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真是被藍纖柔唬住了,眼睛微微向着右上方傾斜了一下,而這個動作還沒有做完,整個人忽然就從法器上掉了下來,若不是及時召喚法器,就要落到海內了。
“我這手下還真是……還沒有一個新生兩個多月的海皇心計多,這麼多年還真算是白活了。”亞伯從女子掉落的地方出現,笑容帶着陰鷙,眯着眼睛看着海面上的藍纖柔,“海皇的新生看來還伴隨了特殊的能力,我似乎越來越期待我們之間的合作了。”
藍纖柔可不認爲亞伯會真的想要跟自己合作,這笑容裡跟多的應該是自己知道他事情的一種惱怒,“神子想得還真是多,我早就說過,我是絕對不會與你合作的,我看神子你還是省省好了。”
“你還真是我遇到的,最令我討厭的人,可是我又不得不欣賞你,還真是讓我頭痛啊!”亞伯手捂着額頭,裝作頭疼的樣子,嘴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深。
藍纖柔被這笑弄得有些毛骨悚然,這才忽然想起剛纔那個女人不見了,警惕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彎月的法器從腦後向着自己衝擊而來,藍纖柔沒有時間潛入水下,只得從旁邊避開。
彎月從藍纖柔的身邊劃過,不偏不倚只有幾寸,可是藍纖柔卻總覺得,這巧的有些太過刻意了。
再看亞伯,似乎什麼表示也沒有。按照亞伯剛纔對女人出手的樣子來看,亞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手下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那麼爲什麼亞伯在自己手下犯這種錯誤後,還未動氣,這隻能說明,這一切只不過是他們用的一種計謀。
藍纖柔心中有了這個認知,整個人迅速潛入深海之中,可還沒等藍纖柔潛入水中多久,便發現這深藍的海水開始變色,慢慢變得黑沉,像是被染了色一樣,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在自己的身上。
亞伯……難道剛纔亞伯是在自己的身上下了毒?
藍纖柔沒有辦法,揮動自己手中的法杖,暫時想控制住毒的蔓延,自己則御風把自己送至半空,原本深藍色的長髮已然變成了墨色,一滴滴化作黑色的水珠落入海內。
“亞伯,你還真是不擇手段,想到把毒藏在我的頭髮裡。”
“多謝誇獎,我看毒對你沒有什麼影響,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好?”亞伯對於藍纖柔對自己的評價很是高興,攤手頗爲遺憾,“只不過沒有想到,你居然可以離開水中罷了,怎麼辦,你這個海皇還真是越來越引起我的好奇了。”
藍纖柔用靈力將自己的頭髮烘乾,可頭髮依舊是墨色的,也就是說,藍纖柔若是進入水中,這毒依舊會在水中傳播。
而藍纖柔的法杖被留在海中,只能赤手空拳的對抗亞伯,沒有了法杖,海的力量對於藍纖柔來說就成了一種擺設,而且對自己原本有利的戰局,現在也變成了弊端。
首先是自己的身體,現在是人魚有很多的法術無法施展,其次自己要同時對付兩個人,一個等級比自己高,一個比自己低,怎麼看自己也是勝少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