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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對這茶水持懷疑的態度,小皇帝那眸中閃過一抹異色:“阿姐是擔心有人害朕?”
“廢話!”二字出口,寧夏又是一聲輕咳,今天這脾氣是怎麼了?怎麼總覺得有點兒不順氣?
看到小皇帝視線掃來時,寧夏有些尷尬的將目光掃向別處,這掃視之下,發現那香爐之中輕煙嫋嫋,仔細去嗅,只覺得有一股極淡的香味。
這種香味有點怪,就像是……就像是以前去旅遊之時,嗅到的那種野花,那種花香味很濃,但是又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就是那種味道,很招蟲子。
這會兒這種味道聞起來雖跟那不同,可是寧夏腦子裡,莫名的就想到了那種叫不出名兒來的花。
從昨晚到今兒個,她這心裡頭就覺得很是不安,這會兒再聞到小皇帝車中從未出現過的香味,她就越加的忐忑。
“阿姐多慮了,這茶是方纔阿姐跟前的秋怡送來的,水是冬沁準備的;方纔找阿姐沒找着,便讓她二人先準備着;難道阿姐還懷疑自己身邊的人不成?”
寧夏那神色看在小皇帝眼中,便是一種欲蓋彌彰的心虛。
一個背叛他的人,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想要掩飾心中的恨,怎麼着都會有破綻!
不過就是泡個茶,她便這般的多心,這般的疑神疑鬼,若非心中有鬼,如何會這樣?
小皇帝心中所想,寧夏自是不知,當她聽說這些東西是秋怡兩個丫頭準備的時,明顯是一愣。
秋怡二人送來的東西,那麼,她到底是錯過了哪些事情?
都是炮灰啦,昨晚他倒是爽快了,結果出了這麼多的事都鬧不明白!看她等下怎麼收拾他!
心中想着,便起身走到矮桌前,把茶杯往大碗裡一放,將爐上已經沸騰的水給倒進了碗裡。
這裡泡茶的方法倒是和她家鄉的差不多,再加上平日裡看秋怡二人泡的多,自然也就熟悉。
只是,當小皇帝在看到寧夏這泡茶的的手法時,眸中閃過一抹疑惑。
寧夏猶自不知,顧自的洗茶,泡茶。
泡茶之時,只覺得馬車輕微一晃,接着便是馬蹄踏地,車輪壓路的聲音。
寧夏一愣,擡眼不解的看向小皇帝:“皇上這是去何處?”
“聽聞在這峽谷有條小道,那裡風景甚是不錯;許久未曾與阿姐這般的親近了,今日便想去賞賞景,喝喝茶。”
慢條斯理的回着話,小皇帝那手中的佛珠轉動的極有規律。
寧夏看着這像是小沙彌一般閉目入定的小娃娃,那心裡頭的好感陡增。
這小屁孩兒實在是太萌了!這眼睛一閉,那長卷的睫毛讓她都羨慕,那小巧挺.立的鼻子保準讓整形專家都瘋狂,還有那粉嘟嘟,嬌.嫩.嫩的小嘴巴,就跟個天然色彩的水晶果凍似的;還有那微帶嬰兒肥的小臉蛋兒,讓她真是忍不住的想上去啃兩口。
特別是那張像小仙童
的臉,真真不是觀音坐下的童子麼?
這皇家的基因就是好啊,這麼小一個娃娃就已經有這副勾人的容顏了,這要是長的大了,指定不比北宮榮軒那渣男差!
不過,肯定比不過她的炮灰!
對!沒錯!她的炮灰是全世界最好的!
自個兒點了個頭,心中不免感嘆:穿進文裡就是好,這要是穿進歷史,指不定有什麼歪瓜劣棗等着吐槽。
像那些舊照片,那些個什麼貴人啊,皇后啊什麼,長的那叫一個對不起歷史;還有那些個王爺什麼的留影,真真是讓她破滅了幻想。
所以,她古言基本看架空的,或者找歷史上本就是美人的框架來看;不然百度一看,尼瑪,文裡寫的那麼好 ,歷史上是個醜男、渣老頭子,那很毀想象的好麼!
這文裡,她可是眼見爲實啊,哪個不是長的好的?就像謝含,就算是個渣,也是長的眉清目秀的!
由此,她感謝作者是個顏控!若是作者只把男女主寫的好,把其他人寫的糟,那她以後就只能拿着炮灰的畫像出門了……
心裡亂七八糟的想着,卻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寧夏那心裡頭是完全沒去懷疑小皇帝說的話。
“皇上,茶好了。”
當她把茶水遞上去時,小皇帝睜了眼,那對黑亮的眸子甚是平靜。
平靜的將佛珠戴到手腕之上,平靜的拿出一根銀針,平靜的試了毒之後,這才平靜的將茶飲下。
“……”
小皇帝一連串平靜的行爲,讓寧夏無語了甚久;她這懷疑過了,他倒直接來打她的臉了。
他讓秋怡二人送來茶水,又是她親自泡的茶,這小屁孩兒說的那麼好聽,結果當着她的面這麼摔她的面子,這樣真的好咩?
