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古月早就準備好要去參加文試,早就等着公共傳旨,卻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古月只能自己步行過去,可惜皇宮太大走了沒幾步,反倒迷路了,看着時間文試馬上就要開始了古月愈發着急,情急之下正能抓個人來問路:“公子留步,公子打擾了,請問今日宮中文試考場在哪?”
這男子看着古月覺得奇怪,怎麼問路問道他這裡來了?男子沒有回答古月的問題,反問:“姑娘是今日參加文試之人麼?”
古月點點頭:“是。”
男子好笑怎麼這樣一個人還能參加帝師考試,且勝了第一場,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男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跟我走吧”就帶着古月向考場走去。
到了考場一衆文人早早地到了,太監跑的渾身是汗的問:“誒呦,公孫先生,您怎麼在這啊,右相大人等了您好一陣了,快隨雜家去吧!”
被稱公孫先生這個人點點頭:“你且先行一步,我隨後就到。”
又對古月說“這就是今日考試的考場,你去找你的位置然後報道就好。”
古月俯身:“多謝公子。”
公孫先生並不受禮只是邊走邊說:“我就看着你今日的表現了。”
古越覺得奇怪,這人怎麼回事,什麼叫看着她今日的表現?難道他是考官之一?
又過了半刻中文試正式開始,古月早就找到自己的位置做好,一個沒見過的小太監高喊:“今日,爲太子選師第二場,爲文試,比試兩人相對可談各家文學,勝者可從上本輪獲勝者中,再行速配,文試開始!”
考場上黑壓壓的人羣,這裡兩個那裡兩個都正在義憤言青時古月的臉上卻沒有這種情緒,考試人數總數爲一百二十人,第一輪便下去了一半,第二輪又下去一半如今只剩下爲數不多的三十個人,這三十個人中,無一不是滿腹經綸慢讀詩書,惟有古月看起來倒是不想一個讀書人。
太監又一次宣佈“文試 第三場 各位先生各作詩一首,和文章一篇,寫好之後便可上繳給前任帝師王大人,就可退場,開始!”
皇帝本來就對舞文弄墨沒什麼大興趣,加之昨晚還沒有睡覺,早就在高坐之上憨憨入睡,考場上的文人們,拿到試題紛紛一驚,這次文章考題居然是“治國之道”四個字,考場上有不少人都已經交了白卷離開了考場,原本的三十個人,到現在爲止居然只剩了九個,有的個別都已經急出了汗水,古月緊鎖眉頭,也沒有輕鬆之意,一個多時辰之後,古月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中越是寫出來了,古月又重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覺得沒有問題才交卷,與她同時上繳文章的人才讓她真正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就是在考場外面給她帶路的那個公孫先生,古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覺得不對勁,昨日千興殿上根本沒有看到他,今日又能走到這一關,鐵定不簡單,怎麼昨天皇帝沒有宴請?
心裡覺得奇怪,卻只能放在心中,古月和公孫先生,一前一後向睡着的皇帝行禮之後,離開。
這時候蘇公公也叫醒皇帝:“陛下醒醒。”
皇上睡夢中感覺到有人叫他,但是不想醒來的皇上根本不理他,蘇公公沒辦法,只能大喊:“陛下!”
皇上尚在睡夢中被蘇公公這聲高喊嚇了一跳,醒來大罵:“狗奴才,叫這麼大聲幹嘛,想嚇死朕啊!”
蘇公公賠着笑臉說:“陛下,您看,這考場上哪兒還有人啊!咱們也該回宮了。”
皇上四處一看,果真沒人自言自語的說:“怎麼就不小心睡着了呢......”
古月回到房間心裡一直猜着那個人是誰,而那位公孫先生,好像也沒有多清閒。
右相府
“不知今日一試,先生可有把握?”右相開口問着。
這位公孫先生沒擡頭:“右相大人不必太過憂心,今日這文試再簡單不過,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等着看結果就好。”
右相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有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先生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了。”
可這位公孫先生心中卻另有思量,今天交卷的時候看到公皙古月與他一同交卷他便覺得不太對,難不成這小丫頭真的有兩把刷子不成?
公孫先生搖了搖頭,心想可能性不大,他畢竟是盛天曾經第一大家公孫家族之子,想必輪治國之道還是無人可敵,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公皙古月總是給他一種,可能會栽在她手裡的感覺。
想着公孫先生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想太多沒有什麼意義,何苦爲難了自己呢?
公孫先生回到牀榻之前,也是一夜好眠。
此時的千尺和劉楚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正在路上一處落腳的山村附近,因爲沒有客棧只能借宿在村民的家裡。
這五十多歲的老婦人看到千尺說:“來吧小夥子趕了一天的路,想必是餓了快點吃點東西,我們家還有我新熬出來的綠豆湯,現在正逢酷暑,清熱解毒是最好的。”
千尺見大嬸熱情也不推辭,劉楚倒是懂的規矩,見這位老婦人年級好像比他大一些就主動搭話:“那就謝謝二位了,還不知道大哥如何稱呼?”
那老漢答話道:“我啊姓劉我看自己虛長你幾歲,你便叫我一聲劉大哥吧!”
千尺最先反應過來說:“誒?居然和你同姓啊!”
劉楚瞪了千尺一眼不理他,只是笑着對劉家夫妻說:“好,謝謝劉大哥劉大嫂,今晚多有打擾還望見諒。”
倒是劉大嫂笑着說:“我們這個小村子,平時也是沒什麼客人,你們能在此處休息,讓我們也熱鬧熱鬧。”
千尺疑問:“大伯大嬸,你們的孩子呢?”
劉氏笑笑說:“我們啊有一兒一女,兒子呢平時經常上山打獵,再下山賣出去,然後賺些銀子,女兒去河邊了,想來一會就回來了!”
千尺和劉楚聽到兩位老人這麼說倒是覺得這一家幸福得緊,夫妻和睦兒女雙全,不多時果然兄妹二人結伴而回,劉氏站起來手指頭指着自己兒子的頭說:“你這孩子,怎麼又這麼晚回來,你不知道晚上那山路不好辨認嘛?”
劉大嫂的兒子憨憨的一笑:“娘,我都上山多少年了,每次回來你都這幾句話,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劉大嫂也不多說,寵溺的一笑說:“快洗手吃飯吧,這是過路的兩位客人,這位姓劉,那位是千公子,在咱們家住一宿,你們可不要怠慢了!”
這劉嫂的兒子倒是沒什麼,劉嫂這個女兒,看着千尺呆住了很久,不知道是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