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啊,這不是人的玩意,我一直都想揍他的。”童光凌的人品已經滿大街亂飄了,深受其害的自然數胡霄首位,他一聽彭磊這話當即就坐不住了,嚷嚷着要拿把刀去把丫給廢了。當然,小胡的心思可不僅僅是因爲阿金,更多的是爲了小十。
“你去,去去去,砍不死別回來,砍死也沒事,好不容易出來一個,現在又進去一個,一個個的都拿警察局當旅遊勝地呢,行,我會去看你的。”小十手一揮,胡霄那顆躁動的心立馬安定了下來,他蔫蔫的倒回來,垂頭喪氣。
“要打他還能輪到你嗎?”彭磊無奈的勾起嘴角,長嘆一口氣。
“那你幹嘛不動手啊?”
“阿金不讓。”
“這...”
包房外的走廊上,阿金雙手抱肩靠在欄杆上,眼睛一直盯着湘水銘居的門外。唐坦看她身上單薄的白色襯衫,想着她剛纔說冷,這便下意識的解身上的扣子,在幾個食客怪異的注視下,他才發現自己正在脫唯一一件襯衫,而想象中的外套早已不見。
“你幹嘛?”阿金轉過身,看到唐坦**的皮膚,頓時一驚,臉紅到脖根。
“啊,我,我去給你拿衣服。”說着,便撒腿往回跑,阿金想攔都攔不住。
包房的門被人撞開,緊接着,一道身影衝進角落裡捲了衣服,又急速的衝出去,小十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我說,這姓唐的人格也太分裂了,剛纔你們沒來的時候跟個死人一樣,這會打了雞血了還是被電擊了。”
彭磊笑了笑,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
胡霄趴在桌子上,像只落敗的公雞。
“阿金,給。”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件軍裝外套準確的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唐坦一隻手笨拙的幫阿金整理,表情有一絲欣慰。
這個簡單的男子。
“那個,謝謝。”阿金心裡有些觸動,對於唐坦,她一直都是內疚的。
他搖搖頭,一隻手扶上欄杆,“跟他你也這麼客氣嗎?”
幾秒之後,兩個人都笑了,一個無奈,一個自嘲。
“關於嬌嬌的事情,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思索良久,阿金終於開口,畢竟,這是早已決定好的事情,嬌嬌對唐坦的感情那麼深,她有義務將她的愛告訴他。
一絲苦笑從唐坦的臉上綻開,“你還是覺得那個孩子是我的?”
“不是,我知道。”
“你要說什麼,讓我履行諾言娶她嗎?”
此刻的唐坦,萬般無奈,沒有人知道他心裡的苦澀,邢嬌嬌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除了他幫她對付**,找房子住,以及在阿金面前演的那場戲。
“她很愛你,她說你是她這輩子愛上的第一個男子,還說是她自己沒福氣,配不上你。”阿金語氣有些着急,有點硬,她急於說清楚想表達的意思,卻沒有顧及到身邊人的感受。
“所以呢,你強行要把我塞給她,強行要我們倆在一起嗎?”
“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