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人雖然氣憤,不平,堅決反對,卻也沒有人再敢當出頭鳥了,這不是自找死路嗎,外面還有那麼多的禁衛軍。
半響,再沒有一個人站起來,顧輕寒冷笑,“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這件事就這樣定了,各位請起吧。”
衆大臣們起來了,卻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推嚷着上前反抗。最後,其中一個大臣推桑不過,站了出來。
“陛下,臣代表所有的大臣們,反對科舉,如果陛下真的要處決,請將臣等全部處決吧。”
呵,殺了兩個出頭鳥,還有一隻蠢鳥,既然你這麼蠢,就別怪朕不客氣了,“林芳,記得朕剛剛說過什麼嗎?”
林芳站軍人式的挺直背脊,“屬下記得。”說罷,一把拔出她的快刀,對着那個大臣,一刀就砍了過去。
衆人齊齊哆嗦了一下,陛下這次是精心策劃的嗎?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所以不顧她們的反抗。
滿意的看着她們惶恐的表情,“這個國家是朕的,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需要你們教朕,朕今天頒佈的這些旨令,只是跟你們說一聲,並不是跟你們討論。如果你們還是想反對的話,也無妨,現在就站出來,朕一個個等着。”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誰還敢上前,再上前不是找死嗎。
帝師上前一步,猶豫的道,“陛下,減免賦稅是好事,但我國如今國庫空虛,如何有多餘的銀兩……”
“這個朕知道,朕既然會提出,自然就有辦法解決國庫的資金。現在,你們對這些還有何異議?”
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心裡將陛下罵得狗血淋頭。
“既然沒有異議,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
顧輕寒冷冷的掃視着底下所有的人,直接到確定她們都沒反對聲後,才喊了一聲退朝,爾後當先向外走去。
顧輕寒一走,朝堂裡馬上就亂成一鍋粥了。
三個一夥,五個一羣,圍在一起,討論着今天的事情。
“陛下怎麼能如此任性呢,這樣做,得寒了多少大臣們的心啊。”
“就是啊,陛下完全都不顧我們的感受,這臣子,當得實在沒勁啊,還不如不當來得好。”
“噓,小聲點,一會不小心傳到陛下耳裡,怕會……”某官員指了一個殺手的動作。
其中,銀尚書,與幾個同僚站在一起,“陛下這次明顯就是有預謀的,打得我們措手不及,讓我們連個準備都沒有,我們都小瞧了她啊。”
在銀尚書旁邊有個王大人道,“就是,誰會知道陛下會來這一招呢,而且還把風聲隱得這麼緊。”
“哼,陛下以爲喊免稅收有那麼容易嗎,我看以流國的國力,不到三個月就倒下了。”
“哼,看她到時候如何迴天,如何逆轉乾坤。”冷哼,不屑的看着顧輕寒離去的方向。
而站在帝師旁邊的幾個,卻皺着眉毛,“陛下此策太危險了,如果此次不順的話,估計會影響以後的。”
“陛下是一國之君,她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吧。免得拂了陛下的意,遭來殺身之禍。”
帝師一身朝服,站在最上首,對着一言不發,卻傲然挺立的路逸軒道,“在想什麼?”
