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主意。我們東明集團旗下有一百多家直營的藥店,把燕窩放在我們的藥店售賣,以我們藥店的信譽,加上燕窩的品質,倒是不愁銷量。”
季雲冉興致勃勃的說道,“奶奶,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真的想要做的話,還要做一份詳細的計劃,先不算上建廠、人工費,光是物流和海關進口稅那一塊,應該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謝韻漪從顧客的角度說道,“這個注意好,現在國內的假貨越來越多,而且這麼高質量的燕窩,在市場上很難買的。要是能夠在這裡建一個工廠,直接在東明製藥廠深加工售賣,就太好了。”
“……”
“你不用擔心會虧本,只要燕窩質量好,買的人還是很多的。”
難得季太太能夠說出這麼具有建設性的意見,季雲冉微笑着,讚賞道,“原來,媽媽也不是隻會吃啊。”
“你這孩子,又笑話我。”謝韻漪白了她一眼,
老太太也說道,“你媽媽說道對,你可以建一個,反正燕島,不利用起來太可惜了。我那天一到島上,就看到了,燕島上燕窩的數量可是真的一點都少。”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在打燕島的主意。
“我也是這麼覺得。”季雲冉看向了權赫,就看到權赫皺着眉頭,不接話。
她們把燕島當成了一個寶,不過六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嘛。
“冉冉,你要建燕窩加工廠,我可以去給你幫忙,其他不會,對燕窩的品質,我還是能夠給你把把關的。”
老太太笑呵呵的看着兒媳,“是啊,你媽從小到大吃過的燕窩可比我這個老太婆多多了。”
謝韻漪從小就被謝家嬌養,什麼山珍海味,謝韻漪小的時候是拿燕窩當飯吃的。
“媽,你放心好了,等咱們家也有了燕窩廠,也讓你老天天吃燕窩,咱們也別整天把燕窩熬湯喝,我們當做菜,拿來炒着吃嘛。”
老太太接話道,“就你這個吃法,還沒有掙錢呢,這燕窩廠要被你吃垮了。”
“冉冉,你看你奶奶,這是閒我吃的多啊。”
“媽,你別白高興了。我們家六爺好有錢的,那些燕窩,人家根本就不在乎的。”
權赫喂女兒吃燕窩,聽到季雲冉的話,擡頭看過來,就看到這個女人臉上興奮的表情,知道她還在打自己燕島的主意。
他的生意,利潤都很高,所以並不會把燕窩這種生意放在眼裡。
還有,無名島是他的另一處秘密基地,權赫並不想暴露出去。
老太太看着孫女婿,是越看越滿意,笑呵呵的說道,“他那是心疼你,這要是冉冉在這裡建了燕窩加工廠,就要來回跑了,一定很辛苦的。”
這句話,卻挑動了權赫的神經。
權赫看了一眼一口一口吃着燕窩的老太太,暗想:薑還是老的辣,一句話就打動了他。
他是一直希望季雲冉留在文萊市的。當初,權赫就建議過,季雲冉在文萊建一個藥材廠,被季雲冉拒絕了,現在季雲冉想建一個燕窩加工廠,不也和他當初的目的是一樣的嗎?
季雲冉這個女人事業心這麼重,讓她在家裡相夫教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在文萊建一個燕窩加工廠,以季雲冉認真而又執着的個性,要是他時不時的給燕窩加工廠製造點麻煩,那麼季雲冉豈不是要經常往文萊跑?
權赫心裡樂了,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變,“嗯,我也覺得奶奶說得有道理,燕島那麼多的燕窩,不利用太可惜了。不如,你建一個燕窩加工廠,我在文萊人脈多,建廠方面的的事情,我可以幫你。”
季雲冉目瞪口呆的看着權赫,這轉變也太大了,剛纔她可記得權赫很反對她的……
“你也同意?”
“同意!爲什麼不同意?”
卷卷舉起手,也插話道,“我也同意!”
季雲冉看了看家人,見他們都支持自己,想到燕窩加工廠確實有利潤可圖,便定了下來,要在無名島建一個燕窩加工廠。
……
晚十點多了,平時這個時間點,季雲冉早就睡了,今天她卻一直忙碌着,查相關的資料,做市場分析,可行性報告,連權赫的騷擾都視而不見。
權赫在心裡暗歎,他還不如燕子的口水重要。
權赫奪過他手中的iPad,強硬的說道,“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已經10點多了,你需要休息了。”
季雲冉捏了捏眉心,覺得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居然已經10點多了,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商量。你不是說不希望別人知道無名島的位置嗎?但是燕島的燕窩是需要人工採摘,工人怎麼辦?”
“這算什麼,這都需要你操心?讓我手下的人去採摘不就可以了。”
權赫從同意讓她建一個燕窩廠,就已經想到了這方面的問題,他手下那麼多人,抽調個幾百人,來採摘燕窩又不是個什麼困難的事情。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季雲冉高興的問道。
“當然可以。”
“謝謝你。”
“你是我女人,和我客氣什麼。”
季雲冉和權赫雖然結婚了,但是財務獨立,兩個人並沒有過多的金錢往來,平時互送禮物除外,權赫還給她一張黑金卡,季雲冉也一次都沒用過。
“燕島畢竟是你的島嶼,島嶼上的出產也歸你,因爲現在還不知道生意如何,所以我現在沒有辦法給你多少的錢,買下島上的燕窩。你現在又出了人工,後期建廠,估計也需要你幫忙。
你看這樣子如何?燕窩售賣之後的利潤,我們四六分賬,你六,我四如何?”
季雲冉在商言商,本着合作共贏的態度,季雲冉提前把利益分配好,以免將來有什麼糾葛。
“但是,工廠的法定代理人是我,燕窩的品牌營銷交給我的團隊去做……”
權赫臉上的喜色消失了,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臉上的表情讓他想到了生意上的夥伴,這是他最討厭的夫妻關係。
他骨子裡認爲女人就應該依附着男人而活,而不是企圖和男人平起平坐,在商場上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