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沉默起來,片刻後低聲道:“洪幫是一個毒瘤。瘤並不是癌症,遲早會被剷除。”
公孫羽道:“既然遲早會被剷除,爲什麼不早些剷除,少荼毒些百姓?”
女警昂頭冷笑道:“你以爲我是誰?這些事情問我有用嗎?更何況,誰有洪幫犯罪的切實證據?誰能告訴我洪幫有那些骨幹,他們是誰?”
公孫羽淡淡道:“至少我知道一個:王恭鐸!”
“我承認王恭鐸可能涉嫌控制洪幫,並與北宮家爆炸案有關聯。但關鍵問題是:證據呢?沒有證據,如何說服那些反對者?誰敢悍然對這樣一個人下手?”
公孫羽沉默了。爲一個法制社會,誠然需要證據,至少是能擺上檯面的證據,能狙擊政治對手的證據,能給百姓和記者一個交待的證據。
忽然夜風大了起來,其中似帶着絲絲霧氣。
女警掙扎着:_站起來,然而腳下一軟,“喲”一聲再次倒在地上。公孫羽上前攙扶她一把,她終於站了起來,但右腳卻疼得不敢沾地。
“好像腫了,都疼死了!”女警微帶嬌叫了起來。
剛纔那一跤跌得誠然不,萬幸冬日衣着厚實,女警還戴着一雙皮手套,身體其它部位倒沒受傷。
風越颳得烈了。夜空更顯得黑沉沉地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公孫羽遲疑了一下。女警已經忍耐不住叫了起來:“傻瓜。揹我啊!”
公孫羽無奈蹲了下去。警伏到他背上。不樂意地哼哼:“就是我這個醜地。要是北宮靈雨早就着下去了!”
葉紅菱身量很高。幾乎與公孫羽平齊了。故而當公孫羽挽住她地雙足時。整個人頓時重心不穩。往後仰去。慌張之下雙手一攬。將男人抱個貼緊!
男人登時虎軀一震。一時手一抖差點沒將她丟了下來。
除了北宮靈霜那次外。這是他與女性最親密地接觸。
不過在他心目中。北宮靈霜猶自是個小女孩這次地女警卻誠然是個成熟地女人!不但成熟。而且胸前也足夠偉大。甚至與熟婦相比也相當傲岸!
就那麼一撞,即使是隔着羊毛衫和外套,公孫羽也真切地感受到女警酥胸的堅挺和彈性!
女警顯然也十分尷尬,微微挺起身子胸部與他的背部離開一些,蚊子般吶吶說:“喂,你別想歪了哈可是傷員!”
誰想歪了?男人正這麼想,忽然嗅到女警綿軟嬌軀傳來的淡淡幽香,下體竟然真的有了可恥的反應!
這一刻,公孫羽就連一頭撞死在地上的心都有了!
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有色心的人只是原先一直被掩藏得很好,壓抑在身體深處?抑或是師傅的話開始靈驗,我即將歷劫?
就在他精神恍惚間,女警在他背上一拍:“走啊!好像真的要下雨了,難道你就這麼揹我一輩子?”
男人這才恍然大悟,拔腿向山下衝去!
“喂喂點!要是再跌了,我從你背上摔下去可死定了!”女警在身後嚇得大叫起來,見男人不理會自己怒之下,索性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勁將嬌軀貼緊在他的後背上!
男人一個踉蹌,差點沒跌倒!
胸襲!又見胸襲!而且這次更持久更全面!
他這麼一踉蹌,女人驚嚇更甚,一雙玉臂幾乎沒將他的脖子給勒斷,就連螓首也伏到他的肩膀上,馨香的短髮拂在他臉孔上,更添威力!
正待他準備發話時,忽然豆大的雨點啪啦啦地打了下來,女警尖叫一聲,在他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快走,快走,雨來了!”
公孫羽只得將話下去,揹着香豔的女體繼續飛奔。
然而雨水還是毫不留情地砸在二人身上,尤其女警在他背上,淋得更甚,她嬌呼連連,不到一分鐘後卻莫名其妙地放聲大笑,搞得男人幾乎對她的神經發出某種奇怪的質問!
由於雨勢極大,不過兩三分鐘,山道上竟然開始積水,甚至有小股水流順着道上的溝槽往下流!
公孫羽一腳高一腳低地往下跑,天黑得徹底看不清,他是順着水流的響聲往下衝,多次踩在凹槽中差點摔倒,萬幸他的平衡能力幾乎舉世無雙,就在跌倒前瞬間身體作出種種平衡扭曲,將身體硬生生地扳過來!
奇怪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女警卻一聲不吭,整個人死死地貼在公孫羽的背後,好像恨不得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體中一般。
終於到了平地,隱隱約約地看到車輛的黑嵬嵬的影子,公孫羽摸了過去。果然是那輛三菱越野車!