路逸軒回頭,淡淡一笑,笑得如三月春風拂柳般溫暖,“沒什麼,只是在想陛下頒佈的這幾道旨令。”
帝師一雙眼睛精光湛湛,正氣凜然,“哦,左相大人怎麼看。”
“逸軒只是一個小小的左相,怎敢妄猜陛下的想法,只是在逸軒看來,陛下頒佈的這幾道旨令很好,不是嗎?”路逸軒臉上始終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微笑從來都未曾離開過她的嘴邊。
“廢去推薦信,公平對待科舉確實不錯,怕就怕,幾個政策一起施展,影響到她們的利益,引得她們造反吶,尤其是減免稅收這一事。”帝師有些擔心的看向顧輕寒離去的方向。
“帝師多慮了,貴族子弟參加科考後直接爲官,這個制度早晚都會被推翻,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而減免稅收,國家雖然會陷入短暫的危機,但長遠來說,卻是利益遠大於危機,並且有那些商人來我國買賣經商,何愁我們的貨物賣不到三國去,何愁賺不到銀兩。”
帝師恍然的看着神采飛揚,意氣風發,笑得一臉坦蕩和煦的路逸軒,長嘆一口氣,老了,真的老了,連一點小小的問題都分析不了。
“帝師大人無需介懷,帝師大人只是太過憂國憂民,所以纔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罷了。”路逸軒暖暖安慰。
帝師揮了揮手,有些落寞地走出金鑾殿。
路逸軒看着帝師蒼涼的身影,無奈一嘆,帝師,這個國家無論是政策還是制度,都該改一改了,您太鑽牛角尖了,先皇留下的政策或許適合她們,卻不適合現在了。
若有所思的看着顧輕寒離去的方,欣慰一笑。希望流國能真正鼎立三國。
……
帝都南街,位於帝都最熱鬧的地帶,來往行人絡繹不絕,商販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此時,顧輕寒與上次一樣正坐在一家酒樓二樓的靠窗處。執着酒杯,淺酌慢飲,饒有意味的看着樓下商販們的呼喝叫賣以及江邊畫舫美景。
嘴角勾起來一抹弧度,仰脖喝下手中的酒。
聽着其她百姓在那裡絮絮叨叨的嘮磕。
“你們知道嗎,陛下這次下了聖旨,科考一視同仁,只要順利通過州府的鄉試就可以進京參加科考了,嘖嘖嘖,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以後我們再也不用爲了推薦信去發愁了。”
“是啊,今年我一定要好好的考,以報陛下愛才之心,以慰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我要光耀門楣啊。”
“陛下這次做得實在是太漂亮了,你們不知道,現在整個流國都沸騰了,以前那些科考落地,或是沒能拿到推薦信的考生夫子們,全部都拿起書,奮功用讀,準備一展報負呢。”
“啊,那麼多人考,我們考中的機率不是大大的減少了嗎?”
“錯了錯了,現在離科考只有一個月,很多都還是來不及上京的,所以這次我們考中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下次科考可就難說了。可憐,我還弄到了一張推薦信,花了我幾百兩銀子,心疼死我了,現在都成了一張廢紙。”一箇中年婦女拿起一張推薦信,無奈的苦笑。
“我也用全部身家買了一張,讓她們給我退錢,都不肯,白白浪費我了那麼多銀兩。”另一個人也拿起一張推薦信,懊惱的扔在一邊,本來得了一張推薦信,樂得她都快要昇天了,沒想到竟然是個渣。
“千金散盡還復來嘛,錢財不過是小事,再賺就有了,我現在啊,特別崇拜咱們陛下,你們知道吧,陛下設了那個鳴冤臺,好多有冤屈的人都去那裡擊鼓了,凡是去那裡鳴冤的,案子都得到處理,不需要賄賂,不需要權勢。那裡一視同仁,真正爲民做事啊。”
“更解氣的是,凡是在公堂沒有秉公處理的,到了鳴冤臺,鳴冤臺的人都會問責縣令知府,現在啊,各地的知縣全部都不敢徇私舞弊了,哈哈。”
“咱們陛下真的那麼厲害嗎?”旁邊又有人一個人湊了過來。
“那是,這些還不是最偉大的,最偉大的是陛下減免稅收,災區的地方更是直接全免,天下所有百姓全部都跳起來了,個個誇陛下英明呢,我要是能考中,也要爲陛下分憂解難,爲百姓出一份力,當一個真正的清官廉官。”
旁邊還在絮絮嘮嘮,顧輕寒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看着底下熱鬧的叫賣聲,心裡多日來的陰影盡數散去。
擡頭看着窗外的畫舫,勾脣一笑。對着後面的林芳道,“去,租條船,我們上畫舫去。”
“是,主子。”
林芳應聲而去,不久後回來,對着顧輕寒恭敬道,“主子,這些畫舫都是有主之物,並不租售,不過屬下用重金從一位畫舫主子手中租了一艘。”
顧輕寒點頭應是,跟着林芳一前一後朝着江邊畫舫而去。
