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麼做纔可以?”他是想要她的身體嗎?若這樣能緩解他心裡的恨,她何必在乎?確實是她跟哥哥對不起小語啊!若是自己的身子能夠贖罪,爲什麼不呢?不經世事的少女,故作無謂與堅強地顫抖着,天知道,她怕的要死!
“會取悅男人嗎?”純男性的聲音,淡淡如輕風掃過卻危險至極。
臉紅到極點及無措的樣子說明了她的一片純真無瑕。可是,他偏要毀掉她的純真。毀掉的第一步就是讓她的身體無恥的屈服於他,如果讓凌若風看到的話將會是多麼精彩啊!
他忽然伸手猛地一拉讓她跌入了他的懷中,狼狽的姿勢讓她正好趴在他面前。他的手掌伸入她的發間,拉扯着讓她擡起頭,望進他純黑的眼眸裡,那裡一點溫度都沒有。
“這麼嫩,連取悅男人都不會?你說我該怎麼教你纔好?”從那微微顫抖的肩膀可以看得出來,對於男女情事,她該有多麼生澀,該有多麼害怕啊!如果把她調教成他牀上的奴隸,那該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啊!
“我只教你一次,以後你自己學!拉開他。”那張純真的小臉讓他想狠狠地撕碎她。
這已經是赤(和諧)裸裸的明示了,她懂了!伸出顫抖的小手,慢慢地將那潛伏的巨獸從束縛中釋放出來。
臉色已經由紅變白,白得連微小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心跳失去了原來的頻率。若雪第一次看到那麼可怕的東西,那麼巨大又那麼具有侵略性,危險十足。
“摸它。”冰冷的聲音命令道。
她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不敢去碰觸,那麼飽滿又那麼駭人的東西,她哪裡敢伸手去碰?
“你是想讓我直接上妳,嗯?”他伸手用力扯住她的髮絲,引來她一陣陣的抽氣聲。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她不侍候他,那麼他就會直接佔有她。
“我不會,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她真的不會,她從來都沒有看過、碰過男性的那裡,怎麼可能知道要如何爲他服務?眼角的餘光處瞥見了那風吹起的窗簾,那一抹陽光照射進來,讓她明白了他們此時的處境。天啊,他們此時就站在長長的走廊上,做着最不能見光的事情,他們的姿勢已經不是正常人能看到的!
“好啊,我們回房間慢慢來!”樑尉霖一個用力已經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害羞嗎?他會讓她以後連羞恥兩個字怎麼寫都不知道。
這個女人,她一定是個妖精。
樑尉霖放鬆地靠在牀頭,望着她因爲低頭而垂下的黑色長髮,身下泛起的強烈快感,讓他利眸微閉,喉間一哽。這個女人,真是個天生的妖精,只不過稍稍教了她,她就可以做得這樣好。
手的力道不算輕,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重了,可是快感卻更強烈,她很生澀,從那微微顫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來,她有多麼害怕、有多麼不願。可惜容得了她不願意嗎?只要看到她的那張臉,他就會想起小語,就有一股狠狠撕碎她的衝動。
“好了嗎?”少女的粉嫩的臉頰已經染上紅暈。手好累好酸。可是他爲什麼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除了呼吸變得沉重一些之外。未經人事的少女被逼着做那樣QING色到極點的動作,她似乎已經被逼到了極限。
“我有叫你停下來嗎?”冷冷的聲音從牀頭傳來。
“對不起,我不會。樑大哥,我……”脆弱的淚被逼了出來,她可不可以不要了?可不可以?那樣的難堪那樣的羞恥。
“夠了,不要再我面前掉眼淚。我討厭哭哭涕涕的女人!既然你不會,那就不要怪我了!”粱尉霖一個敏捷的起身把她拉回身下。
這個女人,明明動作是那麼的生澀與無趣,卻挑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慾念。如果不是他長年的訓練下來擁有良好的自制能力早就在她手裡爆炸了吧?
他不願也不能再等了。本來是想好好地調教她一番的,結果忍不住的還是他自己。
強硬地扳過她的頭,薄薄的嘴脣用力堵了上去。嗜慾的舌頭將她粉紅的小舌頭捲起來,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液瘋狂地交換着,她被逼吞嚥着屬於他的男性液體。強烈的羞辱感及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讓若雪的淚又滴了下來。想咬他?她沒有那個膽!
沒有溫柔對待、沒有存憐惜之心,他狠狠地拉開她,就要衝鋒陷陣,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媽的,樑尉霖一個翻身起來,不管牀上那個嚇得已經快暈過去的女人,隨手撿起扔在地上的褲子隨意套上去開門。阿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如果事情不是很緊急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敲門。
“主子,小姐出事了!已經送醫院。”阿竟一看到樑尉霖馬上報告。
“什麼時候的事情?”樑尉霖連門也沒有門關上馬上回來穿褲子。他不是剛離開一會嗎?怎麼人都出事了?那些看着她的人都是飯桶嗎?一個女人都看不住。萬一小語出事了,他讓他們一起陪葬!
“剛剛。”阿竟知道分寸,一直站在門外等着,眼神一直低垂着。
“樑大哥,小語怎麼了?”一聽到是小語出事了,若雪拉着被單蓋住自己的嬌軀。
粱尉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迅速穿戴整齊頭也不回地出去。
不行,小語出事了她一定要跟看。再也顧不上什麼,若雪在他走出門後馬上從櫃子裡拿出簡單的衣服套上跟着跑了出去。
還好,還好,他們的車剛要走。
“你發什麼神經!”看着那個一臉堅決地攔在車頭的小女孩,樑尉霖大吼出聲。
“主子……”開車的另一個高大男子回頭請示道。
“讓她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