽風嘲諷地笑着說道:“呵呵……要是我沒有準備好足夠多的雄黃,你以爲我會那麼平靜地來見你嗎?”
“卑鄙,無恥……你個臭道士!”青衣吊帶美女大大咧咧地罵道。
“剛剛是你襲擊了我,現在該到我還手了。”歐陽風的眼裡露出了殺氣。
歐陽風掄起手桌子的酒瓶子,他向那青色吊帶美女走去,而青色吊帶美女驚恐地往後縮,到最後退到了牆角的時候,已無退路了。歐陽風對着青色吊帶美女的腦袋,伸來的手臂猛地用酒瓶子砸了下去,“砰!——”地一聲,酒瓶子碎了,那些碎片扎進了青色吊帶美女的滿是蛇的鱗片皮膚裡。
“啊……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青色吊帶美女吃疼說道,她的眼神裡充滿了詛咒,怨恨地瞪着歐陽風。
“胡說,我是不會遭到報應的,你這隻妖怪,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歐陽風辯解道,歐陽風面目變得更加猙獰,他聽了青衣吊帶美女的話,憤怒地拿起一旁的椅子,往她的身上一頓亂砸,青衣吊帶美女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幾乎她的青色的鱗片都要被歐陽風砸開了,那畫面極爲恐怖。
歐陽風拿起椅子一邊砸,一邊冰冷地說道:“你要是現在和我道歉,拜我爲大神,我或許還能饒了你的小命。”
可是,青衣吊帶美女卻依舊沒有像歐陽風求饒,她倒在血泊裡依舊很倔強地說道:“要不是我中了你的小計,我就不然已我之前積攢的法力早就能把你打敗了,歐陽風,你就是一個妖道!”
青衣吊帶美女說完後,迎接她的又是歐陽風的歐陽風的亂砸,歐陽風冰冷地說道:“我想看看是你嘴硬還是你的皮硬。”
我望着歐陽風瘋狂地砸着青衣吊帶美女,現在的歐陽風的模樣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喪心病狂”。青衣吊帶美女的鮮血都流到了我的腳下,一股無比腥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幾欲作嘔。這青衣吊帶美女雖然是很可恨,但是給我的感覺歐陽風做的壞事比她還要多,也是是被青衣吊帶美女來活人村的初衷給感動了,我不由得替青衣吊帶美女求情。
“歐陽風,你在這樣子砸下去,她會死的。別再砸了。”我對着歐陽風說道。
歐陽風聽到我地喊叫聲,他聽了下來,但是他沒有這樣就放過青衣吊帶美女,現在的歐陽風就如同剛剛冷靜下來的瘋子,他凝望着青衣吊帶美女,一副玩味十足地說道:“呵呵……你不是很想知道‘無情’在哪裡嗎?”
“無情!他……在哪裡?”青色吊帶美女的瞳孔幽綠色的光芒越來越暗,但是,當她聽到歐陽風說道“無情”兩個字,她的瞳孔變得一亮,比之前任何時候還亮,“無情還活着?”
