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保姆？
石清巖想，季清就算是想找免費的保姆，後面也一堆想給她當免費保姆的男人。
“媽，文萊男人一夫多妻，爸爸只娶了你一個。你嫁給爸爸之後，很多年沒有孩子，奶奶要給爸爸再娶一個妻子，爸爸說什麼都不要……
媽媽，你說爲什麼？”
“……”
“是爸爸不想要子嗣嗎？”
“……”
“當然不是，是因爲爸爸愛你……”
老公對自己的好，張媛媛自然是知道的，張媛媛打斷了他的話，問道，“我說你的事情呢，你提你爸爸做什麼？”
“我就想告訴你，爸爸愛你，我也愛卷卷……”
張媛媛看着兒子，目光冷冷的，沒有了剛纔的溫情，石清巖知道母親生氣了，可是他還是要說。
“你讓我喜歡別人，我做不到……要是能夠改變心意，我早就改變了。”
石清巖知道母親一時半會的不會接受季清，他也不着急，實在不行，兩個人就偷偷交往，有了孩子，放在殷汌市養着就是了。
“媽，你不讓我和卷卷交往，那就不交往了，但是你也不要逼我和其他女人交往了。我和爸爸一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石清巖向母親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不娶季清，就打一輩子光棍了。
“你這是……”
“媽，我餓了。”石清巖不想和母親討論這個話題了，轉移話題道，“媽，你也陪我吃一點吧。我們好長時間沒有一起吃飯了。”
張媛媛看着兒子，還想在用長輩的身份來壓迫他，但是在兒子的笑容下，張媛媛到底是心軟了。
“我給你煮了鮮肉餛鈍，你也不要吃太多了，不消化。”
“好。”
張媛媛親自給兒子盛了一碗餛鈍，兒子不愛吃香菜，張媛媛便沒有給他放。
兩個人也沒有出去，就在廚房吃起了餛鈍，張媛媛眼神充滿了慈愛的看着他，不時摸一下他的頭，即便石清巖長大了，張媛媛還是把他當成了孩子。
“媽，你這麼看着我，我都吃不下去了。”
“我就想多看看你。”
石清巖喂母親吃了一個餛鈍，張媛媛一臉的欣慰的表情，吃下去之後，說道，“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好。”
……
石清巖讓母親睡在了自己的房間，他則睡在了季清的房間。
季清的房間裡很多的玩偶，牀頭上都是，石清巖呆在這個滿是季清氣息的房間裡，完全沒有辦法睡着。
凌晨三點，石清巖特別的想和卷卷打電話，但想到她睡着了，不忍心吵醒他，只好忍下來了。
“卷卷，你不在，我失眠了……”石清巖把一個玩偶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聲說道。
酒店裡的季清則是睡的昏天黑地，安全沒有石清巖的那些煩惱。
……
石清巖這兩天也沒有去上課，一直陪着母親，他陪着母親去逛博物館，看歌劇，或者去廣場坐一坐，看廣場的鴿子。
“德國真是漂亮……”張媛媛望着頭頂的藍天，說道。
“那媽媽留在德國陪我就是了。”
“那你爸爸怎麼辦？”張媛媛捨不得老公，要不是兒子和季清的事情，張媛媛絕對不會撇下老公來德國。
石清巖一邊喂着鴿子，一邊笑道，“看來，在媽媽心裡，還是爸爸最重要。”
“你這孩子，怎麼吃起你爸爸的醋來了？”
一隻鴿子飛到了張媛媛的手上，張媛媛看着鴿子說道，“兒子，我希望你也能夠找一個像你爸爸一樣好的愛人……”
“會的。”
風吹過樹梢，樹影搖動，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季清這個人。
……
第三天，石泉來了，親自帶妻子迴文萊。
臨走之前，石泉約兒子早起晨跑，才跑了三公里，石泉就跑不動了。
石清巖這些年一直堅持鍛鍊，體力很好，他看到父親停了下來，跑了回來。
“爸，你跑不動了？”
“臭小子，你笑話我。”
石清巖扶着父親坐到了路邊的草坪上，他還體貼的去不遠處的自動販賣機那裡買了一瓶水遞給了父親。
“爸，喝水。”
石泉喝了幾口水，從兜裡摸出了一包煙，石清巖看到，輕皺了一下眉頭。
“爸，你大早上的約我出來跑步，不會是爲了抽菸吧？”
“要抽菸嗎？”石泉自己抽了一根，遞給兒子一根，石清巖搖了搖頭，拒絕了。
“你是男人了，男人怎麼能不會抽菸？來抽一根。”
石清巖看了一眼父親，說道，“爸，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媽，你抽菸？”
聽到兒子的威脅，石泉這纔不勸他了，他自己抽了一根。
路上一個足球隊跑過，他們穿着統一的隊服，金髮碧眼，都很帥氣，這已經是第五圈了，那些球員一個個生龍活虎，完全沒有疲倦的跡象。
石泉羨慕他們的年輕，同時感慨自己真的老了。
“兒子，你是怎麼把卷卷追到手的？”石泉突然問道。
石清巖正在擦臉上的汗，聞言，動作停了下來，“爸，你問這個做什麼？”石清巖戒備的問道。
“很好奇。我可記得那丫頭不喜歡你。”
石清巖把手中的毛巾疊好，臉上帶着略顯羞澀的笑容，“爸爸，我不好嗎？”
石泉看向了身邊的兒子，聽到兒子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許的說道，“你很優秀，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爸爸，媽媽反對我和卷卷交往，你能幫幫我嗎？”
石泉心裡向着妻子，說道，“你媽媽只是太愛你了而已。”
“我知道媽媽愛我，可是媽媽愛我，爲什麼就是不接受卷卷呢？……就算卷卷不好，我也喜歡她……更何況，卷卷很好……
她心中充滿了正義感，善良，朝氣蓬勃，樂觀，勇敢……我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會感到幸福。”
在石清巖的眼裡，季清就沒有任何的缺點。
“我是過來人，我都能明白。”
“爸，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和卷卷沒有分手……我騙媽媽了。”
石泉和權赫關係好，他也挺喜歡卷卷那個爽朗的女孩子的。卷卷性子潑辣，妻子不喜歡這麼鋒芒鄙陋的女孩子，總擔心兒子會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