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帶微微去遊樂園!”
心裡七上八下的,安寧急中生智,隨口便了一個藉口。
半響,黎靳哲沒有講話。
說完安寧一手冷汗,不知道自己騙過去沒。
“知道了,過來睡覺。”
黎靳哲丟下這一句,便不再說話,躺了下來。
安寧知道他不在追究,就馬上乖順的躺在了□□。
連黎靳哲摟着她都不再掙扎。
本來是一晚上驚恐,無奈外加絕望的感覺。
被黎靳哲這麼一折騰,安寧只剩下縱慾,曖昧,和劫後餘生的感覺。
不知道是喜是憂。
今天一天累的夠嗆。
溫暖的溫度貼着安寧背後。
本以爲會一夜無眠的她,瞌睡蟲一點一點的往外冒。
一夜無夢。
安寧覺得自己神經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條。
喜歡的人在一個屋檐下,然後跟別的男人上完牀,還睡在一個□□。
睡的無比香甜。
這哪裡是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跟變態在一起久了自己也是變態了麼?
黎靳哲已經起牀了,然後在穿衣服。
安寧每次睡醒了都會迷糊一段時間纔算真的醒。
黎靳哲像是感受到了安寧的視線,轉身看向還躺在□□的安寧。
指尖還在慢條斯理的打着襯衫的領帶。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頸間靈活的翻轉,說是美景都不爲過。
“起牀。”
說完又回過頭去,繼續牀衣服。
然後套起外套,走出了房門。
安寧坐了起來。
昨天只做了一次,所以那種難以啓齒的後遺症也沒那麼明顯。
腳也沒那麼痛了。
洗漱完,安寧扶着牆,深呼一口氣,一步一步的走下樓。
但是樓下坐的吃早餐的人只有黎靳哲一個人。
安寧鬆了一口氣。
已經做壞的準備,即使是面對面,安寧也預料過。
但是沒想到居然沒碰到。
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
“傻站着幹什麼,過來。”
黎靳哲看着安寧扶着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女人最近總是無慾無故的發呆。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寧扶着牆,慢慢的走了過去。
然後坐了下來。
管家上前幫安寧倒了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