腹誹不已,寧夏端起那杯子便一口飲下。雖說沒品出茶的滋味來,但是這餘香,卻是久久不去。
回甘快,餘香濃,倒真是好茶!
咦,不對,她的車中,好像沒有這種味道的茶吧?難道是炮灰派人新送去的?
正在疑惑,那提着茶壺的手不知怎的一個刺痛,來不及放下,那還剩小半壺開水的茶壺便掉到了桌上。
這明明是木桌,這茶壺明明是好東西,怎麼掉在這木頭上,就是‘哐當’一聲-------碎了……
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寧夏臉上不由的尷尬:“皇上怒罪,安國一時手滑,摔壞了。”
“只是個白玉壺罷了,碎了便碎了,阿姐那衣裳溼了,還是去換一下的好。”
換一下?意思是她可以溜了?
心情不錯的站了起來,雖然被小皇帝這麼腹黑的打了臉,但是能回自個兒的地盤,她這心裡頭也痛快着!
寧夏正準備行禮滾粗,小皇帝卻是開口了:“上次聽聞阿姐說衣裳不多,朕便讓人日夜趕工做了衣裳;只是這才做好,還沒來得及與阿姐說;擇日不如撞日,不如阿姐將那衣裳換上,朕瞧瞧她們可是用心了?”
納尼?小屁孩兒給她做了衣裳?
這太陽……是不
是升不起來了?難道這個冬天之後,天神大人就要把太陽給永遠的關押了?
寧夏那心裡頭的震驚實在是不亞於火星撞地球;哦不,實在是不亞於她能穿進肉文!
火星撞地球都被專家們分析的有可能發生了,這穿進肉文的事兒,估計專家們是怎麼也分析不出來的。
看她一副吃驚的模樣愣在那兒時,小皇帝那面色沉了下來,語氣也甚是不佳:“怎麼着?阿姐是看不上朕送的東西?”
“看的上!看的上!我這不是受寵若驚麼!”一看小皇帝變了臉色,寧夏趕緊打着哈哈;順着小皇帝指着的方向,心中萬千的‘嘖嘖’,擡步走了進去。
剛纔是誰說這屁孩兒萌的?肯定不是她!!!
小皇帝送她衣裳,這怎麼想都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看着大.腿上被沾溼的一片,寧夏這心裡頭始終覺得怪異。
不管怎麼覺得怪異,她這腦子暫時還是想不出今天小屁孩兒是唱的哪一齣!
真是的,要是昨晚炮灰不那麼耽擱時間,說不出就會發現樂浩然的動作,就能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就不用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什麼都----不知道!!!
心裡頭直嘀咕,當寧夏換下那身騎馬裝,穿上那複雜的宮裝之時,低頭左右瞧了瞧。
還好來的時間不短,學會了這複雜的穿着!
小皇帝送的衣裳是一身鵝黃色的宮裝,這繁複的樣式,她是叫不出個什麼名兒來,只知道這小皇帝送東西也不怎麼誠心啊,這大冬天的,他送個春裝,他當自己是服裝店?提前售春裝新款?
正在腹誹間,只覺得後頸似被什麼給咬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陣刺痛,伸手去摸時,卻是什麼也沒有。
可勁兒的擰着脖子去看,卻是什麼也看不着;又擡手去摸了之後,脖子那兒已經不痛了。
“奇怪了,不會是做衣裳時,把針斷在裡頭了吧?”
心裡頭不安,卻又實在想不出小皇帝能想出什麼法子來對付她?這又是泡茶,又是賞景,又是送衣的,她這心裡頭,怎麼就這麼不安呢?
將換下的衣裳疊好,拿在手中走了出去。
當寧夏走出來時,小皇帝已經走到了那辦公的書桌後;看着寧夏出來,他朝她招了招手:“阿姐過來些,朕仔細瞧瞧。”
仔細瞧瞧?
這種話,不是應該炮灰來說嗎?她怎麼覺得,今天的小皇帝的言辭行爲,讓她有種抓狂的衝動?
將手中的衣裳放到椅子上,暗自腹誹的寧夏走了過去;卻沒想到,那小屁孩兒竟是直接站到了椅子上。
如此一來,他就比寧夏直接高出了許多;待得寧夏走近時,小皇帝與她說道:“沒人伺候着就是不行,阿姐這發都亂成這般模樣,來,朕給你理上一理。”
來,朕給你理上一理……
小皇帝這話,讓寧夏那面色終於是不好了起來:“安國惶恐,安國自己來就好。”
“阿姐莫要客氣了,幼時阿姐不也常替朕梳頭的麼?今日朕也還阿姐一個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