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殷汌市的彩禮很貴的。”
“彩禮?”權赫聽不大懂這個詞。
“就是男方娶女方,需要給的錢!你們文萊娶老婆,不用給彩禮嗎?”
現在男多女少,女人市場行情還是很好的,這女人的彩禮也是水漲船高,季雲冉絕對如果能夠嫁給心愛的男人,彩禮不彩禮的無所謂,可是面前的男人,她並不是心甘情願嫁的。
所以,這彩禮就不能夠少了!
“我們文萊男人娶老婆都是女方出錢……你的彩禮,我理解爲應該是給對方結婚的錢,那應該你給我。”權赫解釋着兩邊的風俗。
文萊文化與中國文化比較相似,然而在文萊傳統婚俗上卻與中國婚俗截然相反。文萊馬來族人大多數都實行早婚,且婚禮的整個儀式在女方家舉行,一切費用也歸女方家負擔。相當於中國婚俗上的“入贅”。
“我給你彩禮?”季雲冉絕對好笑的問道。
“按照文萊馬來人的風俗,婚禮的整個儀式要在女方家舉行,相關的一切費用也歸女方家負擔……你確定要按文萊的婚俗來?”
“敢情你們文萊人,養個女兒白養了。不但白白送給你們一個女兒,還要倒貼錢。”季雲冉岔岔不平的說道。
“怎麼會白白送一個女兒,將來男人要養這個女人一輩子的!”
“那你怎麼不說說,女人伺候你們臭男人,還要給你們生孩子,照顧孩子?女人去別人家幫傭,一輩子也能夠養活自己了。……瞧你剛纔那口氣,好像你養女人,是多大的恩情似的。”
“好吧,好吧,那就按你們的風俗來,你要多少錢?”權赫財大氣粗,不在這些小事上和她計較。
“你這是什麼口氣?什麼叫我問你要多少錢?我差你那些錢是不是?”季雲冉心中惱恨,他什麼意思
“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她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看着辦吧。現在,你能不能怎麼來的,怎麼離開?”
“讓我親親。”
權赫又開始動手動腳,這纔是這個男人的真面目,滿腦子的精蟲入腦,季雲冉煩的很,卻又知道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只能哄着來。
“冉冉,我難受。”
脖子裡一冷,有一滴汗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季雲冉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輕聲的說道,“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
“你別動,讓我趴一會兒。”
“我沒有動,是你一直在動。”
“冉冉,你的身上好香。”
“權赫,你冷靜點!”
“冉冉,你的皮膚好滑……”
“權赫,你,停止!”
千鈞一髮之際,門砰的一聲打開,權赫反映極快,扯過被子,在闖入者的目光看過來之前,蓋住了兩個人的身體。
闖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季云溪。
“你們在做什麼?”季云溪問道。
權赫自然是認識這個女人的,季家的養女,因爲這個女人,季雲冉流落在外,吃了很多的苦。這個女人還逼的季雲冉跳海,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季云溪算是他和季雲冉的媒人。
沒有這個季雲冉,估計一個在中國的季雲冉,一個在文萊的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面。但是,他還是很討厭這個女人。
“季云溪,聽說你保釋了?”季雲冉沒好氣的問道。
她和季云溪天生八字不合。
“是啊,你想讓我坐牢,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季云溪挑釁道。
“滾吧,我不想看到你!”
“呵呵……”季云溪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男人,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長得真是帥氣,季云溪以爲權赫是季雲冉養的小白臉。
“媽,你快來……”季云溪突然喊了起來。
季雲冉暗罵了一聲,這個季云溪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怎麼了……”謝韻漪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上了樓,走到了季雲冉的房間,看到躺在牀上的男人和女人,謝韻漪瞪圓了眸子。
“你們……”
謝韻漪還沒有見過如此放蕩、不知檢點的男女,她銳利的目光掃過羞紅了臉的季雲冉,視線落在權赫那張吊兒郎當的臉上。
“季雲冉,真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權赫絲毫不覺得闖入季雲冉的閨房有何不妥,“季太太吧?您好,我是權赫,季雲冉的男人!”
謝韻漪滿臉的怒容,“季雲冉,你看看你,你現在像什麼話?昨天剛和一個男人解除婚姻,今天就和男人上牀,你讓我怎麼說你?你爸爸要是還活着,該多難過?”
謝韻漪是氣急了,居然把死去的季靖都搬了出來。
“姐姐,對不起,我聽到你的房間裡有動靜,所以把媽媽喊上來了,我沒想到……”季云溪看了一眼權赫,那黑沉如狼的眸子注視下,她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溪溪,你沒錯!做錯事情的是你姐姐!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像她這麼……不知廉恥!”
“……”
“季雲冉,穿好衣服,給我下來!”謝韻漪憤怒的說道。
臨走之前,謝韻漪看了一眼季雲冉,眼中說不出是怒,還是失望。
門關上,房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權赫笑道“你那個妹妹,不會一直都這是這麼……”權赫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最後說了一句,“有趣!”
季雲冉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問道,“你對她這麼感興趣,不如我把她介紹給你啊。”
“吃醋了?你這個女人,醋性特別大!我以前覺得煩,不過我現在很喜歡你爲我吃醋。”
“不要臉,誰吃醋了?”
“你放一百個心,我心裡只有你,別的女人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沒有興趣的。”他的手不老實的摸着她的手,被季雲冉啪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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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了,你沒看到季太太生氣了嗎?你趕緊走!”
“既然來了,我正好去拜訪拜訪,我的岳母大人,雖然你不喜歡她,但是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岳母。”
季雲冉扶額,她有一種被狗皮膏藥給黏上的感覺。
“別難過了……”權赫傳授着經驗,“捱罵這種事情,全看自己的怎麼想了。她罵她的,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當她在放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