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冉鼻子裡冷哼了一聲,真是哭笑不得,這算什麼?明目張膽勾搭她這個有夫之婦?這個男人的下線呢?
“夜梟,你剛纔是在向我告白嗎?”
夜梟難言的沉默,他從未愛上過任何的女人,更不用說向女人告白了,其實,默認他喜歡她,這種事對於他來說是需要勇氣的。
見他一直沉默着,不回答,季雲冉反而笑了,語帶諷刺,“你別告訴我,對我一見鍾情,再見生愛,已經愛的我無法自拔了。哈哈……”
夜梟臉色頓時蒙上一層陰霾,驕傲如他,從來都是被衆女子追着喊着說愛他的,他幾時淪落到向某個女人示愛的地步了?
他這輩子第一次向女人示愛,不但沒有感動對方,居然受到了如此惡意的嘲諷。
“……上次,你毫不猶豫的拿我擋子彈,我實在是無法相信你愛我。
不是愛,那就是因爲權赫了。
單純的只是想要搶走權赫的女人,打擊,羞辱權赫……你對權赫還真是愛的深沉,這麼不遺餘力的死咬着他不放。”
“如果說,要是我真的愛上你了,你要怎麼辦?”他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如履薄冰。
季雲冉看不到他的表情,卻可以想象得出來他此刻的表情,皺着眉頭,有點不情願,看上去有點彆扭。
即便是假設,說出這些話來,應該也讓夜梟的自尊心受辱了吧。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假設!
你不是說你沒有心嗎?你的心是人工的嗎?
一個人男人連心都沒有,談什麼情啊,愛的。”
“回答我!”夜梟命令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你。不過,我聽說你風流成性,在這方面應該比我有經驗纔對。你的那些鶯鶯粉粉,紅顏知己的跟你說愛上你了,你會怎麼回答?”
“季雲冉,你少拿話來敷衍我,我跟那些愛慕虛榮貪,看上我的權勢地位的女人不一樣!”夜梟突然發怒起來。
一開始,他還擔心季雲冉這個女人知道他喜歡她,恃寵而驕,此刻卻因爲她根本就不稀罕他的感情,而惱羞成怒。
這個不識擡舉的女人!
“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女人,我發現對你瞭解的越多,越會被你給迷住。
我對你不是一見鍾情,是日久生情。”他肅正了臉色,口氣也變得嚴肅無比,“好吧,雖然有些丟臉,我承認我喜歡上你了,離開權赫,做我的女人吧!”
明明是在向她告白,可是卻用了施恩的嘴臉,彷彿他愛上她,對於她來說是多麼幸運,對於他則是紆尊降貴的一件事情。
“你怎麼不說話了?”
說什麼?
說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嗎?
“抱歉,我是一個有道德感的人,作爲已婚的身份,我是絕對不會勾三搭四,和其他男人搞曖昧的。
夜梟,我不知道你哪根神經搭錯了,還是你在戲耍我,請你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話。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不會接受的!“
“我就那麼差勁嗎?你就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你很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文萊才俊,魅力不可阻擋,喜歡你的女人,能從文萊能排到北極去。”季雲冉敷衍着,只想儘快結束這場不愉快的談話。
“那麼你呢?從文萊排到北極去的那些女人裡有你嗎?”他自認爲幽默的說道,“我允許你插隊。”
“夜梟!”季雲冉有點忍無可忍了,“我已經結婚了,我和權赫很恩愛,他很愛我,心裡眼裡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愛他,心裡眼裡也只有他一個。所以,你的隊伍裡不可能有我,明白?”
“你的心裡眼裡一開始也不是沒有權赫的,後來不也愛上了。
女人都是善變的,女人的心就像那海水,潮起潮落,起伏不定。所以只要我堅持,你的心裡眼裡早晚也只有我一個!”
“……”
“權赫能爲你做到的事,我也都能做到!我們家養的那條狗根本就配不上你!”夜梟雙眼冒火,已經處在發怒的邊緣了。
“你纔是狗!一條瘋狗!”季雲冉衝着他吼!
權赫是她老公,是她深愛着的男人,這個男人一口一個罵權赫是狗,季雲冉忍無可忍的反擊着。
“我要是狗,你就是條母狗,我早晚上了你!呵呵……”
季雲冉肚子被夜梟給氣得隱隱作疼。
“神經病!”季雲冉就要掛電話,夜梟那邊警告道,“不準掛電話!否則我就去找你寶貝女兒!”
“……”
“我不喜歡別人掛我電話!你最好記住!”夜梟提醒道。
季雲冉一直深呼吸着,平復着心情,她的肚子微微的疼了起來,被夜梟這個無恥的那人給氣的。
“好了,我們不吵架了。我給你打電話,只想告訴你,我發現我愛上你了。我想要你!離開權赫,來到我身邊!
權赫能夠給你的,我也能夠給你,權赫不能夠給你的,我也能夠給你!”夜梟命令着。
“我已經結婚了,不打算離婚!”她冷冰冰的說道。
“那又如何?只要我想要,你是文萊蘇丹的女人,我照樣把你弄到我的牀上來!”夜梟自負狂妄的說道。
“你很過分!如果我看上你父親了,讓你父親和你母親離婚,你又當如何?”
“我爸已經死了,被權赫給殺死了!如果他還活着,你要是有那個本事,我不介意你當我繼母。不過,你就算是我繼母,我照樣會上你!”
“無恥!”季雲冉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憤怒的粗喘着氣,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知道你很霸道,不允許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我向你保證,只要你當我的女人,我不會再和任何一個女人來往了。”
“……”
“我之前之所以那麼花心風流,女人那麼多,就是因爲我沒有提前遇到你。
我如果早點遇到你,你就是我的唯一了。
我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風流史,你也要負責!這麼多年,你都到哪裡去了,爲什麼現在纔出現在我面前?”
季雲冉一臉的吃驚,對他這倒賊喊抓賊的論調,氣的笑了出來。
說來說去,反倒還變成她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