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不屑,道:“徐大情聖這次有想要做什麼?你當初不是說我們連家配不上你們徐家嗎?現在怎麼想到要吃回頭草來了,難不成這位姑娘不能讓你覺得滿意?”
話說的很是露骨,但是連翹卻渾然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錯,錯首先在她,自己只是爲了原主在嘴上討回一點利息,又有何不可?
李冉的臉紅了,徐翔不好意思的看着連翹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說纔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卻只是一個勁的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啊!”
卻支支吾吾半天沒有什麼表示。
連翹接了他的話,道:“我現在活得好好地,不需要你來幫我,所以你還是和你的這位姑娘好好地生活吧!祝你們白頭偕老,永傑同心。”
這樣的人,多看他一眼也是噁心,還當自己是情聖,想要坐擁齊人之福,想得美,連翹又不是犯賤的原主,不至於連口飯都吃不上還要靠着他的接濟。
連翹拉着呆愣的陳紅離開了這裡,留下了一臉同心模樣的徐翔,連翹頓時覺得天上在雷劈,這也能算是男主的話,那麼這個世界真的是玄幻了,種,馬屬性,情聖配置,真的很好,很好。
等到連翹離開了以後,李冉拉過來徐翔的手,一臉寒意的道:“她是誰?你們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徐翔這纔想起來身邊還有一位佳人需要去哄,於是露出溫和的笑容。道:“只是故人的孩子,從小和我訂了親,兩年前離開了這裡。我們已經沒有了關係,只不過是關心一下她最近過的好不好。”
李冉明顯不信,但是卻強迫自己去相信他的話,相信他是真心對自己好的,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只有這樣才能覺得心不是那麼痛,其實這樣的情況發生了不止一次。但是每次李冉還是會選擇原諒他,和他重新開始。
果然賤人一定要配的是腦殘女,天定良緣。不可更改。
陳紅神秘兮兮的看着連翹,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老實交代,否則今晚一定不放過你。”
陳紅雙眼一瞪。氣鼓鼓的看着她。
連翹無奈扶額。怎麼把這個大人給忘掉了,這也是一個不瞭解真想不罷休的主兒,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髓發揮到了實質。
陳紅聽後一臉氣憤,道:“你怎麼就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這樣的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火刑,雷劈,抽皮扒筋。這樣都不解恨。還有你,在路上早點和我說我就可以幫你教訓他了。你......怎麼說你好。”
連翹擡了一下眼皮,道:“怎麼。難道看你在路上和他打架?你查了他的資料了嗎?對了,忘了告訴你,他現在可是黨國的高官,就連主任看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你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教訓他?”
連翹的話無疑是給了她澆了一盆冷水,怏怏的道:“好了,睡覺,這個問題我們不討論了,白白讓我生氣,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愛咋咋地。”
說完以後就沒有了聲音,好像真的睡着了咿呀,要不是她還在動的手指連翹也會相信她已經睡着的話。
起身離開了房間裡,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打開了傳真機,看着上面的符號,用着基地的語言開始破解,很快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黨國對徐家還是抱有戒心的,所以連翹的身份正好能夠作爲掩護,探查徐家的虛實,然後清除他們的部分實力,不能讓他們一家獨大。
突然覺得有些無聊,自己是爲了國家而加入的戰鬥,最後卻成爲了他們爭權奪勢的工具,真是可笑。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王仁當初送走自己時的眼神,深深地無力感本來應該是爲了國家而訓練出來的特殊人才,卻被用在了這個方向,他也曾爭取過,但是卻被上級告知,只需要做好自己現在的事情就好,否則的話,連這個位置也不保。
最終王仁選擇了妥協,安排連翹到了這裡。
把那張傳單用打火機點燃看着它燒成了灰燼才離開了這裡,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所以連翹不打算和徐翔有過多的牽扯,所以準備在山城徹查敵軍的間諜。
曾經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消息,在山城內部有一個敵軍間諜,叫做黑桃k,潛伏在了這裡,不知道是男是女,不知道身份地位,但是卻帶走了不少的資料和內部的信息,她想做的就是把他給找出來。
離開了房間裡,到達了“百樂門”,每個地方都有着讓人墮落的天堂,戰爭期間更是火爆。連翹的目的地就是那裡,越是雜亂的地方,越容易得到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還是潛意識的行爲,所以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裡。
畫上了比平時妖冶百倍的妝容,來到了這裡,端起一個酒杯搖曳在了舞池中,確實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很多的人來和她搭訕。
藉着自己已經喝暈了,遙遙晃晃的來到了洗手間,實際上是到了一個寂靜的地方,迅速的安裝上了竊聽器,然後迅速的離開這裡,等待着客人的進入。
然後換上了工作人員的衣服,出了外面,一路無人跟蹤,順利的回家,帶上耳機開始跳頻,等到合適的頻率停了下來,仔細的傾聽。
“這次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想要的只是一些軍火,很簡單的事情,相信k一定會辦成的。”
“這個簡單,只是價錢嗎!有點......”
“明白,明白,只要弄出來以後,價錢好商量,再加一倍的價錢,怎麼樣?”
“還行吧!今天就這樣了。”
“走好。”
“等等......”
竊聽器出現了“滋滋滋”的聲音,連翹知道被發現了,但是起碼知道了那個黑桃k是男的,而且他最進要運軍火出去,這樣排除下來就好辦的多了。
遙遠的地方,一個男人捏着那個竊聽器,輕輕一捏,就碎成了一團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