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不應求,總比賣不出去強吧?”
季雲冉轉動着手中的筆,說道,“錯!比賣不出去還糟糕!”
權赫的目光離開電腦屏幕,微皺了那雙桃花眸看着她,“當初賣不出去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權赫,你知不知道哪裡還有像燕島一樣的小島?上面好多金絲雀的燕窩”
權赫想了想,回道,“還真的有。”
季雲冉雙手往桌子上一拍,喜道,“在哪裡?”
“索馬里!”
索馬里,這個地方在國際上之所以出名,是因爲索馬里的海盜。季雲冉可是看過關於索馬里海盜的報道。
索馬里海盜,是一羣專門在海上搶劫其他國船隻的犯罪者。
隨着1991年索馬里內戰的爆發,亞丁灣這一帶海盜活動更趨頻繁,曾多次發生劫持、暴力傷害船員事件。
索馬里海盜有四大團夥:邦特蘭衛隊、國家海岸志願護衛者、梅爾卡、索馬里水兵。
2009年12月,索馬里海盜當選爲時代週刊2009年年度風雲人物。2011年4月11日,聯合國安理會決定在索馬里境內和境外設立特別法庭,負責審判在索馬里附近海域實施海盜行爲的嫌疑人。
如今索馬里的海盜更是窮兇極惡,劫財劫色,最後還放一把火把船給燒掉,總之是一羣壞到骨子裡的傢伙。
“你說了等於白說,索馬里有海盜,而且近幾年,他們越來越猖狂、殘暴了,我去了,還能回來嗎?”
權赫長腿一伸,椅子往後滑了去,他的長腿放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作爲孕婦,季雲冉每工作一個小時就要休息一會兒,或者在天台散散步,或者吃點水果點心,或者聽聽音樂,季雲冉覺得自己正在過着退休一般的生活。
“我最近要去索馬里一趟,你跟我去吧。”權赫突然開口道。
季雲冉站在那裡,有些吃驚,問道,“你去索馬里做什麼?你別告訴我,你和索馬里的海盜有來往?”
“去見一個朋友!”
“你朋友是幹什麼的?”季雲冉猜測權赫那個朋友,估計就是索馬里的海盜。
“在索馬里那種地方,除了當海盜,你說還能幹什麼?”
季雲冉扶額,“我就知道。”
權赫笑了起來,“跟了我這麼久,你怎麼還是這麼單純。這個世界上哪有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這個實際上最多的地帶就是‘灰’!”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你的世界我永遠都瞭解不了。”
“有心想要了解,沒有什麼瞭解不了。除非,你一直拒絕進入我的世界!”權赫黑眸沉沉,意味深長的說道。
“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你自己去吧,我留在島上。”
她可不想和索馬里海盜打交道,她是閒自己的生活不夠刺激是不是?
她還得操心她的燕窩的事情呢,有錢不賺,她是傻瓜!
“我不放心,你跟着我去吧。而且,我也需要你陪在我的身邊。”
“島上的安保,你不是升級了嗎?我相信夜梟不會那麼容易進來的。再說了,如果島上都不安全了,我覺得去索馬里更不安全。
我聽人說索馬里的海盜很殘暴的,你去的時候,小心點,多帶點人。他們要是劫財,你就當破財消災了,別和他們一般見識……要是劫色……”季雲冉看向了權赫那張臉。
權赫鼻樑上架了一副黑框的眼睛,遮掩了他眼中的一部分銳利和殺氣,桃花眼含情脈脈盯着你的時候,像是一個溫暖,溫柔的男人。
權赫託着腮,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於是,季雲冉春心蕩漾了,她其實就喜歡他這種禁慾系的感覺。
於是……
季雲冉走了過去,命令道,“脫!”
“哈?”
“快點,掏出來,我要用!”
權赫看着她盯着自己的某個部位,他發現,他被華麗麗的給調戲了,剛纔的臺詞不是應該對調一下嗎?
“老婆,你是怎麼了?這一點都不像你。”
“快點!”
“你自己掏!”他大刀闊馬的坐在那裡,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季雲冉看着他戴着眼鏡的樣子,被他給迷住了。
“你不能一直戴着眼鏡嗎?”
“我又不近視,爲什麼戴眼鏡?”
他的眼鏡是陳樂斌設計的,具有記錄功能,他剛纔是把電腦裡的資料全部都存儲在眼鏡裡,打算去索馬里的時候用。
內褲丟在了地毯上,權赫一看那條內褲,瞬間眼神就變得幽深了……
他主動掏出了自己的“傢伙”,對那個磨磨蹭蹭的女人,說道,“你快點!”
“你急什麼?”
“我哪裡着急,不是你着急嗎?這次可是你主動的……”
最近權赫太忙,還真的沒有顧上這事了,被她這麼一勾,興致也上來了。
在權赫的幫助下,季雲冉在騎在他的身上,權赫是不敢貿然進去的,怕傷到了她,一直在外圍磨蹭着。
“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這麼主動?”他扣着她的下巴朝着她粉潤的朱脣重重的印了上去,他就喜歡她對自己放縱的樣子。
“你戴眼鏡的樣子,讓我興奮!”
權赫:……
“可以了……”
在這種事情上,權赫一向興致急,今天卻足夠的有耐心,季雲冉真是討厭死她了,她要自己上,權赫抓住她的腰,阻止她。
“你做不做?”季雲冉不耐煩的說道。
“你喜歡我戴眼鏡的樣子?”
“嗯。”
“讓你興奮?”
“嗯!”
“我記得那個小白臉也是整天戴着一副眼鏡……”權赫撤掉臉上的眼睛,扔到了一邊,表情爆出要吃人的火光。
高漲的情緒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季雲冉一下子性子就沒有了,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做了!”季雲冉就要從他的腿上下來,權赫扣住了她的要,她動彈不得。
“你是我的女人,不準想其他男人!”他霸道的說道。
“在你眼裡,我就是個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不高興了,臉偏向了一側,臉上哪還有剛纔的春色。
“朝三暮四也好,水性楊花也好,你也只能是我權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