“喂喂,開車門!”公孫羽拍了拍身後的女人。
觸手彈性極佳,手掌竟然被彈了回來,同時女人輕輕的呻吟一聲。
且慢!剛纔拍的是……
公孫羽幾乎徹底呆住了——
貌似剛纔隨意拍打的,竟然是絕色
翹圓潤的豐臀!
這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某一個瞬間,羞惱愧悔的男人幾乎沒有仰天長嘯起來。
萬幸的是,女人並沒有多餘的話,只是嘀的一聲將車門鎖打開。公孫羽默然將她送到後座,而自己坐到前座駕駛室,伸手接過車鑰匙,打着火。
車燈亮了起來,公孫羽轉頭一看,只見女警渾身**的,蜷曲着嬌軀躺在後座上,身上微微有些顫抖。
想了想,他打着車的暖氣,隨即脫下外套……
“你……你想幹什麼?”
不料竟然招惹來女警驚的尖叫聲。男人苦笑一聲,再次除下羊毛衫。
“公……公孫羽……你,要迷途知返!我……我就當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要不然,法網無情,天網恢恢……你……”
然而女警的勸誡尚未完結卻瞠舌即羞愧得捂臉不迭。原來男人將羊毛衫除下後,立即將外套再次穿好,隨即運上太清氣功。
一股白色的氣體從他的身嫋嫋升起,片刻間整個人就如同進入蒸汽室,籠罩在巨大的白色霧氣中。
葉紅從指縫看到這一奇景,一時忘記了羞愧,鬆開手長大小嘴,傻傻地瞪眼看着他。
大約三分鐘後,衣服上水漬全部被蒸騰乾淨雖然衣服硬邦邦的有些難受,不過相比之前水漫漫的強之百倍。
葉紅菱正吶吶地說“你在變魔法嗎”的時候,男人再次除下外套,她玉臉一紅,芳心再次劇烈地怦然驛動。
“給,披着吧得受涼了!”公孫羽一邊掛擋起步,一邊說。
女警摟着那件猶自帶着男人炙熱體溫的外套一時不禁思潮起伏,心中酸澀甜蜜百味具呈。良久之後,她才緩緩坐直嬌軀,將衣衫披上裹緊。閉目深深嗅吸一口,貌似這衣衫還帶着男人那大山般清純的味道時身上軟綿綿的,雪白的臉頰露出豔麗之極的紅潮……
汽車在雨瀑中疾馳,明亮的燈光將水世界勉強劈開一道甬道,萬幸幾乎沒有過往的車輛,安全上一時倒也無虞。
半個小時後上了主道,隨即很快上了高速車輛飛馳起來。
忽然聽到一聲極輕的呻吟聲,公孫羽下意識向反光鏡看去一時卻吃了一驚:只見女警那欺霜傲雪的臉頰上涌現大片紅潮,而櫻脣卻頗現乾澀!
發燒了!男人心中一急車速越發快了起來,一路上連續超越數輛汽車。
進入城區後扭頭問:“葉警官,這附近有什麼醫院嗎?”
“不準叫我葉警官!叫菱菱!”女警杏眼微,臉上燒得猶如一團火焰在躍動,讓男人不由看了心急火燎。
“好,菱菱,這附近有什麼醫院,快說!”
女警微微遲疑一下,朝前面一指:“那裡,好像有一家……”
公孫羽將車頭轉了過去,心中不由一喜,不遠處果真有一家不大的醫院。
將警車開了過去,然後砰地打開車門,不在避嫌將她抱起來,反腳將車門踢上,然後朝醫院中衝去。
半個小時後,女警關上了吊瓶,公孫羽披着外套交過了錢走了回來。
打針的她閉着眼睛昏沉沉地睡着,沒打針的右手手心卻攢得緊緊的,不知握着什麼。男人不知道,那是他衣衫口袋裡的一枚打磨精緻的彈殼。
公孫羽呆呆地看了她一會,甚至無意識地伸手替她拂了拂凌亂的秀髮。如果有這麼一個妹妹,該多麼的好!我會疼她,愛護她,買很多漂亮的衣服給她!
忽然口袋中電話咕咕一叫,取出一看,顯示屏正在迅速地黑下去。剛纔在山上用手機照明時間過長了些,竟然將電池給耗光了!
公孫羽眉頭一皺,從女警除下的外套中找到她的手機,然而也黑屏了。
怎麼辦,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北宮靈雨在家中一定會等得很急!
待出去打個電話,然而走了幾步卻折返回來,原來卻是心中有些牽掛,生怕在自己離去的時候,這個警花“妹妹”會出什麼狀況。
想了想,他還是坐了下來。
果然,不到十分鐘後,一名年紀相當大的護士走了進來。男人站起來微微鞠躬道:“對不起,我的手機電池耗光了,請問這裡有公用電話嗎?”
老護士冷眼看了他一眼,硬邦邦地說:“要打電話去外面的公用電話吧!”
男人眼頓時眯縫一下,隨即轉過身去沒有再理會她。像這種處於更年期的女人,一般都有些心理變態。
老女人在離開後,於走廊中還一路嘀咕:“三更半夜的抱個全身**的女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這下男人唯有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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