“恩。”歐陽風點點頭,他把腳擡起來,放在了青色吊帶夢的面前,歐陽風說道:“不過,你想見‘無情’,你就得讓我開心,不然,你到死了,也見不到‘無情’。”
“我願意‘無情’做任何事情。” 青色吊帶美女毫無猶豫地說道。
“把我這隻腳的鞋子和襪子脫掉。我的這隻腳有一個多月沒有洗了。”歐陽風很鄙視地對青衣吊帶美女說道,有那麼刻,我真想那個磚頭去敲她的腦袋,我想把她敲醒。
——都這種時候,青衣吊帶美女還在想着“無情”,而不是想想如何逃命,懂得變通一下,要是我就會先把歐陽風給哄高興了,把命保住了。
“我愛‘無情’,在愛情面前,尊嚴、生命我都可以不要。”青衣吊帶美女高傲地對歐陽風說道,然後她毫不猶豫地把歐陽風的襪子、鞋子脫掉,那撲鼻的腳臭味一下子瀰漫在空氣當中,我忍不住乾嘔了,這不是一個月沒洗腳了,歐陽風的腳臭味至少得有一年以上沒戲了。但是,青衣吊帶美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其實,說真的,我心裡蠻佩服青衣吊帶美女的愛情觀的,她比我的愛情觀要純潔的多,如果白竹要是出事情,我首先想到的還是自己。可歐陽風完全不理會青衣吊帶美女高大尚的愛情觀,他就和冷血動物似的,不懂憐香惜玉,他對青衣吊帶美女繼續用命令地口吻說道:“舔它!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停止”
青衣吊帶美女先是一愣,然後還是很不情願地來回舔着歐陽風的臭腳,歐陽風皺巴巴黑色的腳上,沾滿了青衣吊帶美女的口水和鮮血,歐陽風對青衣美女的羞辱並沒有就此停止,歐陽風惡言地諷刺道:“你剛剛的那股傲氣呢?哈哈……”
“無情在哪裡?”青衣吊帶美女眼裡露出了濃烈的殺氣,那殺氣恨不得把歐陽風給碎屍萬段了。
“哈哈……彆着急,你先喊我主人,我就把無情帶到你的面前。”歐陽風說道。
青衣吊帶美女艱難地蠕動着嘴角,咬着下巴,似乎“主人”這兩個字,比之前的任何屈辱都要嚴重,青衣吊帶美女的牙齒咬着下巴,都滲出血了,在一番掙扎之後,青衣吊帶美女還是說出那兩個字,她說得很小聲,就和蜜蜂在嗡嗡叫一樣,“主人。”
“再喊大聲一點,我馬上就讓你看到‘無情’。”歐陽風如同一個大變態一樣說道。
“主人!”青衣吊帶美女咆哮道,語氣裡面滿是不情願。
“有些東西,你見到比沒見到的好……”歐陽風說着,從懷裡的衣袖裡,拿出一個大大的黃色葫蘆,歐陽風的衣袖裡面就像個藏寶閣,幾乎啥都有,像桃木劍、符咒、佛祖……也不知道歐陽風是怎麼裝下的。
歐陽風拿起那個葫蘆上下搖晃了兩下,他的嘴裡念着奇怪的咒語,忽然,一個黑色東西落在地上,那個黑色的東西落在了地上,那個黑色的東西體積開始不斷地變大,慢慢地呈現出一個人的形狀,到後面形狀不在改變了,是一個裸露、傷痕累累、胖胖的男人的模樣,那個男人特別胖,他的體型就和一隻碩大的大象一樣,皮膚十分蒼白,他渾身都是溼噠噠不知名的透明液體,他就像浸泡在福爾馬林裡面的屍體一樣。
“無情……”青衣吊帶美女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她一邊喊着,一邊脫動着自己的身子向那個男人的方向爬去。
爬了許久,青衣吊帶美女終於爬到了那個男人面前,她努力地爬起來,緊緊的擁住那個男人,青衣吊帶美女自言自語地說道:“無情,你的身體怎麼那麼冰冷?”
但是,青衣吊帶美女懷中的“無情”沒有說話,就像死了一樣。
——原來,那個胖胖的男人就是“無情”,我還以爲青衣吊帶美女口中所說的無情到底是多帥的美男子呢?把她迷得這麼死去活來,甚至可以丟掉自己的尊嚴。我沒想到是一個自己看不上的胖子。
“哈哈……我的這個傻子徒弟,他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要是他沒有對你動情,他就不會變成這樣。他告訴我,他愛上了一個妖怪,想要收手,不在幫我做事情了。我倖幸苦苦栽培了他這麼多年,你認爲我會答應嗎?我把他吊起來,成天的暴打,希望他能夠繼續爲我做事。我和他說,只要他把你這個妖女給殺死了,我就會原諒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自盡了。要是知道他要是自盡,我早該吸走了他的陽壽,可惜了,浪費了精華。他到死都沒有告訴我那個妖女是誰,還在保護着那個妖女,怕我會傷害她。都是你害死我的徒兒的……”歐陽風憤怒地說道。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瘋子,你是因爲得不到愛情,嫉妒我和‘無情’,所以才把‘無情’給殺死了。我要爲‘無情’報仇!”青衣吊帶美女說完,她的頭化成了一個巨大的蛇頭,整個身子也變成一隻巨大的青蛇。那隻巨大的青蛇有三米多長,吐着蛇信子,發出“嘶嘶——”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