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我要折磨虐待你嗎?我不過就是給你收拾收拾行裝外貌好不好,不然難道你就要這樣走出去嗎?你的男裝是已經全部灰飛煙滅了,你現在身上的女裝也因爲刨坑刨的都是泥,而且你也根本沒有穿對,明明應該很合身的說,一看就是男的穿女裝,整個一個人妖,你確定你就要這樣出去嗎?你確定你這樣出去之後不會有人報警,或者有人招來精神病院的車嗎?只可惜啊,真可惜,可惜你還不情願了,那得,既然沒人歡迎我,我就回去了。”項君言的話說的十分的在理,說的夏子允簡直要感激涕零了,但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只是在爲自己的惡趣味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而在最後又是極盡諷刺之能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夏子允可是把項君言的話一個字都不漏的聽了下來啊,立刻就是感激涕零了,自己怎麼就忘記了,自己身上穿着的還是那種羞於見人的女裝呢,心想我怎麼就這麼蠢呢,這麼就這麼誤會您了呢,這麼就誤會了您這樣的大好人了呢?怎是千不該,萬不該啊,要是之前項君言沒有特地趕回來,自己就這麼着走出去了,那丟臉可就丟大了啊,絕對是丟臉到全世界的新聞頻道去了。
夏子允在心裡極其內疚的怒罵着自己,隨後便是聽到了項君言說要走的話,他立刻就跳了起來,兔子似得躥了過去,攔在了項君言的身前:“別啊,別啊,別走啊,是我說錯話了,是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嘛?哪兒有人不歡迎你呀,這不都歡迎您嘛,最歡迎您的就是我了,您看我看到您多興奮啊,多喜悅啊,多狗腿……啊呸……不是狗腿……是那……那個……那個熱枕,對……是熱枕的爲您服務啊……您可千萬別走啊……千萬走不得啊。”夏子允爲了自己的顏面,頓時所有的豪氣盡失,面對着項君言也已經是徹底的沒臉沒皮了,畢竟對項君言狗腿只是在一個人面前丟臉,但是在項君言面前不狗腿的話,她絕對會讓自己,在全世界的人面前丟臉的,所以他藥忍,要把持住,絕對要把項君言留下來,不惜自己的臉皮,不惜用美男計!
“哦!?是嗎?很歡迎嗎?那怎麼連一個坐都沒有呢?”項君言得了便宜還賣乖,得寸進尺的翻着白眼,繼續刺激着夏子允。
“有,有,有,這就來,不就是個坐嘛,多大點兒的事兒啊。”說着夏子允立馬手腳麻利吭哧吭哧的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項君
言的屁股下面,雖然他變現的如此狗腿,如此熱情,但是他心裡一直在咆哮啊。
坐,坐你妹啊坐,你不是一直飄着的嗎?腳都沒有落地啊你,你不是一直都是坐在半空中的嗎?半空中哪兒來的椅子啊?你到是給我解釋解釋,你要這椅子是來做嘛的,你明明不用椅子,不用鞋,你這會兒是嘚瑟個什麼勁兒啊,故意的吧你,玩兒我呢,我偏偏還得陪着你玩兒,我冤枉並不冤枉啊,我的小祖宗!
“那還差不多。”項君言擺起了譜子,對着夏子允搬來的椅子一揚手臂,那張殘破甚至木製已經有些腐蝕了的椅子,忽然整個兒的就煥然一新了,原本暗沉的木色,現在已經成了嶄新的紅木,原本腐蝕的缺口已經全部被填平,就如此,項君言才安然的坐了下來。
因爲項君言此時是蘿莉身,所以椅子微微有些高,她實實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之後雙腿就完全輪空在了地面,這也是她所希望的,她可不想她細膩白嫩的雙腳被那地上的灰塵給弄髒,她就好像享受小河邊的清風吹拂一般,在那椅子上擺盪着雙腿,一雙腳腕上的銀鈴叮鈴叮鈴的響的不停,猶如空谷悠然一般。
夏子允是一直狗腿的跟着,所以他自然看到了項君言把椅子變了一個樣子的模樣,頓時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氾濫般一發不可收拾啊,但是她心底更加真實的想法卻是,等到哪天兒我比你更加厲害了,我就要你給我頓茶送水,還要穿上性感誘惑的女僕裝,哇卡卡卡,當然嘍,絕對要用御姐身材才行,哈哈哈哈!
