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爲了壯膽,所以把一打酒都給喝光了,昨晚的事情只記得個大概。立逍透過鏡子看着雙肩與背後的抓痕,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是野貓嗎?”
立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將衣服換了下來,穿着的依舊是昨天他給她的襯杉,領口大敞着什麼也遮不住,白皙柔嫩的肌膚上佈滿了青紫吻痕。他倏地有了些自責感,昨天他是否太粗暴弄疼了她?
“你等一下。”立逍走進房間拿了盒化瘀膏給她,這舉動倒是讓顧婉晚有些受寵若驚,想了想接過他手中的藥膏,輕飄飄的說了句:“謝謝,我走了。”
纔剛邁出一步,手臂突然被人狠狠用力一拽,她整個人再次跌進這男人結實的胸膛,鼻樑撞得隱隱作痛:“你幹嘛?!”
“你究竟要不要臉?穿這樣出去,你想被強bao就直說!我現在就滿足你。”
顧婉晚一臉嫌惡的盯着他,故意氣他說:“就憑你?跟個莽夫似的又沒有什麼技巧,你是我睡過這麼多男人裡最差勁的!放開你的爪子!!老孃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嫖妓的警察同志。”
立逍氣得臉色鐵青渾身抖得厲害,喉結滾動了兩下他深吸了口氣轉身走進了房間,出來的時候手裡拎着一條藍色的大褲衩,沒好氣的丟給顧婉晚:“套上!”
“你讓我穿這個出去?估計回頭率比不穿還高。”
“你穿不穿?不穿我就真讓你光着身子從這裡走出去,我說到做到。”立逍威脅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顧婉晚沒辦法不情願的拿過這大褲衩給套上,立逍這才滿意的順了口氣,上前替她將襯衫的扣子一併扣好,一粒不落,這還沒完,他伸手將她的長頭髮給揉亂得跟個瘋婆子似的才罷了手,沉聲說:“行了,你可以走了。”
“立逍,你真他媽是個神經病。”顧婉晚恨恨的轉身走到門口,立逍按了下自動鎖,門纔打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立逍滿眼悲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個失魂的木雕:“顧婉晚,後會無期。”
這長達十年的愛戀,終於在此畫下了一個句點,人的一生可以遇上多少個真心喜歡的?雖然結局沒有童話故事裡那樣美好,但是他並不後悔喜歡她,因爲她,讓他懂得了什麼是愛,什麼是銘心刻骨,什麼是思念,什麼是痛苦。當有一天他老去,回想起這一切,或許酸澀中也會帶着沉甸甸的滿足。
唯一的遺憾是,沒來得說我愛你。
立逍回到局子裡,纔剛坐定,下屬張政大步朝他走了過來:“立哥,張處長請你進去一趟。”
“我知道了。”立逍心裡想着八成是離職信的那件事情,敲了敲門立逍走了進去:“張處長,找我什麼事?”
“立逍啊,坐。”張均定四十來歲的模樣,其他沒啥特別的,就那雙眼睛,擱你這邊一掃,就讓人覺得滲得慌:“你的辭職信我看了,只是……”
(本章完)