深秋的江邊,雖然有秋風陣陣襲來,可在這白天,秋風吹來的,除了涼爽外,並沒有感覺到寒意,相反秋風襲來,還會讓人感覺到陣陣愜意。
這個玉湖風景秀麗,湖水清澈,位於帝都中心,不少王親貴族,世家子弟,都有私人畫舫停留在這裡,以供她們遊湖。亦有不少青樓頭牌小館遊跡在這裡,期待找個好買主,賣個好身價。
今日的太陽並不大,有些暖烘烘的感覺,不少世家子弟的畫舫都在湖中心遊蕩着,絲竹之樂,隱隱透到江邊,這些畫舫,每一艘都極盡奢華高貴,隨便一艘都足以平常百姓舒服的過上一輩子。
林芳引着她上了一艘畫舫。
一進畫舫,顧輕寒又是一驚,這艘畫舫外表看起來與其它的畫舫並沒有過多的區別,不會奢華高調,亦不會過於簡單樸素。
但是裡面卻佈置卻是出奇的雅緻,隨便一件普通的擺設品都是價值連城的。香爐裡的香菸是近乎絕種的萬年的黑檀木,牆上的掛畫,皆是出自歷代各個名家手筆,船上的石柱是珍貴的漢白玉石,就連地毯,都是用上好的錦緞鋪就而成。
畫舫的房間很雅緻,旁邊放着一張花梨大理石書案;案上磊着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在書案一邊設着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着滿滿的玉棠花。
鏤空的船欄上雕刻着複雜而高雅的圖案,到處透着一種精緻而婉約的氣質,各色的海棠香在畫舫裡妖豔的綻放馨香,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
顧輕寒忍不住讚歎,這艘畫舫的主人比起段影那頭肥豬有品味多了。
顧輕寒坐下,立即有人奉了一杯茶,顧輕寒接過,輕輕的啜了一口,只一口,她就認出,這茶是上好的大紅袍,這大紅袍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喝得起的,再看這畫舫的下人,個個循規蹈矩,每個動作都伺候的到位,不卑不亢,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這個畫舫的主人,身份非富即貴啊。
轉頭對林芳道,“你多少錢租下這艘畫舫的?”
“回主子,五百兩。”
“五百兩?”顧輕寒訝異。
林芳皺眉,五百兩還是她硬塞過去的,這個畫舫的主人,只說閒着無聊出來逛逛,讓給她們也無妨。她覺得抱歉,塞了一千兩過去,可畫舫的下人卻怎麼也不肯收,最後逼於無奈,才收了五百兩。此時被陛下這麼一說,她也覺得有些不妥,萬一要是再碰到上次的殺手……
想到上次的殺手,林芳手按上劍柄,蹙眉,一股股冷意外露出來。
“既來之則安之,別擔心。”顧輕寒淡淡的道,擡起手中的熱茶,再緩緩的輕啜一口,挑起一個糕點,往嘴裡丟去。
又滑又軟,比皇宮的御廚做得還好吃,一會叫人問問看是哪位師父做的,她高價聘用回去。
倚在船欄前,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以及江邊的風景。
想到上次也是在畫舫裡,那個時候還有挽容公子與衛青陽。兩人一曲驚天下,可惜,那個溫文爾雅,善解人意的挽容公子不在了,因爲她而葬身斷腸崖。
一陣陣的絲竹之樂響起,打斷了顧輕寒的思緒,蹙眉,有些不悅。彈琴的人,雖然彈得不錯聽,卻很空洞,沒有一絲靈魂,有的是隻是在技藝上的熟練罷了。
“主子,是畫舫的主人,他在畫舫的另一間,是否要屬下過去命他停止……”
“不必了。”顧輕寒打斷她的話,起身,拂了拂衣襬,勾脣一笑,“正好無聊,去會會畫舫主人也無妨。”說着,當先一步就朝着畫舫的另一端走去。
林芳趕緊尾隨其後。
撩開幾層紗簾,透過若隱若現的紗簾,看到一個男子正在專心致志的撫琴,而在軟塌之上,有個身穿藍色錦服的人慵懶的躺在那裡,眯着眼睛,享受着絲竹之聲。在藍衣人之間,還有幾個小侍,貼心的伺候着,或捏腿,或捶背,或將剝好的葡萄喂進他的嘴裡,整個畫面,奢華享受致極。
可惜,在顧輕寒這個位置,看不出那個人長什麼樣,更看不出是男是女。
手上輕輕按了船板,微笑道,“在下顧輕寒,不知可否有榮幸一見。”
半晌,才聽到裡面的人慵懶而饒有興趣的說了聲,“進來。”
聽到這句話,顧輕寒本能的皺眉,好熟悉的聲音,她似乎在哪聽過。
撩開紗簾,走了進去,雖然在她這個角度還是無法看清他的臉,卻能認出是個男子。勾脣,這個男子倒是有意思。
“在下可否打擾到了公子雅興。”
“自然是打擾到了,你沒看到本少身邊的美男都被你嚇到了嗎?”藍衣男子將一旁的小侍的腰攬了過來,貼靠在他胸口上,極盡曖昧。
林芳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切,這個男子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召了一堆的小倌陪侍就算了,居然,居然還……他可是男子,他怎麼敢這麼乖張,他不怕嫁不出去嗎?
