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給我閉嘴!“夙雲心雙手捂住耳朵,不想去聽那些羞人的言語。
外面一羣人聽得眼都紅了,商薔嘖嘖稱讚:“不愧是女皇陛下,喜歡女上位。“
聽他這一說,辛明雪的臉都變成了猴屁股。
裡面月霖銳笑着看她抓狂的樣子,感覺挺有意思,就走到牀邊拉緊了她的棉被。
夙雲心一愣,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月霖銳就猛的捧住了她的小臉,狠狠的親了一口:“這就當做朕找回一點補償吧,時候也不早了,起來吃點東西。“
夙雲心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脣,下一秒突然爆發,房間裡茶壺茶碗,桌椅板凳全都飛起來,朝着月霖銳飛了過去:“你這個無恥之徒,納命來!“
“喂,你別以爲朕不敢還手啊,朕是不想和自己的女人計較。“月霖銳故作大方的說道,其實真的是內力還沒恢復,手無縛雞之力啊。
“誰是你的女人,你給我滾出去……“夙雲心發了瘋的把視線中所能看到的東西全都拋向月霖銳。
月霖銳左躲右閃勉強抵抗,他可不想光着身子跑出去,太丟人了,要是被人看到了,以後他這個皇帝也不要做了。
“啊,翻臉了,肯定是皇上滿足不了咱們女皇陛下啊,“商薔這話說的特別讓人覺得不舒服,說月霖銳那啥也就算了,還把夙雲心拉上,說的她好像很有經驗似得。
“你閉嘴吧!“歐陽漠用手肘拱了他一下。
他敏捷的擋住,聽着裡面的動靜,點了點頭:”嗯,咱們陛下似乎用上了五成功力了,皇上要挺不住了。“
歐陽漠白了他一眼,反駁道:“吾皇爲救你們陛下消耗了太多內力,現在正是虛弱,你們陛下就是佔了上風也不光彩。“
“你說什麼?“三個男人一同不滿的盯住了他,摩拳擦掌。
“好吧,當我沒說。”歐陽漠識相的閉上了嘴,要是別人他還能以一敵三,可面對這三人,還有一個擅長用毒的,他可沒有那個自信。
“你們在幹什麼?”茯苓推着樊銘宇走了過來,看他們一羣人圍在正殿門口,辛明雪手裡端着飯菜可卻被歐陽漠緊捂住了嘴,場面有些詭異。
樊銘宇似乎是喜歡暗色的衣服,昨天一身黑,今天又換了一身藏青色,他的臉色看上去還可以,只是有一些不太健康的白。
茯苓和衣照顧樊銘宇一晚,還沒來及換衣服,臉上略顯疲憊。
這些人一看樊銘宇來了,急忙站正了身子,商薔下意識的往辛明雪身前擋了一下,說:“我們是在感慨,皇上的內力果然雄厚,就真的堅持了一晚上啊。”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韓玄在後面拍了他一下,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也不是,我們只是在研究這鳳藻宮正殿的門樑。”
樊銘宇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們倆,視線挪到了羅剎身上,這個耿直的漢子應該不會和他們苟同。
“皇上和娘娘還沒出來。”羅剎簡單易懂的回答道。
“是這樣啊,你們不用故意瞞着我,沒什麼的。”樊銘宇爽朗的笑了起來,這大度勁兒比月霖銳強得多了。
歐陽漠以前就知道樊銘宇這個人,但他只知道樊銘宇是夙雲心的忠實手下,對他的事不是很瞭解,因爲那時候月霖銳常常往宮外跑,他就要留在宮中做個內應,所以很少出宮。
歐陽漠出神的這一片刻,辛明雪就從他的手裡逃了出來,端着飯菜站到了一邊。
樊銘宇看了看她,問道:“明雪有什麼話說嘛?”
辛明雪眼珠轉了轉,聽樊銘宇說不在意,就想着不用瞞他了,直接說:“其實皇上和娘娘剛纔……“
“唉……“四個男人一起撲過去,捂住了她的嘴。
“大人,小女孩不懂事,以訛傳訛,您還是先去用膳吧,小廚房那邊都準備好了。“商薔站出來打了圓場。
樊銘宇掃了他們一眼:“也好,那我就先去吃飯,不過明雪啊,他們現在可能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衣服吧。“
他說完,茯苓推着他離開,
他的提醒讓辛明雪再度紅了臉。
“放開,你們這羣壞人,我爲什麼要在這裡跟你們偷聽這些啊,我去吃飯了,你們自己看着吧。“辛明雪把飯菜往歐陽漠手裡一塞,轉身跑了。
其餘三人笑了笑,拍了拍歐陽漠的肩膀,爽快的離開,把責任都推到了歐陽漠身上。
“唉,你們,太不夠意思了吧。“歐陽漠無語的搖搖頭,讓他進去送衣服,他還想多活兩年呢。
可若是不進去,恐怕月霖銳這輩子也不敢出來了。
無奈之下,歐陽漠派了小李子去怡心殿拿衣服,然後讓他給送了進去。
正殿中依舊是昏暗一片,小李子一開門,一道強光照射進來,夙雲心迷了一下眼睛,有些不適。
她已經穿戴好了衣服,坐在軟榻上,神色恍惚,旁邊的寢室用大油布遮着,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
看小李子進來,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小臉通紅。
小李子還是比較有分寸,頭一直沒擡,沒和夙雲心對視,就像機器人一樣過來把衣服放在了油布簾子之外,恭敬的說了聲:“請皇上更衣。“然後原路退出了房間,關好房門。
正殿中又回到了昏暗中,夙雲心冷哼一下,看油布簾子裡面探出來了一隻手,她快速上前,一腳踩在衣服上。
那隻手拽了拽衣服沒拽動,月霖銳就不悅的打開簾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月霖銳此時十分狼狽,裡面是殘破不堪的明黃色裡衣,外面披着夙雲心的一件披風,威儀的發冠還有些散亂,東倒西歪的在頭頂上晃悠。
夙雲心嘴脣動了動,想要笑沒敢笑出來。
“你鬧夠了吧?“月霖銳黑着一張臉,無奈的看着她。
“沒有。“夙雲心收斂笑意,冷冷的說道:”這是本宮對你昨夜冒犯的懲罰。“
“冒犯?朕是你的夫君知道嗎?昨夜的事說到哪都是合情合理,倒是你這手段從哪學的,非要這麼徹底嗎?“月霖銳抖了抖自己的衣服,一條一條的十分滑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