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哪裡居然已經自動的會跟黎靳哲報備了。
果然習慣真是可怕!
趕到學校,安寧才發現其實那個受傷的孩子沒有多嚴重。
甚至算的上輕傷。
只是額頭上蹭破了一點皮。
而安陽臉上卻有一塊淤青。
安寧一看心疼壞了。
連忙問:“痛不痛?”
安陽小大人似的搖頭。
這時候,一旁的老師開始發話了:“請問,你就是安陽的家長?”
“是的,我是他姐姐。”
“事情是這樣的,安陽跟那個同學因爲幾句玩笑話就打了起來,還把人家小朋友的額頭都打破了,人家家
長非要配醫藥費,還要安陽道歉。”
安寧聽完纔打量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一箇中年女人和一個小男孩。
那個中年女人的打扮頗有些華麗,只是那種高挑不屑的眼神,出賣了她的修養。
“你們家孩子把我們家林林打成這樣,今天你別想善了!”
那女人一見安寧打扮的十分普通,可見家境不是很好。
於是底氣更加足了。
一開口就是強硬的態度。
安寧仰起頭絲毫不讓的回擊到:“安陽的臉上也有一塊淤青,你們家孩子也打傷了安陽,拼什麼讓他道
歉,誰對誰錯還沒弄清楚!”
那中年女人顯然沒想到安寧居然這麼伶牙俐齒,然後她轉向班主任說:“老師,你看着辦。”
然後翹着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安寧不卑不亢的看着老師,倒是要看看她要說出什麼。
安陽是個很乖的孩子,絕對不會毫無理由的動手打人。
孤兒院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她親手帶大,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老師有些不敢看安寧的眼睛,有些支支吾吾的說:“是安陽因爲幾句話先動手的,這樣不對,應該跟林林
道歉。”
安寧冷笑一聲,沒有接話。
而是蹲下來,輕言細語的問安陽:“小陽,到底怎麼回事,講給姐姐聽。”
安陽看了一眼安寧,說:“林林說我是沒爸爸媽媽的野種,還推我,我很生氣,才動手打他的。”
安寧在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目光刷的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