顧輕寒再次聽到這個慵懶的聲音,心頭疑惑更深,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走到男子的正面。
這一看,臉上頓時一黑,是他,那個欠揍的男人,那個上次被自己錯拉也不吭聲的男人。
“是你。”
顧輕寒看軟塌上那個臉帶半邊面具,乖張邪魅的藍衣男子。
藍衣男子聽到顧輕寒的話,伸手將身邊的小侍給放了,故作驚訝的道,“哎呀呀,居然是你啊,上次那麼狠心把倫家拋在小巷子裡,倫家可害怕了呢,差點被壞人欺負了去。”說着,還學女人般嬌羞的忸怩了幾下,拋了一個媚眼。
顧輕寒抖了抖手中的雞皮疙瘩,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變態,比段妖孽還變態。
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伸手在桌上拿起一顆蘋果,啃了下去,“嘖嘖嘖,真可惜……”
藍衣男子享受的動作一頓,有些鬱悶的看着顧輕寒,這女人,難道還真想他被人欺負了嗎?
“倫家都是您的人了,倫家,倫家……以後就跟着您了,有您在,誰能欺負了我是不是。”嗲聲的走到顧輕寒的身邊,幫着顧輕寒捏了捏肩膀。
顧輕寒嚇得一口嗆住,劇烈咳嗽起來,整張小臉,憋得通紅。
藍衣男子連忙幫她順氣,眨眨邪魅的眸子,再眨眨邪魅眸子,嬌羞的看着顧輕寒。
林芳雙眼瞪圓。陛下在宮外,又有相好的了?還是,還是這種,這種貨色……雖然身材看起來好到爆了,但是這作風也太……太……這種男子,若是帶回宮,後宮不鬧翻天了。
顧輕寒揮掉他的手,連忙喝了一口涼茶,才緩過勁來。“惡不噁心啊,走開。”
“不嘛,不嘛,咱們親近點。”說着,又往顧輕寒懷裡蹭去。
顧輕寒趕緊起身,揮開他靠過來爪子上的手頓住,突然邪邪一笑,“你確定想嫁過來當我的小爺嗎?”
“爲什麼不是你嫁給我?”藍衣男子頓住。
“因爲我家中已經有很多夫郎的啊,還是,你想要我帶着衆夫郎嫁到你家去。”
抽了抽嘴巴,什麼意思啊,嫁過來還帶一堆夫郎,“那爲什麼我嫁過去,是當小爺,本少主的行情有那麼差嗎?”
這個女人,真該死,多少女人巴不得想爬上他的牀,巴不得想讓他多看一眼,他都不屑,這個女人張口就要他當他的小爺。難道他魅力降低了嗎?
“因爲我家中夫郎太多,而且你嘛,嘖嘖嘖,既不溫柔,又不會家務,更會偷香,我肯當納你當小爺就不錯了。”顧輕寒對着其它的小侍努了努嘴。
藍衣男子臉上滑過三條黑線,去他的溫柔,家務,偷香……他又不是女人,爆吼一聲,“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啊,男人就應該學習三從四德,學習男戒,哪有男子像你這般荒唐淫蕩的。”顧輕寒似乎非笑。
藍衣男子胸膛劇烈起伏,他一向很會控制脾氣,怎麼碰到這個女人,就被氣成這樣呢。
顧輕寒氣死人不嘗命的繼續道,“而且,你這個斷袖之癖,是不是也該改改了,嗯?”