“咦!?這就完事兒了嗎?客人來了,不必倒茶的嗎?”項君言繼續嘚瑟的道。
這一次的嘚瑟卻是真的引起了夏子允的不滿,“拜託,我的大小姐,這破屋都廢棄那麼久了,哪兒來的茶水啊,別說茶杯茶葉了,我看就是普通的涼白開也沒有啊。”夏子允說的絕對是大實話,他真不是懶,只是這個小房間一眼就全部都看遍了,那麼大點兒的地方,真心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你不找找,你怎麼就知道沒有呢?”項君言說着,又很自然的揮了揮手,像是掠了掠自己的頭髮一般。
然後稀奇的事情就發生了,就在剛纔還空無一物的破舊桌子上,居然多出了一個紫砂茶壺,和紫砂杯,是一套的品茶用具,真是讓夏子允汗顏啊,這也太講究了吧,茶道這東西,他一個
農村出來的小傢伙可不懂,只會把茶葉放進茶壺裡,然後燒水,泡茶,接着倒入杯子裡,給項君言遞了過去。
夏子允不懂茶道,所以他一直都不明白,爲什麼這些茶具的杯子都那麼小,那麼小的杯子也就一口茶的事兒,真的能解渴嗎?不會越喝越渴吧?
雖然他這麼想着,卻也只敢想想,說還是不敢的。
項君言安然的喝着茶,並且忽然揉了揉肩膀道:“哎呀,最近批示公文批示的太多了,勁椎有點疼呢。”
“我來,我來,我來給你按摩!”爲了自己出去之後的面子,夏子允立刻狗腿的主動上前爲項君言按摩肩膀和勁椎,項君言一邊喝着小茶,一邊享受着按摩,可是不知道有多麼的愜意。
“嗯,腿也酸了,小腿最近趕路趕的有點多呢。”項君言說着就伸了伸小腿,帶着一些無意識的抱怨道。
夏子允心領神會,立刻就跑到項君言腳跟前,扶起了項君言的玉腳,放置在了自己半跪着的膝蓋上,爲項君言敲敲,捏捏,按摩放鬆着肌肉,雖然做事做,但是他心裡跟明鏡兒似得,這就是報復,紅果果的報復,還什麼趕路趕多了,你來之後我壓根就沒看到你走過路,完全就是靠飄的好麼,這樣要怎麼趕路趕多,要怎麼腳抽筋啊,我還懷疑,你身上吊着威亞,威亞抽筋了呢,當真是武打片裡的威亞斷了,你的腿都不會酸一分!
項君言就這麼上上下下的把夏子允折騰了一番,該報的仇也都報了,這纔開始做正經事:“好了,起來吧,我來給你處理一下。”
夏子允總算是送了一口氣,心中暗想以後自己還是不要惹怒了這個老妖精的好,以免萬一啊,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便是站直了身子,等着項君言的收拾,這裡也沒有鏡子,沒有反光物體,夏子允也不知道項君言的收拾,以爲着什麼。
在古代,女子服侍丈夫寬衣解帶是最常做的事情,也是最應該做的事情,在現代這樣的事情卻是真真兒的少了,但是少歸少卻終究還是有人會做的,就比如項君言,她此時此刻就在替夏子允收拾他的衣服。
夏子允的衣服是早就穿好在身上的,所以寬衣解帶的步驟是省了的,但是夏子允根本穿不來女裝,那衣服的扣子都扣錯了,還有一些暗釦和裝飾,完全都是一塌糊塗,好好的一套衣服,就給夏子允穿出了一副乞丐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