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無數靈石,千尺峰的傷亡減到了最低。死裡逃生的弟子們無論是對千尺峰還是對上官紫璃更加信賴和感激。其他幾峰聽說了這裡的事情,極力邀請上官紫璃去爲其他峰的受傷弟子治療,所需要的靈石由他們承擔不說,還額外有重謝。
上官紫璃沒有拒絕。目前千尺峰與其他峰還沒有樹敵,她沒有必要爲這種‘小事’得罪那些非敵非友的同門。
隨着治療的人數增加,上官紫璃發現不但沒有覺得疲憊,反而越來越輕鬆。她從剛開始的只能一對一的治療,到現在可以同時治療五六個人。這樣的成長也讓她受更多人的愛戴,也無形地拉攏了不少人心。
連續五六天後,劍仙派的受傷弟子終於全部治癒。除了在路上死亡的人,只要回到劍仙派的都揀回了一條命。
上官紫璃擡頭看着對面那莊嚴的大殿。那裡面居住着劍仙派的掌門,雖然她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修N代,但是對這位傳說中的劍仙派掌門還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他很神秘,幾十年如一日地閉關,而且每次出來除了各峰峰主外,只有唯一的弟子能夠見到他。
這次主峰的弟子傳掌門的命令找她過來。她猜測與自己的能力‘復甦術’有關,只不過無法猜測詳細的原因。
“你怎麼會在這裡?”剛邁進大門就聽見凌寒秋的聲音,回頭一看,宮月舞也來了這裡。
“難道掌門也叫了上官師妹嗎?”宮月舞微笑道:“看來我們可以並肩作戰了,真是高興。”
“並肩作戰?”上官紫璃疑惑道:“什麼意思?”
“我們此次還有許多同門沒有回來。掌門叫我們過來,應該就是想讓我們組成搜索小隊去尋找他們。”宮月舞微笑道。
“你的眼睛還真多,連掌門的想法也摸得一清二楚。”上官紫璃一語雙關地說道。
“哪有師妹有本事?憑一己之力得到全門派上下的愛戴和感激。我還沒有謝謝師妹對我白銀峰的關照呢!”宮月舞斂下笑意,深深地說道。“只不過這手法好神奇,不知道師妹從何處學來的神技?”
“我需要向你彙報嗎?”上官紫璃不想理會她,邁入大殿之門。
“你理她做什麼?”凌寒秋心疼地看着宮月舞:“就算對她再好,她也是顆毒草。”
“我只是想謝謝她。這次是她救了我們門派的弟子。對了,你們御衣峰不是也被她救回很多人嗎?”宮月舞微笑道。
“她算哪門子的救命恩人?我們御衣峰之所以損傷不大,那是因爲他們服了你給的靈藥,你纔是他們的恩人。”凌寒秋握着宮月舞的手掌,深情地看着她說道:“舞兒,你真利害。我要努力練功,可不能被你比下去了。”
“什麼你呀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不是我自私,只是那靈藥非常少,我只能先顧着我們兩峰的師兄師姐。”宮月舞一臉哀愁:“如果其他峰的師兄師姐知道我手裡有靈藥卻不給他們,他們會不會責怪我?我何嘗願意這樣見死不救?”
“你這麼善良,也不想這樣。那靈藥如此珍貴,你把所有的靈藥都提供給他們了,還想怎麼樣?不要再想了,我們進去吧!”
上官紫璃進入大殿時發現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裡等候。其中赤炎峰的龍大肖,萬城峰的蘇敏兒,殘影峰的甄士海,落葉峰酒鬼子的愛徒小酒鬼朱子源,再加上御衣峰的凌寒秋,白銀峰的宮月舞以及千尺峰的上官紫璃,幾乎每峰出了一個戰鬥力。
除了他們三人只是築基期外,其他幾峰的師兄師姐實力全部在金丹期。其中赤炎峰的龍大肖實力最強,已經在金丹期後期。
“他們怎麼來了?”蘇敏兒神情倨傲,冷冷地說道。
“你能來,他們就不能來?”小酒鬼朱子源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說道。
“這次掌門是讓我們下山救援其他師兄弟,幾個築基期能有什麼用?”蘇敏兒臉色不悅,冷道。
“還是客氣些比較好。你是峰主的女兒,他們還是峰主的兒子和女兒呢!一個門派里長大的,何必這樣呢?”
“酒鬼,喝你的酒,多管閒事。”蘇敏兒冷若冰霜的俏臉滿是怒色。她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剛進門的三人。
其實蘇敏兒的想法也是她的想法。如果真是搜查小隊,他們幾個築基期混在裡面算什麼事?難道她是因爲復甦術?
那麼凌寒秋和宮月舞呢?
“人來齊了?”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大殿正中傳來。
銀光閃爍,原本空蕩蕩的地方出現一個素袍男子。那素袍男子似幻似真,似有似無,明明就在他們面前,但是卻讓人看不清樣子。只能說明他不喜歡別人看見他的模樣,所以對自己施了術法。
“參見掌門。”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行禮道。
“起吧!我知道你們有許多疑問。我把你們組成一個小隊,是因爲你們有着獨有的能力,這些能力組合起來就會讓整體力量變得更加強大。你們可以在接下來的接觸中互相摸索。這次的失蹤事件不是小事,每個劍仙派的門人都有獨有的印記,但是目前那些下山的門人印記消失,讓人無法清楚是生是死。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師兄……”上官紫璃十指扣緊,臉色變得難看。
那些失蹤的人當中包括大師兄鳳蘇歌。他從前幾天下山救助千尺峰的其他人就沒有再回來。
“掌門,一個小隊總需要一個領導人吧?我們這樣的散軍到底由誰領導?”蘇敏兒淡淡地說道。
“你們這些人當中論實力,龍大肖的實力最強。不過我倒覺得朱子源更適合領導全隊。”神秘掌門淡道。
“別,我只想喝酒,那些麻煩事情別找我。”朱子源聽了連連擺手。
“掌門如此信任師兄,師兄可不能推脫。我們這次下山任務非常重要,只要師兄帶我們安全回來,你想喝多少酒,舞兒爲你釀好嗎?”宮月舞溫柔地說道。
“你釀的酒好不好喝還不知道,我幹嘛爲‘莫名其妙’的原因答應這樣麻煩的事情?不過如果千尺峰的師妹願意爲我釀幾缸酒,我倒是可以辛苦一下。”朱子源‘火熱’的酒鬼眼癡癡地看着上官紫璃。
上官紫璃明白他從他酒鬼師父那裡知道她釀的美酒,想必肖想了許久,覺得此人真性情。特別是他對宮月舞不屑一顧的樣子,真是讓她非常解氣。她非常溫和地點頭,說道:“師兄喜歡就好,我別的能力沒有,釀酒還馬馬虎虎。”
“那行,我就接下這個任務吧!”朱子源一臉滿不在乎。“雖然麻煩死了。”
“你們離開前去領一個儲物袋,那裡面有我爲你們準備的東西,希望可以幫助你們。”神秘掌門淡道:“走吧!”
龍大肖第一個邁步離開,蘇敏兒緊跟在後面。上官紫璃轉身,無意間瞟見神秘掌門高深莫惻的眼神。不過一恍,他又變得很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