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經手的好東西不少,那些古玩字畫,玉器掛件,季清看幾眼就能夠知道個價格,這個玉佩實在是不值錢。
從垃圾桶裡檢出來的玉佩,估計是買東西贈的,因爲廉價,所以被隨手丟棄了。
用從垃圾桶裡撿來的玉佩交換祖母綠的玉鐲子,季清實在幹不出來這麼無恥的事情來。
權傾笑道,“在我的眼裡,那些鑽石,玉器只是一堆石頭而已,有沒有價值,值不值錢,要看我喜不喜歡。
我喜歡的,它們就是無價之寶;
我不喜歡的,它們就一文不值。
這個玉佩看到第一眼就很喜歡,就用這個交換吧。”
權傾手巧,拿起了紅線,編了一條鏈子,把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這玩意是戴在脖子上的?”季清問道。
“不漂亮嗎?”權傾摸着脖子上的玉佩,問道。
“漂亮。”
權傾站了起來,對季清說道,“我要給睿睿哥哥看看去。”
睿睿是香香的兒子,性子綿軟,羅金經常擔心這個兒子會被欺負。也許因爲兩個人性子都平和,睿睿和權傾相處的倒是很好。
季清看着手腕上的玉鐲子,說道,“我怎麼有這麼傻的一個妹妹?”
兩姐妹特別的極端,季清有多喜歡錢,權傾就有多不愛錢,視金錢爲糞土,季清都替妹妹擔心,她這個性子,以後會不會被坑死。
畢竟是從妹妹那裡“坑”來的,季清也不好太顯擺,把玉鐲子鎖進了保險箱,省得被母親知道了,又說她欺負權傾。
等到以後,權傾嫁人,她這個當姐姐的多給她點嫁妝好了。
……
季清當初開玩笑說,想要勾引劉美佳的那個校草男友,雖然石清巖強烈反對,但是經歷過失戀痛苦的季清,覺得對於女子,看着心愛的男人變心,那痛苦絕對是刻骨銘心了。
當初她撩撥了一下劉維珂,就把劉美佳氣的夠嗆,聽說劉美佳現在的男朋友,劉美佳可是喜歡的不得了。
石清巖不願意季清去做這種事情,但是季清可以花錢僱人啊。
於是,季清僱了一朵清純不染,看起來像是一朵白蓮花的漂亮女人。
女人長得十分的漂亮,即便冬天穿着羽絨服,依然可以看到苗條的身材,季清對這個女人很滿意。
“你多久可以把那個張沛澤拿下來?”季清問道。
張沛澤是殷汌大學的校草,風雲人物,迷倒了一羣小女生,其中還包括劉美佳。
季清可記得劉美佳當初迷劉維珂,迷的不要不要的,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劉美佳的愛情還真是廉價,說變就變。
不過,這不是季清關注的重點,季清只想讓劉美佳嚐嚐失戀的滋味。
白冰倩聲音特別的好聽,輕柔的,像是春風化雨,她回答道,“一個月吧。”
季清皺眉,“我只給你兩週的時間,一個月太長了。”
季清只能在殷汌市呆一個月的時間,白冰倩用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了。
白冰倩不說話了,季清不耐煩,問道,“你做不到嗎?若是做不多,我去找別人?”
美女太多,找個像白冰倩一樣的美女,太容易了,既然白冰倩完不成任務,季清決定另外換人了。
“再見。”見她不說話,季清喊着陪自己來的石清巖,打算走,季清也不喜歡白冰倩這種類型的女人。
“等等。”白冰倩喊住了季清,問道,“你能再加點錢嗎?”
“5000,你覺得少嗎?”季清覺得這個女人貪心了。
“一萬,我一個星期可以拆散他們。”白冰倩咬牙說道。
石清巖知道季清“摳門”,便說道,“一萬就一萬吧,我替你出吧。”
季清拒絕,這種事情,她怎麼好意思用石清巖的錢,便說道,“我只給你6000,最長兩週的時間,你不幹,我另外換人!”
“我急需錢,不能再多給我一點嗎?”白冰倩楚楚可憐的看着季清,要是男人估計早就心軟了。
“不能!”季清覺得已經夠多了,她爲了報復劉美佳,已經付出了太多的成本了。
最後,白冰倩屈服了,勉強點頭同意,季清支付了一半的費用,然後和石清巖離開了。
……
回家的路上,季清向石清巖抱怨道,“我覺得我就是一傻缺!”
石清巖笑道,“我覺得你很聰明。”
“爲了報復劉美佳,我損失了太多錢了,那些錢就像是扔進了水裡,連個水花都沒有。”季清心疼那些付出去的錢。
“有錢買個高興,我覺得挺直的。”
季清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只能夠這麼安慰自己了。”
石清巖晃了晃握住季清的手,說道,“開心點,你要是心疼錢,就想想劉美佳失戀的慘樣。”
“嗯。”
……
劉美佳最近覺得特別的不順,她和男朋友最近老是吵架不說,她還發現了爸爸在外面養了一個私生子,都8歲了。
父親是鳳凰男,當年大學畢業被母親看中,兩個人結婚生下了她。外公也是從政的,因爲外公的提攜,父親才能夠做到********這個位置。
父親的思想有些老派,在生了劉美佳之後,一直想要生一個兒子。因爲計劃生育管得太嚴,劉美佳的父親劉玉東也不敢冒着失去鐵飯碗的風險,生二胎。
劉美佳萬萬沒想到父親居然有了一個私生子。
劉美佳和好友秦雲此刻正站在一家賓館的窗戶旁,從窗戶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對面的學校,那是一傢俬立貴族學校,以其讓人咋舌的學費而聞名殷汌市,殷汌市很多有錢人都上過那個學校,劉美佳就是從那個學校出來的。
“美美,那個是不是你弟弟?”秦雲看到一個穿着校服的小男生從學校裡走了出來。
男孩面容清秀,秦雲倒是從小男孩的臉上看到了幾分劉美佳的影子。
劉美佳脾氣不好,一巴掌打在了秦雲的臉上,罵道,“你亂說什麼?那個小雜種怎麼可能是我弟弟?我馬就生了我一個。”
秦雲捂着自己的臉,敢怒不敢言,道歉道,“我就是說那個小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