斷袖之癖,藍衣男子,看到向衆男侍。無語的汗顏,這個流國,女人不像女人,個個比男人還要真男人,反觀男子,柔柔弱弱,一幅纖弱女子的模樣,他受不了那些女人,自然只能找男人了。
現在乍一看,還真像有斷袖之癖好的。
藍衣男子揮了揮手,示意所有小侍下去,爾後,手上的摺扇“刷”的一下打開,一步步的靠近顧輕寒,邪魅一笑,“是不是有斷癖,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說罷,另一手,直接挑起顧輕寒的下巴。
顧輕寒一甩頭,避過他的爪子,藍衣男子也不氣惱,而是大手一攬,往她腰上攬去。顧輕寒臉色頓時一黑,想吃她豆腐嗎?哼,門都沒有。右掌直接一掌下去。
藍衣男子誇張的哎唷道,“哎唷唷,這是幹什麼呢,謀殺親夫嗎?倫家好怕怕啊。”說話的同時,扇子“啪”的一聲合上,用骨扇格開顧輕寒的掌力。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轉眼間就對上了數十上百招,只是這個招式,看起來有些曖昧,不是她攬着他,就是他擋着她。
林芳在一旁看得砸舌,如果不是他身懷武功,又知道事情的始末,她真要以爲,這兩個人是在恩愛。
手握住刀柄,密切的觀察着兩人,隨時準備在顧輕寒不敵的時候上前施救。
不過看着這眼花繚亂的打鬥,林芳眼睛眨了又眨,始終看不出兩個人是怎麼出手的,只看到一個個拳影。
“你長得這麼妖孽,我怎麼捨得謀殺你呢。”顧輕寒邪笑,一個旋風腿霹了下去。
藍衣男子擋住,對着他顧輕寒拋了一個媚眼,“親愛的,倫家好想你,要不,我們今天好好的恩愛,嗯,你說,如何?”
恩愛你妹的,這廝,哪個寵物王國裡放出來的,不僅人變態,武功也變態。
“砰”
兩人不知怎打的,最後顧輕寒直接將他壓在桌子上,惡狠狠地邪看着他。
而藍衣男子更掉節操的道,“親愛的,你急什麼,這裡還有人看着呢,難道,你想讓她們看着我們恩愛嗎?”
顧輕寒頭頂滑下三根黑線。
林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頭。
這一撇剛好看到窗外還有一艘畫舫。
而此時畫舫上所有的人皆目瞪口呆的望着裡面的一切。
不能怪那些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這裡一切,實在是兩艘船離得太近,畫舫的窗欄上也沒有關閉起來。
只不過,林芳的眸子在看到一張稚嫩純潔的男子臉上就定住了,怎麼都移不動。
另一艘畫舫上,凌緋夜帶着凌清晨出來遊湖。不小心撇到窗外,看到一個人酷似顧輕寒,因爲離得太遠,看不大清楚,便命舵手將畫舫靠近一些。
沒想到,這一靠近,剛好看到顧輕寒光天化日在畫舫上調戲美男。
不僅摸了人家,還,還把人家壓在桌上,欲行不軌。這,這還是那個滿腹才情的顧小姐嗎?簡直難以置信。
再看看那個男子,衣裳半解,眉目含羞,旁邊還有一個人在觀看呢。
不對,一定是她們看錯了,一定是的,顧小姐不可能做出這種禽獸的事情。
凌緋夜不顧形像的揉了揉眼睛,還是那一幕,動都沒動過一下。什麼?那個男子說什麼?有人看着,不要在這裡?這個世界凌亂了,真的是她在調戲民男。
凌清晨的嘴巴則張成了O型。那個人不是陛下嗎?
陛下後宮都有那麼多人了,在宮外,怎麼也這麼……這太羞人了,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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