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這句是挑釁,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真的較真。
爲什麼兩個人置氣,她總是這麼不慌不忙呢,會憂心,會想念,會坐立不安的只有自己麼?
黎靳哲有些苦悶的想着。
秦函看着黎靳哲陰鬱的臉色,顯然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動怒。
老天,到底他錯過了多少好戲。
怎麼一個個就這樣栽了的樣子?
宋薇看把黎靳哲刺激到了不行,才慢悠悠的過去,把那個男人趕到一邊。
“看到沒,他以爲你沒他就不行,殊不知,世界上沒有誰是不能少了誰。”
安寧知道宋薇肯定不是真的那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人。
但是如此犀利和冷情的話語,從她的嘴裡說出,安寧還是打量了她一下。
然後露出一個脆弱的表情。
“微微,其實,我真的離不開他。”
安寧端起剛纔一杯都沒喝的酒,一飲而盡。
宋薇詫異。
她認識安寧以來,就覺得她不是那個軟弱的人。
可能真正狠起來,不會遜色於黎靳哲。
從小吃過苦的人,最不怕的,就是對自己狠。
但是這樣弱勢的話,宋薇自然是不得不驚訝的。
“微微呀,我是可以什麼都靠自己,而且在遇到黎靳哲之前我也是靠的自己,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喜歡溫暖。”
“可能正相反,因爲得到的溫暖太少,遇見幸福,或者是可能幸福的機會,我都忍不住去把握。”
“微微,我是真的喜歡他,喜歡到想嫁給他。”
安寧和宋薇一直都在說話,喝酒。
也沒有故意在做什麼刺激黎靳哲的小動作。
但是安寧這樣一杯一杯的面無表情的喝着酒,幾乎喝到黎靳哲心碎。
宋薇只是默默的聽着,沒有講話。
愛情,從來都是私密的,也只是兩個人的事情,容不得第三個人插足。
所有人不是在拼酒,就是在鬼哭狼嚎。
鬧了好久才漸漸靜下來。
只有安寧和黎靳哲十分的鎮定。
彷彿他們不屬於這個喧鬧的環境裡,而是在另一個只有他們的世界。
安寧有些醉,但是還算清醒。
她走到點唱機前面。點了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